四、女權運動(2 / 2)

“你怎麼知道牧川的?”他的聲音不再溫和,倒是有股興師問罪的味道。莫非林衣彩是爸爸安在我身邊的棋子,或者是故意接近我,她到底有什麼目的?牧安臣想到這裏,不由皺了皺眉頭。

“哦~~~你是光榆的王子耶~~~那些個花癡早把你的資料裝訂成冊了。”衣彩不覺心裏一驚,總不能說你的資料我是爛熟於心,是別人逼著我背的,就連你小時候的裸體照我也看了不下十遍。

一想到牧安臣光光的身子,抱著個娃娃笑著,衣彩就尷尬得不得了,眼前的他,竟然被自己看得光光的。

聽著衣彩安然自若的話,安臣心裏不免有一絲欣喜,他多希望衣彩與這一切都沒有關係,隻是一個普通家庭的丫頭。

“哦~~~你不是在搞女權運動嗎?怎麼把我資料背地這麼熟?”牧安臣又恢複了原來的溫和,略帶嘲笑地看著衣彩。

衣彩隻覺得自己的臉刷得一下都紅,匆忙轉過頭去,強裝鎮靜。

“那個,我本來就記性好,別人說過就記住了啊~~~”心跳怎麼會這麼快,沒有道理啊。我不會是喜歡上了姓牧的了吧?不可能,一定不可能!!衣彩使勁地想著,要是被她家那些個家夥知道她喜歡上一個大帥哥,外加是超級有錢,一定是把她數落死了,終於吊到了金龜婿了,還不馬上張羅著替她搞定婚事,再昭告天下。

“林衣彩,當你真好。”牧安臣說這話時有些憂鬱。

衣彩突然很想抱住他,保護他,因為,這樣的牧安臣真的很脆弱,和平時自信的他很不一樣。

“是嗎?有些事,你不知道,也許我的煩惱比你還要多。”衣彩搖了搖頭,看著天空,她的煩惱不曾不姓牧的少吧。

“怎麼會呢?”牧安臣倒是來了興趣,放下自己的憂慮,詢問著身旁這個好象有很多麻煩的小丫頭。

“我?一、沒有錢。二、醜八怪一個。三、單戀~~~”說到一半,衣彩突然不好意思地停了下來。該死的,她怎麼會不由自主地說自己單戀呢?還好懸崖勒馬,沒有把接下來的牧安臣三個字說出來,不然,可真的糗大了。

“你說單戀,誰啊~~~我幫你去問問人家有沒有心,好促成一樁美事啊。”

牧安臣雖然說得很輕鬆。卻不由緊張了起來,單戀?那個人是誰?這是他現在最感興趣的事。但是表麵上他依舊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哦~~~”看到牧安臣無所謂的樣子,衣彩不禁有些灰心,有些失望。看來他對我真的不會有意思,再怎麼說,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子,我卻隻是一個連灰姑娘也算不是上的家夥,他肯定不會對我有什麼的。

“沒有啦~~~”衣彩竭力阻止自己不再想有關牧安臣的事,一笑了之。

“好了,我要走了,校慶的事還沒有搞定呢!林衣彩,放學前,把學校年會的資料拿過來。”牧安臣還是冷冷,衣彩強迫自己笑著點頭,卻再也不敢再抬頭看牧安臣了。

安臣沒有介意,自顧自走開了。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衣彩心裏酸酸的。

“再見,安臣,安臣,安臣~~~”好象永遠也叫不夠,“安臣”,離地她好遠,真的很遙遠。

“林衣彩,你必須注意自己!”身後,在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了,總是神出鬼沒的。

“我知道,我根本不是灰姑娘,永遠不可能是。”

衣彩轉過身,厭惡地瞟了眼在辰。

“你為什麼不給自己找個女朋友,好象,很受歡迎。”衣彩不屑地瞥了一眼眼前這個冰冷的家夥,他從來沒有流露出過一絲的感情。

“我有任務,我的職責就是保護好應該保護的人。”在辰雖然沒有理會衣彩的發難,但是,言語卻多了一份尊敬。

“她不需要保護,我會保護她的。”衣彩再也沒有看在辰,匆匆離開了,金老頭應該已經離開了,可以好好睡覺了。

“可是危險已經來了。”在辰低語,自言自語。

風暖暖地吹著,衣彩愜意地靠在微的肩膀上,在辰獨自忙碌著什麼,安臣望著遠方,緊皺著眉頭。

突然,衣彩的一個微笑跳入腦海,眉頭好象不再憂鬱。忙著準備校慶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