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叟瞪圓了眼睛,仔細打量著水童和木瓜,突然很是無語。自己派出水童、木瓜、火花、土鱉四人外出調查元嬰老祖失蹤的事情,自己這兩個兄弟不好好辦事,怎麼對冠依晨感興趣了?
水童和木瓜正興奮的想繼續爭辯幾句,看到金叟臉色不好看的打量自己,趕緊噤聲閉嘴。
“你說!”木瓜伸出那樹枝一樣頎長的手臂,推了水童一把。
“你說!”水童白了木瓜一眼,不肯開口說出事情的原委!
金叟很想立刻轟殺了水童和木瓜,隻是,這一想法剛產生,金叟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一股不輸自己的靈魂力氣息,裹挾著無邊的殺意風雷狠辣的向水童和木瓜的後心襲來。
“你們都得死!”
一個沙啞的聲音像春雷一樣在水童和木瓜的後方響起,那無邊的殺意和恨意裹挾著靈魂力的威壓,甚至讓不知所措的水童和木瓜出現了短暫的窒息。
金叟哪裏敢有絲毫怠慢,道袍的雙袖飛舞,裹挾住水童和木瓜的身軀,快速的向後瞬移。
“轟——”
“轟——”
“轟——”
水童和木瓜的雙腳剛剛離地,空氣碎裂的聲音裹挾著土石瞬間彌漫了周邊的一切。
剛才還璀璨的星空,突然間變暗了。倉皇救助兄弟的金叟,想看清來人是誰,但眼前卻被厚厚的砂石泥土籠罩住了。
“疾!爆!”
“疾!爆!”
“疾!爆!”
砂石泥土之中,突然呈現出一道道金黃,一聲聲怪異的女子聲音響起,數道符籙幻化成長百上千黑狗,撲向了木瓜和水童。
金叟剛想騰出雙手反擊,看到符籙攻擊,眼中充滿了震驚。
電光火石間,靈魂力的攻擊鋪天蓋地。數百道符籙攻擊,更是讓金叟手忙腳亂。
水童和木瓜,連轉身的機會都沒有,看著金叟神色嚴肅,兩人也不敢胡亂掙紮。
“蓬!蓬!”
“轟!轟!”
元嬰後期的金叟,雙臂一揮,將水童和木瓜撥弄到自己身後,頂著那令人窒息的靈魂力威壓,迅猛反擊。
空氣中的靈力波動更加狂暴了,金叟麵前的空間,被擠壓的扭曲變形,迸發出一層層氣浪,將水童和木瓜的身體推向了數百米之外。
“大哥!我們來了!”
火花和土鱉的聲音,在金叟的正前方響起,兩道黑影迅速向煙塵彌漫的方向衝來。
“走!”沙啞的聲音響起,金叟頭頂的壓力減緩了不少。
“追!”水童和木瓜滿臉通紅,總算回過神來,聽到偷襲者準備逃跑,水童大聲吼道,“抓住甄誠!”
“甄誠?!”聽到水童的聲音,金叟嚇了一跳,“停下!”
“停下?”火花和土鱉稍稍猶豫了一下,一道褐黃色的氣息向著西北方射去,幾秒鍾的時間不到,剛才發生打鬥的地方,隻留下了金叟等五個麵麵相覷的老者。
五人已經按照五行的方位站好,如果剛才那偷襲者再晚走幾秒鍾,那就肯定沒機會這樣輕易的逃脫了。
“怎麼回事!說!”稀裏糊塗的被偷襲,金叟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想想剛才水童的提醒,金叟生氣的怒吼。
“說!說!我馬上說!”金叟真的生氣了,水童不敢再胡言亂語,先安慰一句,緩解金叟的怒氣,然後趕緊把自己和木瓜遇見甄誠和冠依晨的事情講了一遍。
金叟、土鱉和火花聽完之後,麵麵相覷。搞了半天,水童剛才說的甄誠,居然是假的?
其醜無比的中年人,修為了得,居然也叫甄誠?
更加令人抓狂的是,這個奇醜無比的甄誠居然跟冠依晨有關係。
“冠依晨不可能在城外!”火花和土鱉沉默片刻之後,對視一眼之後,火花肯定的說道,“傍晚時分,我們在南城見過冠紫衣那騷娘們!她穿的絕對不是鵝黃色的衣服!”
金叟沉默不語,但卻暗自生氣。四個不爭氣的家夥,居然都對冠紫衣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