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三十七章 飛鳳公主與戰帝的約定(3 / 3)

轉世之說,即使在當代,也依然一定範圍內盛行,比如,華夏國的藏族活佛,就是用轉世的方式來尋找下一任的接班人。

在藏地,轉世靈童能回憶起自己前世的名字、所經曆的事情等等,這是比較平常的事。

還有的上師雖然沒有經過刻苦攻讀,也能輕鬆學習或背誦經論。

如一百多年前的大瑜伽師嘉樣親哲仁波切在孩童時,和一位很嚴格的上師住在一深山茅蓬裏。一天上師到鄰近村裏去為死人念經超度,臨出門前留了一本五十頁的《文殊真實名經》要他背誦。嘉樣親哲就像其餘孩子一樣,也是生性好玩,等上師一離開,就跑去與小朋友玩耍去了,鄰居們怕他上師回來後又要打他,勸他背書,他也不在乎。玩至太陽落山時,他這才把這本經從頭至尾讀了一遍,上師回來後,就一字不漏地在師傅麵前背下來了。而這本經一般人要能背誦下來,需花幾個月的時間,他之所以隻讀一遍就能背誦,即是前世熟背之故。

現代國學大師馬一孚先生少年時讀書,過目能誦,時稱神童。藏地榮素班智達因前世能背誦《般若經》,故他這世從小就自然能背誦此經。又武漢大學少年科技預備班曾有一個不滿五歲的小學員,名叫津津,不到兩歲時,他就能背誦嶽飛的《滿江紅》,三歲時,又會背《嶽陽樓記》、《蜀道難》。

藏地著名的伏藏大師大樂洲和眷屬一同朝拜印度,路過錫金時,大師說,“我現在將在這裏圓寂,六年後轉世在這裏,出生在某某家。如果你們能夠等待六年,那時就到他家找我。”他作完如此授記後,就去世了。於是他的侍者加西紮揚等一直在錫金等待,六年後依遺囑找到了新出世的靈童。後迎請回藏地,靈童到生前的寺院“多芒寺”後,閉關了一個月,出關後,對前世所造的十三部論已無師自通。

瑪巴洛紮的兒子達瑪多德,因從馬上摔下而去世,其靈魂轉入一隻鴿子身中,飛到印度屍林,又將神識轉入於一位八歲的小孩,後來他成為日瓊巴的大弟子,仍未忘記作達瑪多德時所學的所有經論。

像這種回憶前世就像回憶昨天一樣的事例,足以證明前世的客觀存在。有人會想,人前世確實有,可是為什麼我們記不得了呢?這是因為相隔時間較長,而且除少數修行有素者外,大多數人在投胎時心識已受到了蒙蔽,故鮮有能回憶者。又比如我們在小時候發生的事,或前幾年、前一月甚至昨天中午剛吃過的菜都已模糊不清,更遑論前世的事了。

把自己不能見到的事,輕易地斷定為無有,那是一種缺乏理智的行為。

肉身及心識所能涉及到的範圍較小,比如若無望遠鏡,就看不見遠方的物質,若無顯微鏡,就看不到環境中的細菌、頭發和木材的細微結構、身體中的細胞、細胞核及核中的染色體等細小物質。同樣,若無禪定神通的修證力,也不見三世輪回和前生來世的種種景像。

法國的天文學家卡旺曾說,靈魂是從肉體內獨立出來的,它擁有科學無法測知的機能,這種機能,就像重力一樣,雖然知道重力是由地球和物體間的引力所致,但無法以肉眼看到。

人的肉身,不管你怎麼鍛煉、修煉打造,最終都會消亡。但一個人的靈魂和記憶,某種特定的情況下卻可以永存。

戰帝當年麵對魔王,又遭遇丹帝偷襲,雖然有飛鳳公主的幫助,依然難以逃脫肉身被毀的下場。肉身毀掉的瞬間,戰帝的記憶之血得以進入觀音玉手保留,若幹年後,隻要找到恰當的機緣宿體,那戰帝就可以完成轉世。

這種轉世與元嬰奪體不一樣,某種意義上說,元嬰奪體是搶奪滅殺別人的魂魄,而靈魂轉世則是兩種靈魂合二為一,前世轉為今生,今生為前世完成未了的心願。

“嗯!肯定是這樣的!”凰鳥就是飛鳳公主的精血傳承,想明白了戰帝當年的諾言之後,凰鳥再次撲扇著翅膀在吳昕的身體裏遊走,改造著這還不算完美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