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的有道理!”段無涯雖然張狂,但怎麼樣做對自己有利,還是清楚的。童笑山可以有自己這樣的秘密力量,展雄烈又怎麼會沒有。“我估計,這展夢兒去北城,肯定跟展家背後的秘密勢力有關係!”
“這種可能性極大!”段無涯能聽進自己的建議,崔伯禽暗中鬆了一口氣。“我們現在不宜樹敵太多!對於這甄誠,我們也不能趕盡殺絕。老城主隻是讓我們通過教訓甄誠的方式,幫助你取得展雄烈的信任,進而使展雄烈不懷疑你的身份。我們直接毀掉了甄誠的悅來閣,並殺了那麼多人,這已經超出了老城主的忍耐極限。隻是,這是老城主的命令,他雖然有心責怪,也說不出理由。我估計,老城主之所以不發火,就是希望你通過拍賣場給他賺取比悅來閣多得多的丹藥。如果我們不能盡快彌補悅來閣的損失,老城主肯定會找借口責罰你的!”
“嗯!的確!我也是這樣想的!童笑山就是一個偽君子,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甄誠明明已經可以獨立門戶了,但他依然不肯收手,很明顯,童笑山是在猶豫。他這次采用這樣的方法讓我取得展雄烈的信任,無外乎就是想讓我和甄誠爭鬥一番,然後看看,哪一個更加適合做他的接班人!”
“那少主覺得,做哪一城的城主最好?”段無涯的心急謀略,跟他的年紀很不相配。這也是崔伯禽最欣賞段無涯的地方。年輕人張狂一點兒沒什麼不好,關鍵是,要有自己的理想和報複。
“現在說什麼都是空話!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其實隻有一件,就是盡量跟幾位城主交好,爭取獲得元嬰丹!不結嬰,根本就擔任不了城主!”說道自己的夢想,段無涯的眼神一亮,但段無涯並沒有把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說給崔伯禽聽。
在段無涯眼中,崔伯禽是一個不錯的幫手,但即使再怎麼好的幫手,也不如信任自己穩妥。在段無涯看來,崔伯禽老了,膽子太小。什麼事情都求穩,那怎麼能取得大的成就呢。
段無涯不說,崔伯禽也不好追問。段無涯不是幾年前的段無涯了,進入金丹後期之後,段無涯已經越來越有自己的主見了。
“軍師,你覺得,我們拍賣場的開業放在什麼時候?”崔伯禽不講話,段無涯環視一周,指點著拍賣場的周邊說道,“悅來閣這塊地方,如果歸我們,那南城的一大半生意,豈不都屬於我們了!”
“這可未必!”段無涯沉聲打斷,“少主難道不知道孫家也在搞拍賣場嗎?”
“孫海軍?”段無涯輕蔑冷笑道,“一個金丹初期的黃口小兒,他拿什麼跟我比!就是孫龍親自上陣,他們也隻有喝湯的份!不足為俱!”
“可——”崔伯禽還想再建議幾句,但段無涯的臉上已經顯現出不耐之色。神色稍稍猶豫了一番,崔伯禽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甄誠回到南城了,那就有意思了!”崔伯禽的表情,直接被段無涯忽略了。崔伯禽不說話,段無涯直接吩咐道,“十天之後,段家拍賣場開業!”
“這不——”崔伯禽神色大驚,想出聲阻止,但段無涯留給自己的隻有一道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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