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叟突然發威,王明陽微微一愣之後,快速閃開。
師兄動手,魯有腳臉上顯出驚慌的神色。自己隻是猜測傳送陣主陣損壞與幾位城主有關係,師兄怎麼直接動手了?這要是搞錯了,自己以後還怎麼在南城混?
看見金叟出手,歐陽萱兒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因為擔心甄誠,額頭上湧出了細汗。
金叟與熊天朝雖然都是元嬰初期,但論修為深淺,金叟明顯高出熊天朝一個層次。
金叟五層的神識威壓直接把熊天朝碾壓出了房門,連退三步之後,熊天朝尷尬的站定。
“咦——”金叟要教訓的目標不是熊天朝,而是甄誠。原本以為能聽到一聲慘嚎,哪裏想到,甄誠居然麵不改色跟熊天朝肩並肩的站在了一起。金叟驚呼出聲,沒有再出手,詫異的看著甄誠,認真仔細的打量。
從走上樓梯的那一刻開始,甄誠的目光就肆無忌憚的鎖定在歐陽萱兒的身上,金叟則直接被甄誠忽略了。
相思之苦,在兩個年輕人的眼神間流轉,金叟的神識威壓很自然的被甄誠抵擋了。
看見歐陽萱兒的激動,取代了金叟神識攻擊造成的影響,甄誠雖然臉色如常,但其實並不好受。金叟的一聲驚呼,很自然的吸引了甄誠的注意,也讓眼含淚水,差點兒撲向甄誠的歐陽萱兒警醒。
“我認識他!”歐陽萱兒強壓心頭的激動,扭頭微笑著說道,“老祖就不要難為他了,再怎麼說,他也是丹皇,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我們也不能妄下定論不是?”
“也好!”用強?金叟絕對不會那麼愚蠢。嚇唬一下,看看熊天朝和甄誠是否心虛,如果熊天朝心虛逃跑或者全力抵抗,那事情就不用調查了。歐陽萱兒恰到好處的打圓場,金叟又怎麼可能繼續堅持呢?隻是,金叟的目光依然從上到下的打量著甄誠。
“這位是丹塔的金叟道友!這位是丹帝派來的特使冠依晨道友!”氣氛因為金叟的停手緩和了一些,作為主人的王明陽急忙態度和藹的介紹。
“熊天朝有禮了!”修為、身份地位相當,金叟居然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大呼小叫的,熊天朝臉色難看,冷冷的點了點頭,然後淩然追問道,“金叟道友的大名,我聽到過,也甚是仰慕。隻是,熊某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道友,這初次蒙麵居然就變成了罪人!”
“怪我!怪我!”師兄出手的時候,魯有腳就做好了擦屁股的準備。聽到熊天朝反問,魯有腳急忙接口解釋,“我師兄是來調查傳送主陣損壞情況的,聽到有陌生的元嬰老祖偷偷吸食五行晶石,甚是懊惱。師兄說的是失責之罪,兩位不要誤會!怪我沒解釋清楚,怪我!”魯有腳滿臉堆笑的裝糊塗,很自然的把整件事攬在自己身上。
“哼!”失責之罪,熊天朝等人是搪塞不過去的,除了冷哼,熊天朝還真說不出什麼來。金叟的出手很有分寸,僅僅是敲山震虎罷了。這樣的伎倆,熊天朝也使用過。滿臉不滿的看了金叟一眼,熊天朝走到王明陽的身邊坐下。
“我沒罪吧!”甄誠的目光堅定,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看到熊天朝坐下了,甄誠也想坐下,可是,金叟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連,甄誠不能不詢問一下。
“你說呢?”金叟板著一張臉,冷聲質問道,“靈峰洞府因為你而損壞,你難道不應該承擔責任嗎?”
“的確,我是應該承擔靈峰洞府損壞的責任!其他的事情,可跟我沒關係。”
“——”金叟眼睛一翻,很想發火,可是,又不能責怪甄誠,自己因為用語不周,讓甄誠抓到了漏洞。哼,果然是個滑頭。等到查清楚事實,看你怎麼抵賴。傳送主陣到底什麼情況,還需要自己到地下去勘察,稍稍想了想,金叟也不想跟一個年輕人在言語用詞上繞來繞去。“認識吳昕嗎?”金叟突然問道。
“——”甄誠剛想坐下,身體突然變得僵硬了。目光望向金叟,神色變得異常激動,急忙態度和藹的點頭,“認識!認識!她是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