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熊天朝眼睛一亮,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
“糟糕!”展雄烈暗道一聲不好,身影已經消失在洞府之中,“我去南城城樓,你們去林秀賢的洞府!”
“走!”甄誠還未做出反應的時候,童笑山一聲低吼,與熊天朝一先一後消失在甄誠的眼前。
“靠!”眨眼間,洞府之中隻剩下甄誠一人,甄誠鬱悶的罵了一句,也快速離開。
……
甄誠趕到林秀賢洞府的時候,熊天朝和童笑山已經離開了,從麻海清臉上那失神的笑容判斷,林秀賢出事了。
“出什麼事情了?”甄誠不急著向南城趕了,自己即使趕過去,估計也幫不上什麼忙,有些事情可能已經很難避免了。
麻海清眼神冷漠,不看甄誠,也不回答,默默的低著頭,哀傷掛滿臉。
“也許我可以幫忙!”甄誠訕訕的擠出一絲笑容,不依不饒的追問。
“林秀賢被林同川帶走了!”
“被林同川帶走了?這怎麼可能?”甄誠沒料到麻海清會給出這樣的結果,以林同川的閱曆,難道會不清楚離開修真學院的後果嗎?
“我親眼看到的!林同川神色慌張的帶著林秀賢離開,我沒敢多問!”麻海清的眼睛紅紅的,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冰冷的聲音中帶著哭意和悔意。
“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
“不知道!”
麻海清情緒低落的回答完一句,咬了咬牙,轉身離開。
“我也去南城看看!”林熏兒、展夢兒都在南城城樓,單鳳祥會不會對他們下手呢?
一道殘影劃過,空氣中透著一種山雨欲來的危急。
“嗚嗚嗚——”
“嗚嗚嗚——”
距離南城城樓不遠的時候,甄誠就聽到了林熏兒那熟悉的聲音,隻是,這一次,聲音中透著淒慘和憎恨。
沒有人群的聚集,但此處卻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甄誠沒有看到童笑山和熊天朝,隻看到展雄烈背對著林熏兒站立著,一股霸道的元嬰老祖的威壓中透著憤怒。
展夢兒臉色難看的站在林熏兒的不遠處,奇怪的是,林熏兒傷心欲絕的一個人跪在一灘血汙麵前,展夢兒居然未上前攙扶。
王龍率領的白雲鐵騎整齊的站立在城樓下觀望,好像是在等待展雄烈的檢閱,又好像如臨大敵般的戒備著。
鐵戰和洛裏站在王龍等人的身邊,看到甄誠從遠處瞬移過來,點了點頭,卻沒有上前迎接。有展雄烈這樣的元嬰大能在場,鐵戰和洛裏不敢造次。
“嗚嗚嗚——”林熏兒看到甄誠了,眼睛紅紅的,小手捂住了嘴巴,哭泣的聲音更加淒慘了。
“節哀!”空氣中殘留著一股血腥的氣味,甄誠暗自喟歎一聲,禮貌性的低聲安慰林熏兒一句,拍了拍這柔弱而又倔強女孩的肩膀。
“嗚嗚嗚——”林熏兒的雙手動了動,但沒有去摟抱甄誠尋求安慰,而是握緊粉拳捶打地麵。
林同川死了!
林秀賢也死了!
從今天開始,林家就剩下林熏兒一人。
如果不是展雄烈趕到的及時,也許林熏兒和展夢兒也化成血霧了。
單鳳祥來了,像鬼魂一樣,控製住林同川,強迫林同川把生病在床的林秀賢帶出了修真學院。
單鳳祥想一起滅殺林家餘下的三人,於是又驅趕著林同川前往南城城樓。
傍晚時分,不知道什麼原因,林熏兒跟展夢兒吵了一架。想離開南城去城外的林熏兒,被展夢兒追回之後,延誤了與林同川會見的時間。走出南城城樓,距離家祖和林秀賢不遠處的時候,林熏兒看到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白胖嬰兒猙獰的對著自己笑。
短暫的麻木,意識漸漸迷失的時候,一股霸道而又熟悉的威壓保護了自己。
自己活了,而家祖和林秀賢卻變成了血霧揮散在自己麵前。
“嗚嗚嗚——”淒慘的哭聲在殘陽的紅光中時斷時續,甄誠、展夢兒、展雄烈三人石雕木刻般的站立。
危機來了——一個神出鬼沒的元嬰老祖的瘋狂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