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這樣了!”跟一個悶瓜講話,冠紫衣覺得,還是要來最直接的,一刀要命的那一種。
“等等!等等!”冠紫衣起身準備離開了,姚步思焦急的說道,“如果我以學院接引使的身份要人呢?”
“要什麼人?”眼神中閃過一抹得意,冠紫衣重新坐下,麵無表情的說道,“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我現在真懷疑你的身份是真是假!”
“我的牌子!”姚步思從懷裏摸出一個玉牌,半個手掌大小,輕輕的放到了茶幾上。
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白玉,上麵雕刻著喜馬拉雅山脈蠻荒之地的地形圖案,隻不過,這地形圖案是一股真氣灌注在白玉裏的形成的,看上去活靈活現!
冠紫衣臉上的神色變了變,點了點頭,認可了姚步思的身份。
姚步思小心的收好玉牌,想了想,心裏打鼓的說道,“我這次前來冰宮,是奉學院之命,要從冰宮帶一批靈根弟子回去!因為冰宮有五處仙峰,其中又以丹閣居首,所以我才率先來冠詠峰選人!”
“等一下!”冠紫衣大馬金刀的再次打斷,“你選人?你憑什麼選人?靈根弟子本來就不多,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選人就選人?你要選人,也要問我答應不答應?再說了,你即使選人,也要拿出標準來!”
“這——”看著冠紫衣,姚步思恨得牙齒癢癢。本來就不善言辭的自己,為了救出千羽寒,冒著危險撒謊,姚步思甚至有些語無倫次了。
千山滅死了,這是六祖姚步思最難接受的一個事實!
千山滅的三個孩子,跟姚步思雖然走的不近,但想想千山滅跟隨自己那麼多年,姚步思不忍心看著千羽寒在冰宮飽受欺淩。
想想自己接引使的身份,姚步思私下裏決定,準備試著救出千羽寒。
來到冰宮之後,姚步思就受到了冰宮之主的盛情款待。推杯換盞之間,姚步思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沒想到,卻得到了冰宮之主的大力支持。
但支持歸支持,具體要人的時候,姚步思才發現,冰宮之主給的是一張空頭支票。
冠紫衣太難纏了,這是姚步思的第一感覺。直覺上,姚步思能推斷出,冠紫衣似乎有所圖謀,但冠紫衣到底圖謀的是什麼,姚步思搞不清楚。
冠紫衣的反問,也恰恰是姚步思謊言的致命之處。想想千羽寒那連築基期都沒有的修為,姚步思有些心裏打鼓。
如果單純以靈根的條件選人,那千羽寒是符合的;但如果把選人的修為降到練氣期,那冰宮這樣的人多了去了!萬一冠紫衣一下子給自己弄十幾二十個練氣期弟子出來,那自己到時候怎麼辦?
進退兩難,姚步思尷尬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但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也不能被一個女人問的啞口無言吧?
姚步思想了想,老臉微紅的說道,“冠閣主,明人不說暗話,我相信,你的丹閣也不缺少像千羽寒這樣的弟子!你賣人情也好,交易也好,直接說條件!我笨嘴拙舌的,實在說不明白!”
早這樣就對了!冠紫衣心裏暗罵姚步思不懂靈活處事。稍稍想了想,冠紫衣展顏一笑,“接引使這樣說,好像我故意刁難你似的!我就是一個婦道人家,牙尖嘴利慣了,哪裏會有什麼條件呢!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如果還難為你,那實在太丟人了!好了,我什麼都不說了,你把千羽寒領走好了!”
“多謝冠閣主!”冠紫衣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姚步思滿臉的驚喜,急忙起身拱手感謝。
傻子!肯定是個二傻子!冠紫衣好看的翻了一個白眼,端起茶杯喝茶。心裏暗罵道,不給點兒承諾,想領走千羽寒,門都沒有。
“人呢?”感謝完了,冠紫衣也答應了,但姚步思卻沒看到千羽寒的身影。看到冠紫衣那一臉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模樣,姚步思羞愧的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說吧!隻要不過分,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姚步思就像一個麵對色狼的少女,掙紮一番之後,乖乖的自己脫了褲子!
“很簡單的,你聽好了——”冠紫衣嬌笑一聲,緩緩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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