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馬上!”藥老聲音響起的那一刻,甄誠就迅速的抱著吳欣下了吊床,低頭親了吳欣一口說道,“乖,晚上等我!”
“討厭!”被甄誠親了一口,臉頰火辣辣的甜蜜。跺腳生氣的功夫,甄誠已經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黑夜讓情人們迷戀,卻讓清醒的人憎恨。
安靜了兩天的金丹門,又一次躁動起來了。趙陽的事情隻有少數人知道,但這少數人卻代表著金丹門的最高統治者。
吳磊出事之後的第二天,錢德利慘死;兩天時間眨眼即逝,如今趙陽又出了事情。如果把寒鐵和吳耀祖也算上,九祖的所有弟子裏,目前隻有甄誠一個男弟子沒出事。
四祖的石洞,跟三祖的沒辦法相比,很簡單很古樸的那一種,沒有絲毫藝術氣息,但卻充盈著生活的味道。
除了藥老,所有老祖都來了,但四祖的石洞裏,卻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趙陽臉色陣紅陣白的躺在四祖的石床上,氣息微弱。那本就清秀的麵容,此刻看上去是那樣蒼白憔悴。
甄誠坐在趙陽床前的竹椅上,閉著眼,手指搭在了趙陽的脈搏上耐心的診斷。
由脈診所得的脈象反映人體各種生理和病理狀況,是觀察體內功能變化的一個重要窗口,對識別病症,判斷病情、分辨病機和推斷預後,都具有重要的意義。
脈象的變化反應了五髒六腑氣血盛衰,根據脈象的變化,可探測人體髒腑的氣血、陰陽、生理與病理的狀況。脈症的變化極為繁多,訊號也極其微小,加上中醫相授多以口訣和感覺,若無多年訓練,很難正確的辨證。
甄誠切換了幾種診脈方式之後,睜開眼,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麵對一祖說道,“弦脈!屬於驚嚇過度,並無大礙!”
“呼——”神色緊張的四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胡說八道!驚嚇過度,怎麼可能昏迷不醒?”其他老祖還沒來得及質疑,八祖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詳細解釋下!”隔行如隔山,雖然平時修煉,對人體構造並不陌生,但對於人體的病痛知識,一祖等人的確不了解,也聽不明白。
“一般人在遇到危險時都會本能的感到害怕,這是正常現象,也是人體地保護機能。但一個人承受驚嚇的程度是有限的,如果一個人受到的驚嚇超過了這個人所能承受的最高的限度,這時,就容易出現兩種非常極端的反應。”甄誠就知道會這樣,沉聲緩慢的解釋。
“一種是直接崩潰掉,從此以後每時每刻都生活在恐懼之中,連正常生活都無法繼續。這種類型比較慘,而且,由於睡不好吃不香,往往活不了多久就會因驚懼過度的死去;”
“另外一種相對比較好一點,僅僅是失去了恐怖害怕的情緒,不管多麼令人恐怖東西,或者多麼令人害怕的場景,那個人都不會有感覺,也就是說,從此以後,那個人再也不會被嚇到了。這樣的結果自然也是好壞參半,好的是以後不會害怕了,很多以前不敢做的事都可以去做,但也因為喪失了恐怖害怕的情緒,這樣的人很有可能沒辦法及時躲避危險,因為他們根本意識不到。”
“那你的意思是說,趙陽是前一種情況,屬於驚嚇過度導致的昏迷?”甄誠解釋的很詳細,四祖相信了不少,但趙陽到底因為什麼而受到了驚嚇,四祖不明白。
“不是!”甄誠果斷的擺了擺手,“趙陽的病因是因為驚嚇,但昏迷卻是因為老祖們的胡亂救治!如果我沒猜錯,師伯們應該向他的體內輸入了真氣,可對!”
“這——”四祖老臉一紅,“叫他不醒,我一著急就,——嚴重不?——”
四祖沒想到,趙陽的突然昏迷不醒,原來是自己的緣故。
“隻要簡單的金針過穴,趙陽師弟馬上就可以醒!但他身體虛弱,還是睡一覺,明早自然醒比較好!等下我回山配三副中藥拿過來,連吃三天,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甄誠挑釁的看了八祖一眼,嚴肅的說道,“這石洞最好保持安靜,不要大喊大叫!”
“我們出去!”趙陽沒事,這最好了!一祖看到八祖又橫眉立目的了,沉聲吩咐一句,然後率先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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