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萱兒嫣然一笑的瞬間,男子情不自禁的呆住了。
歐陽萱兒看到男子像其他男人一樣,一雙眼睛呆呆的從上到下不斷的打量著自己,得意的挺挺胸,從男子的身邊,點頭而過。
低調,內斂,不招搖,這是歐陽萱兒離開燕京之後的做事原則。放在以前,自己怎麼也要調侃一下這種自認為風度翩翩的男人。
“極品啊!”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扭轉身,看著歐陽萱兒那窈窕的身段發呆,眼神冒著亮光的感歎。
“公子!”年輕男子看著歐陽萱兒發呆的時候,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急匆匆的從邊上洗手間裏出來。
“不要大呼小叫的!”很是不情願的收回自己的視線,年輕男子扭頭責怪道,“在外麵,不要胡亂叫,直接喊我名字就成了!”
“這,這不好吧?”老者滿臉的驚慌之色,一張老臉變得陰晴不定。“要是讓老主人知道,會撕碎我的!”
“我不說,誰能知道?你看著我長大的,難道我還不能保護你嗎?”少年臉上那溫文爾雅的神色不見了,言談舉止間透著一種倨傲和不屑。
“那,那好吧!”老者雖然不情願,但卻不能違逆少主的命令。“鍾鑫,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老者滿臉通紅,說出了一個自己很少叫過的名字。
“陳一伯伯!”叫鍾鑫的少年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嗬嗬的回了一句,“我們回燕京玩幾天,然後在回喜馬拉雅山!出來一次不容易,我們總不能這樣空著手回去!”
“這——”陳一臉上的神色變了變,想出聲阻止,但抬頭的時候,卻看到鍾鑫已經像歐陽萱兒的方向走去。
“唉!”陳一無奈的搖頭苦笑,快步跟上。
歐陽萱兒走到飛往燕京的登機口,想找個位置坐下的時候,看到兩位熟悉的麵孔。
歐陽萱兒調整了方向,向幾排座椅的最邊上走了過去。
兩位中年人,戴著墨鏡,白色的襯衫,普通的西褲和皮鞋。安靜的坐在角落裏,小聲的商談著事情。感覺到有人向自己走來,兩人幾乎同時抬起了頭。
“你不會告訴我,是來抓我的吧!”神色都未動一下的蘇燦,眉開眼笑的看著歐陽萱兒打趣。
“叔叔真是會開玩笑!”歐陽萱兒看了一眼站立起身的文軒,乖巧懂事的打著招呼。蘇燦和文軒這樣的打扮,很明顯是不想被別人認出來。自己如果大喊大叫的稱呼省長,一定會被蘇燦擠兌的。
蘇燦開了口,文軒隻是微笑著向歐陽萱兒點頭,沒有搭訕。在文軒的字典裏,蘇燦開口的時候,自己最正確的做法就是閉嘴。
“萱兒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可惜我那個傻哥哥,居然放棄了這麼好的兒媳婦!”放下以前,蘇燦還真不敢這樣說話調侃歐陽萱兒,但以蘇家今時今日的地位,自己想什麼就說什麼。在雲南省,自己就是當仁不讓的土皇帝,難道還要顧忌一個小輩的感受嗎?
“萱兒沒那福氣,否則我就要叫你二叔了!咯咯——”類似的嘲諷和調侃,歐陽萱兒聽的多了。嬌笑一聲,渾不在意。
這就是仕途,你得勢的時候,別人都要笑臉恭維;而當你失勢的時候,一隻癩蛤蟆也敢出來嘲諷你。
“回燕京看甄誠嗎?”蘇燦滿臉的笑容,言語依然那樣不留情麵,依然那樣的惡毒。
“是!”歐陽萱兒沒有絲毫的忸怩和不自然,大方的承認,“我聽說菲兒妹妹也在寒芒了,這次回去,我們可要好好溝通一番,叔叔,你到時候不會反對吧!”
“那是!那是!”蘇燦臉上的笑容一僵,尷尬的點頭。
“歐陽小姐巧舌如簧,交際應酬大方得體,出身大家,就是不一樣啊!”看到蘇燦神色不對,文軒急忙插嘴圓場,一句漂亮的讚歎之後,文軒正色道,“甄誠雖然是人中龍鳳,但歐陽小姐這樣委曲求全,是不是太可惜了呢?”
“文軒叔叔真是太抬舉萱兒了,我也想找個太子做夫婿,可惜的是家道中落,無人理睬。我可沒有莫姐姐那本事,能攀龍附鳳嫁給於大哥!我聽說,莫姐姐大喜在即,難道兩位叔叔回燕京是前往於家祝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