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這樣,明明心裏想的要死,但嘴上就是不承認!”吳欣看了眼千羽寒那嬌俏的臉蛋說道,“這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要想讓千羽寒以後不煩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成為你的女人!”
“真的要上了她?”吳欣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開玩笑,甄誠看了眼千羽寒那凹凸玲瓏的身材,暗自竊喜的問道。
“你想的美!”吳欣抬手扭了甄誠的肩膀一把啐罵道,“演戲,你懂嗎?”
“床戲?!”甄誠的眼睛亮得像燈泡一樣,“要脫光衣服嗎?”
“當然要脫光!”吳欣那狡黠的眼睛嘰裏咕嚕的亂轉,笑眯眯的說道,“不過,你卻無福消受了!”
“那怎麼玩?”千羽寒確實應該好好收拾一下了,否則指不定哪一天就會出事。吳欣的意思,甄誠還是懂的,就是搞惡作劇。
“你去把九兒給我叫來,等下你聽我吩咐就成了!”吳欣看了眼千羽寒,滿臉壞笑的問甄誠,“你這點穴能維持多久?”
“她的真氣被我封住了,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又點了她的昏睡穴和啞穴,不解開穴道,她要睡到明天中午!”
“你想個辦法,讓她處於半夢半醒之間,要讓她能聽到我們講話,但又不能醒過來,睜開眼的那一種!”
“這要求有點兒高!不過也不是什麼難事,我去拿下銀針!”這種惡作劇是的整人,甄誠真是不太喜歡弄。但對於整蠱千羽寒,甄誠還真有興趣!吳欣捉弄人的方式,花樣百出,甄誠隻要配合就成了。
“那就快去!”吳欣異常的興奮,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回家的時候,特別想回來。但每次回來,甄誠又真想在外麵飄著。家裏的這幾位,都能對自己吆五喝六的,哪裏有像在外麵那樣自由自在。
南宮婉兒的房間裏,還聽得到醜兒的歌聲,甄誠沒進去,而是直接進了白靈素的房間。千羽寒的事情不急,但白靈素這裏卻很急。
白靈素居住的是林夢薇的房間,當甄誠推門走進去的時候,白靈素正拿著一件小衣服發呆。
也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白靈素的一張小臉清瘦了不少,借著燈光仔細打量,還能看到臉上少許的斑點。
“是做夢嗎?”看著滿臉笑容的甄誠,白靈素那委屈的眼淚猛地湧出來,心情激動的喃喃低語。
“素素,對不起!”看一眼白靈素的眼神,甄誠快步上前,急忙把起身迎接自己的白靈素抱在懷裏。
“嗚嗚嗚——”
白靈素強自忍耐著,但還是不爭氣的哭起來。
沒了甄誠的白靈素,就像一個自閉症的孤兒一樣,每天都生活在一個無聲的世界裏。吳欣有爸媽陪,即使沒爸媽陪著,也可以和一群孩子打成一片。
南宮婉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每天都過得很充實。燕九兒*持著整個家,雖然都是柴米油鹽的瑣事,但至少有事情可做。
相比而言,白靈素更像出現在甄誠家裏的客人,一個被冷落在一邊的,孤獨的綻放在牆角的薔薇花,忍受著冷漠,淡淡的釋放自己的花香。
“你再不回來,我真的要瘋了!”白靈素抱緊甄誠,眼睛哭得紅紅的,楚楚可憐的抬起頭,眼淚還掛在睫毛上。
“回來了!回來了!”甄誠知道白靈素的苦,這是性格造成的。吳欣、燕九兒等人是不會冷落白靈素的,但白靈素卻喜歡把自己封閉起來。
懷孕的女人,自然變得脆弱,需要關心和體貼,需要陪護,但自己卻恰恰做不到這一點兒。
“等孩子生下來,就好了!”甄誠輕聲安慰道。
白靈素抹了一把眼淚,點頭讚同,雖然心裏有一千個不願意,希望甄誠留下來陪自己,但白靈素卻清楚,甄誠不是一個可以一直陪護在身邊的男人。
“我們坐下,你不能太激動!”白靈素和胎兒的情況不是很好,甄誠摸了摸脈搏,暗暗的輸出一縷真氣,幫助白靈素平複情緒。
白靈素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長時間壓抑的那種的鬱悶像一塊巨石漸漸的挪移開來,白靈素的身心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愉悅。
白靈素需要關心,很需要的那一種。也許是因為個人經曆的原因,白靈素在情感上變得異常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