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的嬌呼聲雖然不大,但甄誠卻聽得清清楚楚,聯係眼前紅衣美婦的問話,甄誠愣住了,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前輩說的色狼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聽聲音,甄誠可以確定,隔壁的女孩肯定是青竹。自己對青竹好像就多看了幾眼,難道這就算色狼了嗎?
“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老實交代,你來到開卡博峰之後做的事情!”紅衣美婦聽到隔壁女孩嬌呼的時候,有些生氣的駁斥道。
難道那個戴麵具的女孩子是千羽寒?甄誠的一顆心拔涼拔涼的。如果真是那樣,那自己麻煩可就大了。但寒鐵一周前還跟自己講,千羽寒的母親早過世了,眼前這個女人沒理由為她出頭吧?
退一步講,自己在藏經閣學習,千羽寒是知道,而且根本沒有來過,怎麼可能會把自己那夜非禮她的事情說出來呢?
如果千羽寒想糾纏這件事,應該早就爆發了。那一夜,自己蒙麵的麵巾被扯下來了,千羽寒好像也看清了自己的麵容,如果要揭發處理自己,好像也不需要兜這麼大的彎子吧。
甄誠越想越糊塗,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好像突然變複雜了。難道那一夜,自己非禮的女孩不是千羽寒?但那怎麼可能呢?甄誠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心裏的想法。
“不說?哼!”紅衣美婦聲音突然變得冰冷,身前的氣浪湧動,看似緩慢,實則急促的向甄誠壓迫而去,心裏暗惱,“雪兒這臭丫頭,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甄誠肯定是聽出是雪兒的聲音了,擺明了不想開口!自己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修理一下藥死人的徒弟!”
“蓬!”甄誠突然感覺到胸口遭遇到撞擊,還沒反應過來,下丹田裏的氣息突然狂暴的湧出,根本不受自己控製。甄誠剛剛感受到一種不適,兩股氣浪就在胸前發生了碰撞,一聲高手對轟的聲音打破了紅衣美婦的美夢。
兩股氣浪撕裂開來的氣息,將這木屋鼓蕩的咯吱作響,灰塵四起,搖搖欲墜。
紅衣美婦反應很快,快速的向四周揮出手掌緩解木屋四壁承受的重量。
聲音漸漸停息,隻有灰塵四溢。玉指輕輕彈掉衣服上的灰塵,紅衣美婦看向甄誠的眼神發生了改變。
雖然自己出手隻有兩層的力道,但,那也不是一個練氣期弟子可以反抗的。甄誠手腳未動,這室內也沒有其他人,抵擋自己氣浪攻擊的肯定是甄誠。這樣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是築基期呢?
紅衣美婦雖然驕橫霸道,但卻不是一個莽撞之人。定睛打量甄誠下丹田的時候,不由驚呼出聲。
“你什麼修為?”紅衣美婦大聲問道,但態度上多了一絲鄭重,臉上的笑意全無。
“我——”甄誠想說,我哪裏知道啊。但看到紅衣美婦那一定要搞清楚的眼神,甄誠大言不慚的說道,“我築基期一層!”
反正對方看不透自己的實力,說自己是練氣期,肯定也得不到重視。幹脆往高了說好了。
“果然是築基期。看來藥死人把棺材本都砸在你身上了,他還真是舍得!”紅衣美婦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繼續催問道,“藥死人是不是給你吃了什麼藥物?我怎麼看不透你的實力?”
“藥死人是誰?”甄誠明知故問,裝出一副無辜的小可憐,小傻瓜的模樣。
“你少跟我裝傻!就是那個自以為是,自詡丹道獨步天下,風流倜儻,貌比潘安的九祖!”紅衣少婦好像很不願意說出九祖這兩個字,聲音很是幹澀,語氣中透著惱怒。
“——”如果沒有石壁支撐,甄誠已經後退N步,然後跪在地上磕頭了。
就藥老那模樣能叫風流倜儻?還TMD的貌比潘安!那自己這樣子,豈不是比玉皇大帝還帥?看著眼前的紅衣少婦,甄誠很是懷疑她的精神是不是有問題。“我師傅丹道雖然獨步天下,但好像跟風流倜儻不沾邊吧!”
“不沾邊?難道你沾邊嗎?看你那胡子拉碴的惡心德行,你要是能比你師傅的一半帥,那就燒了高香了!”紅衣少婦鄙視的看著甄誠,冷嘲熱諷的說道。
我靠!甄誠徹底無語了!這話好像應該自己說才對吧。藥老的雙腿幾乎殘疾,又是鬥雞眼,腦袋上毛也沒剩下幾根了,身材比武大郎高,比武二郎矮,藥老明明是一個武三郎,怎麼扯都跟帥沾不上邊吧。
“你見過我師傅嗎?”如果對麵這紅衣美婦沒見過藥老,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眼前的紅衣美婦肯定被耍了。
“放屁!他變成灰,我都認得!”
“——”看著紅衣美婦那憤怒的雙眼,甄誠無言以對。心裏哀歎一聲,急忙說道,“帥,我師傅他老人家比我帥多了,也更風流!”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聽到甄誠讚同了自己的觀點,紅衣美婦胸脯起伏的罵道。“你是不是欺負過雪兒!”
“沒有!真的沒有!我連叫雪兒的人都沒見過,怎麼欺負啊!我隻見過青竹,沒見過雪兒,更不敢欺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