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在華夏國的統治者眼裏,就是一個小國。
從麵積上來計算,華夏國的四川、雲南、貴州三個省麵積的總和就是一個緬甸。
四川、雲南、西藏與緬甸的距離就是一座大山的阻隔而已。
當開卡博峰峰頂飽受暴風雪洗禮的時候,海拔6740米的卡瓦博格峰,也一樣的落著鵝毛般的滿天雪花。
太子十三峰的吉娃仁安峰,在漫天的白雪的映襯下,顯得異常秀氣而又美麗。
聽著外麵簌簌的雪花聲,天階後期小圓滿強者,江家的家主江大山臉色陰沉的難看。
距離古武聯盟大會還剩下一個月的時間了,一切的準備工作都已經接近尾聲,需要準備的東西也都準備齊全了,但江大山的心情,就像那瘦削的麵容一樣,深沉內斂的可怕。
到了江大山這一代,江家就兩兄弟,江大安做了華夏國一號之後,生活在吉娃仁安峰的江家人,就剩下江大山這麼一脈和一些不願意出來走動的老輩人物。
如果不是江大山的有四個兒子兩個女兒,繁衍出了大量的子嗣,江大山真不知道江家還能不能在吉娃仁安峰上立足。
江誌保,江誌國,江治安,江誌邦四兄弟麵無表情的坐著,看著父親,一個個也麵有憂色。
江誌保等四兄弟,沒有讓父親失望,四十歲剛過,就紛紛突破到了天階。幾十年修煉下來,四兄弟紛紛到了天階中期,江誌保作為長兄,已經漸漸到了天階後期的邊緣。
嫁出去的閨女就是潑出去的水,這種家族的會議,隻有男性參加,即使江家未出閣的閨女也不能參加這種家族會議。
與江大山的子嗣繁盛相比,江誌保四兄弟雖然也生下了不少子女,但男丁聊聊。
江治安膝下一個男丁都沒有,女兒生了七個。江誌保三兄弟還勉強,每人各有五個孩子,每人膝下都有一個男丁支撐門麵。
江山是江誌保的小兒子,江軍是江誌國的長子,江陽是江誌邦的長子。
每次江家開家族會議,都是這八個人。每次開會,最鬱悶的就是江誌安了。
看到其他幾個兄弟每人身後都站立一個兒子,而自己的身後卻孤零零的,江誌安每次開會話都不多。
“別都悶聲不響的,都說說各自的想法!能爭取到這次大會,也是不容易的!再加上這次剛好趕上古武聯盟改革,我們可以趁機吸收一些外姓子弟加入江家!我們江家有那麼多待嫁的丫頭,這一次剛好可以起到大用場。隻要有年輕的,又甘願入贅我江家的男子,到時候我們就多結幾門親事!”江大山端起已經有些發涼的茶杯,麵無表情的說道。
江大山說完,江誌保等四兄弟相互看了看,相互點了點頭,最後由江誌保開口講話。這屆大會之後,江家也要進行家主換屆了,作為老大,江誌保是當仁不讓的人選。
“父親,從這次派發到世俗古武的邀請名單來看。基本都是地階後期以上的高手,根本就沒邀請什麼年輕才俊。按照我們掌握的資料,參加這次大會的,即使最年輕的地階後期男子,也有四十多歲。當然,甄誠除外!”
“甄誠除外?”江大山送到嘴邊的茶杯停住了,看了一眼兒子疑惑的問道,“甄誠這一次不來參加古武聯盟大比嗎?即使有黃業給他撐腰,他也不敢壞了古武聯盟的規矩吧!”
“爸,這個甄誠即使來了,我們家的那些丫頭片子也沒戲。別的不說,我聽說黃業的孫女黃依依就對甄誠虎視眈眈的!黃業這麼幫助甄誠,甄誠肯定是黃家的人了,我們即使有心拉攏也沒戲!”江誌國是個急性子,虎著臉,插嘴說道。
“混賬話,還沒努力就泄氣了?男女之事,可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江大山有些怒氣的嗬斥一句,喝了一口茶,示意江誌保繼續說下去。
江誌保看到老三、老四也沒插嘴的意思,苦笑著繼續說道,“本來四十多歲的地階後期高手能來不少,但前兩個月的時候,騎士聯盟的畜生偷襲了華夏世俗的古武界。很多家族的年輕高手都死了,保住性命的都是一些老頭子!現在名單上的人雖然不少,但到時候真正能來多少人,還不一定呢!”
江誌保說完,整個房間裏瞬間變得安靜了,除了江大山偶爾啜飲一口茶水之外,江山等幾個小字輩的兄弟連大氣都不敢出。
“唉!”茶水見底,江大山搖頭歎息道,“早知道會這樣,當初我就不和諸葛龍那老匹夫爭奪這次大會的舉辦權了。如果真的像保兒說的這樣,那到時候真的有熱鬧好看了,搞不好,我們江家要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