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滅殺於家的,難道真的就是這十五個人嗎?
甄誠沒想到刀鋒的心機這麼深沉,訓練殺手,原來是要刺殺於二狗。
甄誠走進了於家別墅,脫去了沾血的外衣,隻穿著薄薄的襯衣,跟在於二狗的身後,一聲不響的走進了書房。
甄誠第一次感受到於二狗的憤怒,一種無聲的,但卻飽含著原子彈一樣能量的憤怒。
餘震處理著善後的事情,衛戍部隊被餘震調過來一個連隊。於山向黃業和諸葛雲鵬彙報著於家發生的事情。於浩然、於優雅、莫言愁三人則乖乖的留在客廳裏,默默的坐著,平複著心情。
甄誠,不僅僅是於家的客人,也是寒芒的部長,更是華夏國諸多領導人眼中的保護神。
於二狗和家人,沒受到一絲傷害,這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但於二狗作為軍部的主要領導,居然沒有在事前受到任何消息,這不能不讓於二狗火冒三丈。
“知道是誰在幕後指使的嗎?”於二狗陰沉著臉坐下,平複了一會兒情緒,才壓抑著滿腔的怒氣詢問。
“指使這件事的,是刀鋒!刀鋒是歐陽萱兒的司機,但卻不是國安的人!”甄誠兩手交疊,平靜的回答。
“刀鋒人呢?”於二狗的聲音,有點兒咬牙切齒。
“他準備殺死虎嘯和虎膽,我設計把他引到了元帥府胡同,估計現在已經死了!”甄誠很是懊惱,早知道這樣,刀鋒就應該抓活的。
“歐陽萱兒告訴你這個秘密的?”於二狗皺了皺眉,繼續問道。
“是的!但她也不清楚刀鋒要幹什麼。最初歐陽萱兒是希望刀鋒訓練一批人手給自己用,但後來歐陽萱兒發現,刀鋒訓練的這些人,自己根本指揮不動!這才警覺,前些天,她跟我講了這件事!我才讓韓勇他們調查刀鋒這個人!因為前一階段寒芒和花家的騎士訓練所出了一些事情,所以這件事就被耽誤了。一直到前天,韓勇才確定刀鋒的身份!”
“什麼身份?”於二狗眉毛擰在一處,沉聲追問。
“刀鋒不僅僅是刀梟的傳人,還是騎士聯盟派駐燕京的武職牧場主!我們都上了當,因為我們以為,騎士聯盟的武職牧場主和文職牧場主一樣隻有一個人,誰想到,武職的牧場主是兩個人。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刀鋒是騎士聯盟選擇的隱匿的那一個武職牧場主!這一點兒,是我們寒芒疏忽了,讓首長受驚了!”
“你不要急著攬責任!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在我們華夏國的曆史上,還沒有哪個組織有這個膽量刺殺華夏國的軍隊領導人!”於二狗冷冷的笑了笑,擺手阻止甄誠繼續說下去。
甄誠能明顯感覺到於二狗有話沒說,點了點頭,默無聲息的看著於二狗,等著繼續回答問題。
於二狗背著手,踱著步子。眉毛一直擰在一起,來來回回的走了十幾分鍾,才停住腳步。
“歐陽萱兒是你的女人對嗎?”於二狗突然嚴肅的開口詢問。
“是!”甄誠稍稍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幹脆的回答。
不管歐陽萱兒怎麼推脫,這件事都要有人承擔後果。刀鋒訓練的手下,歐陽萱兒是知情的,就衝這一點,於二狗就可以斃了歐陽萱兒這個國安八局的局長。
“雲南那麵需要人手照應!讓歐陽萱兒去雲南省做國安局長幫你一把,你覺得怎麼樣?”
“我聽於爺爺的!”甄誠鬆了一口氣,因為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於二狗是當事人,隻要他不追究,歐陽萱兒才能保住那個官職。雖然調離了燕京,對歐陽萱兒來講有些殘酷,但退一萬步講,這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於二狗雖然是商量的口吻,但甄誠卻聽出了命令的味道。
“過完年,盡快去金三角!騎士聯盟太囂張了,寒芒不能安逸的呆在燕京了!”於二狗看了甄誠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女人,是一把雙刃劍,你自己要把握好!”
“謝謝於爺爺提醒,我記下了!”甄誠看到於二狗坐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感謝了一句,站起身慢慢退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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