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舒爽渾身發燙,宸小涵疑惑的猜測道。
“春藥?你給我下春藥了?”舒爽雙臂抱著宸小涵的細腰,仰著頭,望穿秋水的渴望著。
“難道鐵線蟒的液體中含有春藥的成分了?不對啊,那我怎麼沒事情?”宸小涵沒搭理舒爽,抓住舒爽的雙手,冷著眼說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我騙你幹毛啊!甄誠這個大*棍下的肯定是針對雌性動物的春藥,你們男人要是有反應了,那真是見鬼了!”舒爽掙脫開被宸小涵禁錮的雙手,急不可待的解著宸小涵的襯衫紐扣說道,“你要是不搞我,那我就自己搞了!”
“閉嘴!”從小與舒爽一起長大,對於舒爽的熟悉程度,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比得上宸小涵。對於眼前這個女人,宸小涵又愛又恨,但像舒爽說的那樣,她絕對不是一個*蕩的女人。
進入地下快一個月了,舒爽從來沒像今天這樣饑渴而又急迫,又怎麼可能會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下提出這樣無厘頭的要求呢?
“這裏人多,我們去裏麵!”宸小涵快速的抓住舒爽那火燙的小手,快速的向過道的深處跑去。
“啵——”黑暗漆黑的過道裏,狗娃子冷冰冰的臉上,突然被東方小玉親了一口。
“你有病啊!”狗娃子淬不及防,捂著臉憤怒的罵道,“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你是不是人?”
“娃子,我想你了!”東方小玉臉頰緋紅,俏目含春的上前一步,突然間抱住狗娃子懇求道,“你搞我好不好?”
“我搞你?搞什麼?”狗娃子聲音冰冷的說道,“趕緊鬆開我,我師傅還在裏麵和蛇精搏鬥呢,我沒時間搭理你!”
“娃子啊,人家渾身難受啊!你摸摸我好不好啊!”東方小玉渾身燥熱難耐,很想撕扯開衣服赤身裸體的走一走,但那種從內心裏散發出來的難受,促使東方小玉放下麵子低聲的哀求道,“娃子啊,我好像生病了啊,難受死了!”
“你哪裏不舒服?”東方小玉那狂跳的心髒聲,狗娃子清晰可聞。看到東方小玉那滿臉哀求的模樣,狗娃子收斂怒容,低頭詢問道。
“我們到那麵好不好?這裏人多!”東方小玉雙股打顫,一種想上廁所的衝動席卷全身,酥麻異常,渾身癢癢的難受。
“真TMD的鬧心!早知道不訂婚了!”狗娃子眉頭皺緊,想想等下又要親嘴,拉住東方小玉快速消失在黑暗裏。
黑暗籠罩著一條條過道,鐵線蟒殘留的腥臭液體還在,北辰靜姝和霍青鸞兩人紅著臉並肩向回走。
進入地下以來,最令兩人懊惱的就是上廁所。那麼多男人,為了避免尷尬,兩人都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找個偏僻處方便。盡量少喝水,已經成了兩人的共識。
“靜姝,我怎麼感覺今天身體不對呢,總想上廁所!”霍青鸞打破沉默,低聲說道。
“我也心浮氣躁的,剛才我運功調試了一下,好了很多!你等下也試一試!”北辰靜姝紅著臉回答。
“哦!”
“龍蛇本就是*蕩之物,更何況這麼大的鐵線蟒!甄誠又喂食了那麼多*,所以鐵線蟒的體液中肯定有春藥的成分!我們上廁所,肯定和這條鐵線蟒有關係!”北辰靜姝繼續冷靜的分析。
“你是說蛇的液體含有春藥?”霍青鸞原本充滿紅暈的臉蛋變得慘白,驚呼出聲的說道,“剛才歐陽萱兒被鐵線蟒淋得滿臉都是!”
“啊——”北辰靜姝脖頸通紅,一把抓住霍青鸞的手臂,大聲問道,“你沒看錯嗎?”
“沒看錯!就在甄誠救起歐陽萱兒的時候,鐵線蟒的唾液噴了歐陽萱兒滿臉!我們都抗不出的*,歐陽萱兒一個普通人哪裏扛得住!”霍青鸞紅著臉解釋,低聲說道,“這些闖禍了!”
“氣人!”北辰靜姝跺著腳,焦急而又氣憤的罵道,“大*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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