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子彈可以反彈的?如果不小心打爆了你的腦袋,你們叔侄就可以一起吃早飯了!”看著顧子健,甄誠嘴角泛著冷笑。
“你——”顧子健看著甄誠氣得牙齒癢癢,固執的舉著槍,但卻不敢扣動扳機!
“老顧!冷靜一點兒,甄處長來也是一番好心,你不好這樣的!”屠國強急忙上前,將顧子健的手臂按了下去,急忙勸阻道。
“這裏不歡迎你!”杜如龍看了眼甄誠,冷冷的說道。
“是你心虛怕我們發現線索指向你吧?”甄誠毫不客氣的反擊道,“這話應該我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杜如龍滿臉通紅,氣憤的指著甄誠說不出話來。事實上,自己就是杜海濤的兒子,其他的什麼官職都沒有。類似甄誠這樣的真話,杜如龍好久都沒聽到了,突然聽到這樣的話,最初是氣憤,但仔細思索過之後卻無話可說。
“別胡咧咧了!你來得瑟什麼!”韓勇看到很多人都幸災樂禍的看戲,急忙走了過來嗬斥道。
“這案發的地方距離我們寒芒很近,作為國家的安全部門,我有責任來了解發生了什麼,畢竟這也關係到我們寒芒的安全!”甄誠看著韓勇,滿臉嚴肅,不卑不亢的說道。
“那就有意思了!我還真是孤陋寡聞了,不知道寒芒是什麼時候成立的!”歐陽長安陰陰陽怪氣的看著甄誠問道。
“你孤陋寡聞不已經一輩子了嗎?哈哈!”甄誠很是熟稔的上前一步拍了拍歐陽長安的肩膀笑著說道,“歐陽老哥頭發都有些白了,肯定是日理萬機累的!”
“滾!我比你爸爸年紀都大!”這麼多人在場,歐陽長安也不好發火,推開甄誠的大手,不依不饒的問道,“我剛才的話,你最好給與明確的回答,否則你真沒權力過來!”
“你們這些人啊,就會死摳字眼!”甄誠看著歐陽長安,好像是很失望的樣子,伸手從兜裏摸出來一張弄得皺皺巴巴的白紙,放到歐陽長安的手裏說道,“看看我們寒芒的成立日期和管轄範圍,你告訴所有人,我們寒芒有沒有權力來處理這個案子?”
“你!”歐陽長安看了一眼文件,臉色變的通紅,因為上麵很是明確的寫著,寒芒成立的日子是十一月一日零點,隻是慶祝大會放在了十一號。從文件上可以看到寒芒的性質是絕密兩個漢字,就這一特殊性來說,寒芒確實可以接管一切想要接手的案件。但問題是,文件中的內容已經說是絕密了,甄誠居然還讓自己宣傳,這不是當麵讓自己難堪嗎?
“知道了吧?你要是泄密,我就抓了你!”甄誠很是裝B的一把搶回那被自己撕下來的文件,小心的折疊好,再次塞到口袋裏大聲說道,“這案子發生在我們轄區,你們都回去好了,這案子我們和東城區公安局聯手辦案,其他無關人等可以退去了!”甄誠滿臉的囂張,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冷眼嘲諷的看著杜如龍笑著說道,“要不你進去收斂一下屍體?”
“去你太姥姥的!”自從甄誠來了,杜如龍就訕訕的紅著臉尷尬的站著看。看到歐陽長安看完文件的臉色,杜如龍就知道很難奈何甄誠,大聲的爆了粗口,扭頭就走。
杜如龍很想問候甄誠的老媽,但聽很多人講,誰敢當麵罵甄誠老媽,那甄誠就會發瘋,忍住滿腔的怒氣,杜如龍生硬的改了口。
“算你聰明!”甄誠冷冷的看著杜如龍離開。
“你就得瑟吧!”韓勇看著甄誠真是不知道該講什麼,自己剛才也沒讓他來接手這個案子啊,現在好了,自作主張的跑來了。瞪了甄誠一樣,韓勇罵了一句帶著手下離開。
“你TMD的最好給我弄仔細點兒,惹火了我,我就和你拚命!”甄誠帶著寒芒的人強勢的介入,顧子健知道自己再鬧下去也沒什麼結果。別人不清楚甄誠的瘋狂,自己心裏清清楚楚。看到很多人都嘲諷的看向了自己,顧子健滿臉通紅指著甄誠大聲威脅道。
“節哀!”甄誠臉色突然陰沉下來,冷聲的說了一句,揮了揮手,示意石傲根等人開始清場。
莫言愁看著甄誠,甄誠也打量著莫言愁。四目相對,火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