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領你個頭!趕緊躺好!”甄誠埋怨了一聲,再次把吳欣摟在懷裏。
“哎呀!你不要掐人家啊!”林夢薇聲音中充滿了嬌羞,抱住甄誠的大手低聲哀求著。
“來了就欺負人!先把事情講清楚!”吳欣抱住甄誠的另外一隻大手,大聲警告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是關於寒芒的事情,是公事!這是秘密,不能說的!”甄誠兩隻手被兩個女人抱住,壞事做不來,哭笑不得的說道,“要不你倆像我過生日那天一樣服侍我,我就告訴你們怎麼樣?”
“臭美!先說!”吳欣聽到不是甄誠向家裏領女人,心情好了很多,但好奇心被調動了起來,不打聽個清楚,心裏不舒服。
“說!”林夢薇全身的皮膚,每一寸都敏感。甄誠的一直胳膊雖然被抱住了,但手上的動作卻更霸道了,堅持了還不到一秒鍾,林夢薇的胸前就再次失守。聽到吳欣還在審問甄誠,林夢薇聲音有些顫抖的問出了一個字。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明天早晨你們就知道了!”甄誠一邊撩撥挑逗林夢薇,一邊笑著輕聲解釋道,“明天我們寒芒不是要內部比試嗎?我就連夜加班派人去請幾個嘉賓,否則這比試還有什麼意思啊!”
“請人放在晚上?這可真是破天荒頭一遭了!”吳欣已經感覺到林夢薇那氣喘籲籲的呻吟聲了,堅持了許久的防線也漸漸的迷離鬆弛。雖然還能嚴肅的問出聲,但渾身卻在甄誠大手的觸碰下變得緊繃,變得顫抖。
“哥哥,我要啊!”林夢薇輕聲的低喃一聲,整個人就害羞的把臉鑽到了被子裏,“呀呀——啊——啊——”
“壞人啊!”吳欣滿臉通紅,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甄誠的溫純,哪裏還記得自己剛才要說得話。
當夜幕籠罩大地的時候,家家戶戶雖然都關上了窗戶鎖上了門,但依然有些事情是想象的到,模仿得出的。
當甄誠瘋狂而又癡迷的享受吳欣和林夢薇給自己帶來的肉體盛宴時,在杜如龍的愛巢裏也上演著羞人的一幕!
“啊——啊——快啊——”薑麗琪全身*,那雙曾經讓熊戈魂飛天外很多次的玉腿緊緊的纏繞住杜如龍的細腰,大聲的呻吟,誇張的喊叫,迎合著杜如龍那一次又一次不算猛烈的衝擊。
“啊——不行了——”杜如龍滿臉汗水的趴在了薑麗琪的身上,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在噴薄中達到了巔峰。
薑麗琪很想埋怨,摟抱著杜如龍回想著熊戈的勇猛。身上的杜如龍每次就就能堅持這麼幾分鍾,薑麗琪實在不知道這樣的男人應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
“*!”杜如龍像是知道了薑麗琪的不滿似的,從薑麗琪身上下來,躺在一邊喘著粗氣,粗暴的掐著薑麗琪那青一塊紫一塊的肌膚。
“哎呀——哎呀——”薑麗琪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但卻滿臉的強擠出笑意不能哭泣。左右的躲閃,激發出的是杜如龍更加憤怒的扭扯。
“我錯了!我錯了!”薑麗琪很想一腳踹開杜如龍,很想用桌子上水果刀刺死眼前這個男人。但是不能,為了爸爸,自己不能這麼做。
“給我*!”杜如龍滿臉陰沉玩弄的笑容,一把掀開被子,赤身裸體的大聲吼道,“想把你爸爸那個黑社會弄出來,你TMD的就給我*!”
“杜如龍!你不要太過分啊!我到現在為止,什麼都做了,但我連爸爸一麵都沒見到!想要*可以,你也拿點兒誠意出來!”薑麗琪火了,看著杜如龍大聲的吼道,“欺負人也要有個程度,我不是你的奴仆!我們就是交易!”
“交易?哈哈!小婊子,你也知道是交易!但我們這筆交易,你卻要得雙份的好處!你既要當官往上爬,又要救你那黑社會爸爸,你不多付出點兒怎麼可以呢?”杜如龍一把抓扯住薑麗琪的頭發,強硬的按著薑麗琪的腦袋向自己的襠部壓下。
“啊——”薑麗琪赤身裸體的大叫著,掙紮著。
“嘩啦——嗖——”杜如龍還沒來得及繼續羞辱薑麗琪,突然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回頭,一張大紅的請柬丟在了杜如龍的床上。
“誰——”杜如龍一把推開薑麗琪,被子蓋在身上,看著窗外大聲吼道。
“哪裏跑——”屋外傳來影子的一聲低吼,之後再無任何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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