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吳鐵軍以前聽吳欣說過,甄誠準備走仕途,所以吳鐵軍才答應吳欣接手我心悠然的事情,經商輔佐甄誠。突然聽見甄誠說這話,吳鐵軍的茶水漾出了很多。
“這次我參與了趙愛國和宋文淵競選的整個過程,也參與了錢國彰和穆子興之間的副省長之爭。雖然收獲了很多做人的經驗,但我也明白了官場的險惡!更是非常的厭惡和反感官場的勾心鬥角!”甄誠把自己最近的所思所想說出來,感覺心裏舒服了很多。
“我以前一直憧憬著能做個官,為百姓做很多很多事情。但這次我所見到的都是陰險和算計。在這樣一個相互傾軋的官場裏,我不知道能體現出來自己什麼樣的價值!”
“我承認,我所看到的不是官場的全部。但即使像孟愛根這樣出身軍警的人都會向權力下跪,我真不知道自己當了官後會蛻變成什麼樣子!”
甄誠越說越激動,沒給吳鐵軍絲毫插嘴的機會,一口氣說完自己心中的想法。
“完了?”吳鐵軍笑著說道。
“完了!”甄誠坐下來,把一杯溫熱的茶水全部喝下。
“幼稚雖然不是什麼好處,但至少說明你在思考!你看到了當下官場的陰暗麵,也可以說是千百年來官場一直沿襲的東西。按你的說法,你不當官,那你準備做什麼?”吳鐵軍和藹的問道。
“我想過經商!但經商我不如婉兒和吳欣,我隻會添亂。要是我一個人,我很想回山裏無憂無慮的過完這輩子!”甄誠在短短的半年裏經曆和見證了很多次死亡,這種想法不是今天才出現,而是在於悠然被刺殺的時候就已經萌生了。
“你現在是有了錢,此生即使現在停下也可以安享一生的幸福。但如果此時的你還是去年那個窮光蛋呢,你還敢理直氣壯的說這番話嗎?歸隱田園?山林被毀的,良田被占的事情遇見,你還有那份安逸的心情嗎?我不談你為國家效力之類的大道理,你今年20歲就每天呆在山裏等著夕陽,你能熬住幾年?我知道你這僅僅是個想法。但這是一種危險的想法,這種想法延續下去就是消極和頹廢!”吳鐵軍嚴肅的質問道。
“我————”甄誠無話可說。
大一的時候充滿激情,那是因為生存。自己不努力可能就吃不飽,穿不暖,陰差陽錯自己成功了;大二又因為一些機遇自己發達了,生存沒了問題,所以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換句話來講,如果自己是一個普通的一點兒能力也沒有的大學生,那麼趙愛國他們會給自己參與大選的機會嗎?
不管是路邊的乞丐,還是山裏一個普通的獵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自己如果跑回山裏去,是不是消極和逃避呢?
“最近你經曆的事情多。現在你們大二也快結束了,你暫時把這些念頭放一下,一個暑假的時間夠你調整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陰陽黑白總是對立存在的。官場黑暗又怎麼了?又有什麼行業是清白的?我敢說你找不到這樣的行業!就以你現在帶領的學生會來說吧,你敢說裏麵沒齷蹉和不公平嗎?作為一個年輕人,還是要想著有一番作為才好!”吳鐵軍看到甄誠被自己說的默默思索,微笑著輕聲安慰道。
“謝謝叔叔!我會仔細考慮的!”甄誠滿臉的糾結情緒。有些事情,還是要靠自己的。
“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下去吧!”吳鐵軍起身準備向外走。
“等一下,叔叔,我還有件事情想請教你!”甄誠突然想到了什麼,站起身急忙阻攔道。
“你說!”吳鐵軍看到甄誠一臉的鄭重,知道事情不尋常,急忙把書房的門關好。
“如果我們現在的政府部門,混進了外國的人掌握了權力,那將來這些人會幹什麼?”甄誠想盡量說的隨意一點兒,但說出口的時候聲音還是有點兒顫抖。
“你說的是個例,還是範圍很廣!”吳鐵軍神色凝重的問道。作為一個退役的特種兵,吳鐵軍知道,甄誠說的一旦是真的,那就是捅破天的大事情,事關國家安全。
“我也不知道!就是偶然和同學聊起,想到了這樣一種可能!我們華夏國周邊的敵對國,雖然和我們語言不通,但和我們在長相上一樣。如果有些國家早早的潛伏了一些人在我國,隱姓埋名,然後讓他們的後代相互通婚。等到他們哪天執掌了權力,你說他們會幹什麼!”甄誠不想承認自己知道什麼秘密,所以盡力找借口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