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兒在從燕京回來的第三天就開始訓練青龍的九個人了,到現在為止,在國內的訓練已經完全上了軌道。燕九兒最近忙著給他們幾人辦理身份證和護照,以方便他們正常的去俄羅斯。
經管係的同學在真誠大酒店的實習已經接近尾聲,四月份的最後一周回到經管係忙著寫總結報告。五一之後,經管係的學生將會到我心悠然商廈繼續實踐。
吳欣和南宮婉兒很少見麵,兩人似乎暗中在比賽一樣,努力的工作,但賺來的錢都進入到了甄誠這個小白臉的口袋裏。
吳欣向南宮婉兒提出過要林夢薇幫自己,但被南宮婉兒冷冰冰毫無情麵的拒絕了。理由很簡單,很直接,連吳欣都找不到借口——“我就林夢薇一個朋友!”
甄誠從燕京回來後,除了一如既往的起早貪黑練功夫,融合輕功和特種兵的技能;除此之外就是有時間去北湖邊和於浩然一起訓練。
訓練之餘,甄誠也沒時間再像以往一樣和熊戈他們吹牛,而是經常去郭老的住處商量事情。
六月初的大選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那麼五月份就是大家你我比拚心機和陰險的最佳時間。
挖對手的隱私,打擊對手的支持者,彌補自己這方麵的漏洞,這就是甄誠和幾位師兄要做的事情。
“師傅,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看你這氣色不太對啊!”商量完事情,甄誠看著郭老鄭重的說道。
“我都七十多歲的人了,自己身體怎麼樣還不清楚嗎?沒事!等到六月份塵埃落定再說吧!”郭老看著甄誠欣慰的說道。
“但我看你總是這麼咳嗽也不是個事情啊,要不我們去醫院配點兒藥吧!”甄誠看到郭老咳嗽了一階段之後,額頭上全是汗水。
“沒什麼事情!藥我這裏有,等下我吃!萬一哪一天師傅不在了,你少陽哥和芳芳姐要是有什麼困難,你可要多照顧!”郭老莫名其妙的笑著說道。
“看你說的!別說我沒能力,就是我有能力也輪不到我這麼幸運吧?但師傅你放心好了,我把他們當哥哥嫂子!”雖然論輩分自己比郭少陽高一輩,但甄誠堅持叫郭少陽哥哥。美其名曰,各論各的,郭老也毫無辦法。
“那隨你吧!你去忙吧!按我們剛才商量的辦!”郭老感覺到胸部疼得厲害,急忙打發甄誠離開。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有事情打電話給我!”甄誠也不耽擱,站起身離開。
“好孩子啊!”郭老顫抖著打開抽屜,拿出一個針管和用來止疼的藥水。
“還有三個月時間,上天待我不薄啊!”郭老的疼痛隨著藥水的推入而緩解,整個人滿頭大汗的癱倒在座椅上。
“師傅是肝癌晚期?”甄誠出了書房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郭老的情況了,走出書房感知了一下,驚訝的無所適從。
自從於悠然的事情之後,甄誠已經用彌勒佛悄悄的了解過郭老了,明白了郭老確實就是報仇,沒其他的目的。但郭老重病,甄誠還是第一次知道。
郭老對甄誠的幫助都是隱性的,有幾次和郭少陽聊天,連郭老的親孫子都嫉妒甄誠。但郭少陽也清楚,甄誠也因為郭老和郭宋兩家的恩怨徹底的得罪了宋家和柳家。
柳權因為柳貴的關係,聲名一落千丈。在最近的一次市長調整中,被蘇燦強硬的弄到了幾個副市長的末席。而關於柳貴的案子,在五月初也會送到法院,進入審判的階段,這一點,甄誠的六師兄,寒千市檢察院檢察長起到了重大的作用。
柳權現在很低調,柳如影更是什麼都不管。柳權也清楚,如果這次宋文淵勝利了,那麼自己還有反撲的機會,如果這次宋家輸掉,那麼自己的政治生涯就結束了。自己這麼多年累積犯的那些小錯就會被挖出來,自己會被郭係的人窮追猛打!
要麼死,要麼風光,柳權沒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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