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覺得是故意謀殺。雖然衣服被脫了,但我發現除了脖子的致命之處,身上沒絲毫傷痕。手腳也沒捆綁的痕跡,從這個意義上講,死者當時沒絲毫反抗能力。如果屍檢驗出用了迷藥,那可能就是普通案件。但如果沒有,那從凶案現場沒任何掙紮來看,對方要麼是變態殺人狂,要麼就是冷血的殺手。因為一個普通人做不到這一點!”於悠然皺著眉頭說道。
“已經有一個變態殺人的沒抓到了,這要是又出現一個,還真是麻煩啊!你全權負責好了,需要人力物力直接跟我講。你們盡快出屍檢報告,我要讓弟弟入土為安!”吳鐵軍也不多講,轉身就向車上走去。
“走了,我要跟著去醫院!有事情打電話!”甄誠擠眉弄眼的說道。
“好,照顧好局長和家人!”於悠然也沒時間多講,看到甄誠離開就急忙去忙手頭上的事情。
“我聽欣欣說,你再忙著競價濤聲依舊。有事情你就忙,我們家這麵有人!”上了車,等到甄誠發動了車子,吳鐵軍有氣無力的說道。
“要後天晚上呢,成不成也不一定。不急,先處理好叔叔的事情吧!”甄誠嚴肅哀傷的說道。
“這件事,你怎麼看?”吳鐵軍好像突然失去了辦案能力,問完於悠然,如今又問甄誠。
“這東西我外行,但一定讓我說,那我認為是殺手幹的。而且可能還有人買凶殺人!”甄誠突然想到了王軍這個人。
“但誰會殺他呢?又為什麼會用這麼殘忍的手法呢?”吳鐵軍皺緊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今年六一的時候,我和欣欣在北湖劃船,遇見二審和一個叫王軍的男子很親密!我懷疑這件事是不是和她倆有關係!”
“王軍?他在寒千市?”吳鐵軍驚大了眼睛,弟弟當年和戚玉珠訂婚的時候,雖然自己得不到家裏人認可,但這種場合還是出席的。王軍的名字也聽弟弟聽過,那是弟弟的情敵!如果真是這樣,買凶殺人還真可能。
“還有一件事,是我無意間聽來的。就是那個叫王軍的提到了吳天賜!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不會吧!老爺子已經承受不住打擊了!”吳鐵軍知道甄誠要說什麼,直覺上感覺十有八九是真的。如果真的這樣,那吳家的臉丟光了。自己的顏麵也不好看啊。如果這件事真和戚玉珠有關,那吳家就會再次成為新聞的頭版頭條了。
……
吳鐵峰被殺的消息還是被散發了出去,這種事情捂也捂不住。所以吳鐵軍幹脆開了個新聞發布會,公布了案情。
吳欣和甄誠一直陪著吳爺爺,一直到了晚上八點多,兩人才開車返回學校。變態殺人案還沒破,所以甄誠幾人最近一直住在學校裏。周末去打掃一下衛生,或者是有需要的時候用一下那裏的大床。
“麻煩你了,石頭!二叔從小到大對我都很好,沒想到是這個下場。我覺得肯定是那個壞女人幹的!”吳欣躺在副駕駛的椅背上哀傷的說道。
“生死無常啊,人這東西有時候想想真是奇怪啊!”甄誠也不由的感歎。不管你是個什麼樣的身份,死的時候什麼都帶不走。
“可憐了吳天賜,先是媽媽醜聞,然後爸媽離婚,現在爸爸又被殺死。我今天看見他滿臉的呆滯,跟傻了似的,我跟他說話都不理我!以前那麼活波的一個孩子給活活的折磨成這個樣子,作孽啊!”吳欣唉聲歎氣的敘說著吳天賜的事情。
“有可能還有更大的醜聞呢!你們吳家流年不利啊!”甄誠也不想瞞著吳欣,反正有些事情早晚會知道的。
“還有?不會吧?”吳欣瞪大了眼睛。
“天賜可能不是二叔的孩子!”甄誠同情的看著吳欣說道。
“我暈,上帝啊!”吳欣哀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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