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鮮花的趕緊整點兒,都三八了啊,鬱悶!多多益善,多多益善啊。打賞什麼的好久沒有了,這個可以有!感謝P一三六一五六九九八六六七的大力支持!)
對很多人來說,零點已經是睡覺的時間了。但對於喜歡夜生活的人來講,夜晚才剛剛開始。
在濤聲依舊夜總會的頂層,王杭濤坐在沙發上聽眼前這個瘦骨伶仃的男子彙報。
“阿福你還是聯係不上?”王杭濤原本醉醺醺的神經一下子清醒睜大了眼睛問麵前的阿壽。
阿壽和阿福一樣是王杭濤家老爺子的手下,三年前被派到王杭濤手下任其驅遣。因為不善言談,所以知道他的人不多。阿壽平時都是為王杭濤處理一些幕後的工作。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在其瘦弱的身材下,有著超乎常人的忍耐力。精明、幹練、果斷這是王家老爺子給他的評價。
“阿福家我也去過了,他的媽媽和妹妹也已經失蹤!”阿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麵無表情。
“他沒和你聯係過嗎?”王杭濤喝了一杯茶盡量讓自己清醒,近乎怒吼的大聲問道。如果阿福被警方抓去,那後果不堪設想,自己的很多次違法和私密將暴露於人前,有些事情甚至自己家的老爺子都不知道,但阿福清楚。
“我托人對他的電話進行了追蹤,但很可惜,手機也已經杳無蹤影!如果我沒猜錯,這要麼是他有計劃的叛逃,要麼就是已經遇到了不測!”阿壽沒敢說被警察抓,因為看到王少的表情就清楚怎麼回事情了。
“你派出手下的人再去找找,阿福的所有親人、朋友都去問問。如果見到,不用帶回,直接扔進北湖喂魚!”王杭濤臉色蒼白憤怒的吩咐道。
“是,那我出去了!”阿壽不會像阿福那樣點頭哈腰,所以禮貌性的說了一下,轉身就向外走。
“我知道你是老爺子的人,但現在你在我手下做事情。有些事情我這個做孫子的會去說,外人最好還是閉嘴!”王杭濤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著阿福的背影陰陰的說道。
“這個我懂,謝謝少爺提醒!”阿壽說完輕輕的關上門出去。
看著阿壽,王杭濤想發火,但又不知道該責怪他什麼。想了想,連忙拿出手機撥通了鄭亮的電話。
“王杭濤啊,這都快一點了,你怎麼還打電話啊!”電話剛接通,就傳來鄭亮大聲喘氣的聲音,仔細聽還有女子的呻吟聲。如果不是王杭濤的電話,鄭亮都懶得理。
“我手下的司機阿福無緣無故消失了,想請鄭叔叔幫個忙,順便查下寒千市的公安局有沒有秘密抓人什麼的!”王杭濤聽到電話裏傳來的啪啪拍水聲,知道鄭亮現在正在忙什麼,所以小聲的說道。
“很急嗎?等會兒不可以嗎?”鄭亮正在興頭上,不斷的加快速度,體會著征服少女的樂趣。
“很急,阿福就是上次寒千市公園破壞蹦極彈索的那個人。萬一他落到警方手裏,你我都有麻煩!”王杭濤不敢耽擱,這幾天因為自己疏忽已經在時間上失去了優勢,甚至於阿福哪天失蹤的自己都不清楚。所以現在必須加快善後才可以。
“啊,我靠啊!”鄭亮正在加快運動,被王杭濤這麼刺激一下,隻感覺一股熱流激射而出,不自覺的發出舒服的喊叫。
“草泥馬的,你夾我幹毛,滾一邊去!”鄭亮躺在床上,一腳把身上的女孩踹到地上,大聲的罵道。
王杭濤把電話挪開耳朵遠遠的,不由無奈的苦笑,但自己的身下也有了反應。
“不好意思啊,你等我電話。我現在去問問!”鄭亮看都不看滿臉淚水的女孩一眼,光著屁股去衛生間裏洗漱。別人的感受怎麼樣,鄭亮懶得去理,但個人衛生可是異常重要。也正是這樣的習慣,才使得他風流這麼多年,從來沒發生任何意外。
淋浴房裏,鄭亮一邊用冷水衝澡,一邊思考王杭濤的剛才談的事情。寒千市公園的事情,是自己和王杭濤一起布的局。如果王杭濤有事,那自己一樣脫不了幹係。雖然甄誠未死,事情還不是很糟糕,但警告或停職反省也是很正常的。再加上王杭濤利用自己也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如果一旦敗露,那自己的下半生都將在獄中度過。
“靠TMD的,這個紈絝子弟真是一點兒用都沒有!”鄭亮一邊迅速的擦拭身體,一邊恨恨的罵道。
……
淩晨左右的寒千市住院部大樓靜悄悄的,如果你仔細諦聽能聽得見病人的呻吟聲。如果要在醫院找兩個在夜裏最恐怖的地方,一個是停屍房,另一個就是住院部。
白皙的牆壁,白色的病號服,連工作人員的衣服都是白色的。夜裏沒在住院部走廊散過步的人,永遠也不知道什麼叫心驚肉跳。
“也許你正想著和女友的纏綿,但突然聽到身邊有響聲,一抬頭,就可能看見少了一隻眼的滿臉蒼白的女病人剛從你身邊輕輕走過;也許你正想急匆匆的去廁所小解,突然感覺肩膀被輕輕拍了一下,扭頭看去,一個少了一條腿的滿臉病容的男子求你幫忙,而你的小便已經順著褲管流了下來。前一秒鍾你見到的慢慢走路的某個病人,後一秒鍾可能就會離開這個世界,甚至於會漂浮著來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