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這樣也無法掩蓋胃裏食道裏殘留的安眠藥。業餘法醫也能查出安眠藥的成分啊?!”李婕極力反駁著孤白的推理。
“確實,而凶手顯然也考慮到了這點,所以她所使用的安眠藥顯然是自製的,用量極少,碰到消化液和胃液細胞就會快速分裂,組合。其藥性依然不變,但與原來的細胞組織大不相同,也就具有了”偽裝“。而能製作出這種藥劑的人————。”
“一定是教授級的藥劑師。不對!是醫學老師。”顧清激動的說。
“這也就證明了我之前的觀點。”孤白點了點頭。
“小白,如果按照你說的.....凶手為了迷惑警方,撇清嫌疑,就在受害者被安眠藥殺死後又多此一舉的在用麻繩讓她死了一回!”顧清理了理思緒,轉述給孤白。
“如果對的是第三種,那麼你的思想就是對的。”孤白略微讚成了顧清的思緒。
“哦..........”李婕和顧清第n次恍然大悟。
“不過,剛才的一切也都隻是猜想,等到了現場,找到了關鍵性證據就可以一一證實了。”孤白說出了這次討論的總結語。
“對了!你的實習證也該下來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去現場了。”顧清突然拍了一下手對孤白說。
“是麼?...........嗯,也該去現場看看了,屍體上的線索雖然寶貴,但也還是太少了。”孤白聽了顧清的話,小聲嘀咕了幾句。
屍體上的線索算是找完了,但孤白還是不死心,一定要再找找,顧清本來想要陪著孤白,但當看到第二具屍體時,他變大罵著“我靠,太他媽惡心了!!!!”邊跑的廁所裏嘔吐。可想而知,顧清是不會陪著孤白的。李婕在整理孤白給予她的線索,有時候挨挨張震的罵(她表示已經習慣了)。
過了兩三天,孤白的實習證總算下來了。孤白一大早晨就打著雨傘拎著還在打瞌睡的顧清來領實習證。拿到實習證,孤白看了看,照片上孤白毫無表情的麵孔和漆黑明亮似潭水的眼睛讓他自己莫名身子一顫。被自己嚇到了?孤白略微皺了皺眉,把實習證收好,然後拎著還在打瞌睡的顧清走向張震的辦公室。
“喲!孤小子,你拿到實習證了。“張震打了一杯水,遞給了孤白,然後一把揪住了顧清的耳朵,把顧清疼的瞬間清醒。
“顧清你個沒出息的,當初就不該把你弄過來,好歹也是老顧的兒子,怎麼這種德行!看看人家孤白,再看看你!哎!沒出息。”張震一手掐腰一手指著顧清鼻子罵(顧清表示他已經習慣了)。
“張隊,我是不是可以去現場了。“孤白把顧清推到一邊,把紙杯放到了桌子上,不得不說他現在急切的想要去現場,證實他所判斷的一切。
“可以去了,等一會你就跟我們走,孤小子,去收拾一下東西吧,我還得要你寶貴的資料呢!.........還有你!顧清,快去和孤白一起收拾,作為助理(馬子)一點都沒有眼力見。............還不快去!!!”張震對還在揉耳朵的顧清吼道。
“哦哦哦!知....知道了!”顧清被吼得立馬直起了身子,帶著孤白一起衝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十輛警車包括孤白那一輛在微微細雨中駛向遠方。
現場離警局並不遠,隻一會就到了,案發現場在三樓的自習室裏,清潔工在打掃教室時在垃圾桶裏找到了,估計清潔工在翻垃圾桶時被嚇壞了吧。
“叩叩叩。”一名警員敲了敲門其他人都等著,過了幾秒,門終於開了,一個身穿製服的中年女人引入他們眼簾,臉色慘白,臉部不正常的輕凹進去,所有人都對這個女人的形象若有所思,但出於禮貌並沒有說破,可誰知顧清那個沒有眼力見的一見到那個女人,直接來了一句。
“姐們!你吸毒了吧!”
然後,眾人一臉黑線,女人嘴角輕微抽搐。
“額......我說錯什麼了嗎?”
............顧清,你還是閉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