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還不抓藥?”
“可,姑娘,這上麵寫的什麼啊,我一點也不懂。”伍瑟拿過一看,上麵全是拚音,原來藥材太多,伍蟬來不及寫中文隻好用拚音代替。這老板真是沒文化,連這都不懂,伍瑟一一地念給他聽,很快就拿著一包包藥材飛奔回去,來了幾日後也大概知道哪些近路了,隻要穿過這小巷就可以達到客棧了。
小巷很窄,隻能過兩個人,現在卻有三個人在小巷裏。伍瑟拿著藥跑,寇放和孟猛人正悠閑地走。他抬頭一看驚呆了,這女子竟美若天仙,微紅的嘴唇讓人想一親芳澤,肌膚好似吹彈可破,寇放和孟猛人立在原地。
伍瑟現在可是急啊,根本就沒看來人是圓是扁,突然加速,雙手推開兩人就跑,寇放和孟猛人重心不穩撞上了牆。半刻才回神過來,自己被女人推到牆上了?這是在做夢嗎?我哦,我是寇放哦,她竟然不認識我,還推我?要是給自己的死對頭知道了,還不如自己自刎死掉。寇放咽不下這口氣,向著伍瑟跑的方向跑了,孟猛人終於回神過來,少主肯定氣瘋了,可那女子實在是漂亮。
伍瑟跑進廚房,沒有一人,著急得都快哭了。幸好有一丫頭進來,不一會藥就煎好了。
“小蟬,來,喂她服下。”兩人小心翼翼地給碧月喂藥,動作很笨拙但碧月很感動,心裏更是愧疚了。藥效很快,碧月睡著了。伍蟬看見自家姐姐的臉,那是從非洲來的嗎?“你的臉像難民。”“怎麼了?”
“女張飛!”伍蟬用手去搽,結果更花了。
“你就會搗亂,我們出去,我去洗臉。”
兩姐妹拿著盆子出了房間,在走廊碰見了怒氣衝衝的寇放。啊,冤家路窄!就是那女的,現在還有個女張飛。
“正好。”寇放哼出氣。
兩姐妹環視四周,疑惑地問:“你是在說我們嗎?”哈,還給我裝。
寇放上前抓住伍蟬的手臂,“看來你是不記得了,我會讓你記起的。”手勁更大了,伍蟬痛得大叫,一出口竟是英文:“whatareyoudoing?”
“什麼?”
“你放手,你神經啊,我不認識你。”那女張飛上前也掰著寇放的手,被孟猛人抓住了。
“哦,你不記得了,你可把我撞得好疼啊。”這男的在說什麼鳥話啊?伍瑟突然想起什麼。
女張飛大叫:“不是她,是我。”這黑臉的想美想瘋了嗎?也不照照。
伍瑟掙開孟猛人,跑到井邊舀起一瓢水清洗自己的臉,等她再回頭時,寇放和孟猛人傻了,怎麼兩個人一張臉啊?
“我說是我啊。”伍瑟解釋道,寇放不自覺地放了手。伍蟬很生氣,決定好好修理他一番,跳到姐姐身邊大聲地叫:“不是她,是我,推了你。”
“不是,是我。”伍瑟又怎麼不知道她的用意。
“不是,是我啊。”
寇放討厭被人愚弄,心裏大把的火燒了起來,額頭上冒出青筋。很好,看你生氣我們好高興,氣吧氣吧,最好一命嗚呼。
龍血神殿的少主豈是有他人愚弄的,寇放上前抓住兩人的細脖,把她們提了起來,又一次浮在了空中。這什麼人啊,人不胖竟有這麼大的力,我快喘不過來了。伍瑟看見伍蟬的臉綠了,自己的情況也不好。
“少主,她們會死的。”孟猛人知道少主的脾氣,可他還第一次見有人敢這麼捉弄他,擔心兩位絕色美人會死與少主手中。
“哼,說,對不起。”都快喘不氣了,還能說話嗎?
“住手,她們會死的。”碧月顫顛顛地邁出房,孟猛人呆了,自己那一掌真有那麼重嗎?
寇放依然沒有鬆手,再這麼下去伍家姐妹真的會死。碧月突然想到什麼,大聲地說:“她們是貅轅刀的持刀人。”
寇放看著碧月,再看看兩張青臉,終於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