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會這麼黑?我發誓,我的皮膚絕對是洗幹淨的。”雨墨頓時臉紅了起來。
“這當然不可能會是你皮膚上麵的汙穢,而是你體內的。這也就是你皮膚變皺的原因。還沒感覺到嗎?”
“感覺到什麼?”
“自己的是身體比以前更加的舒服和輕鬆。”
雨墨點了點頭:“的確有點。”
“雨墨,你能看見我的元氣嗎?”陳胤將黑色元氣彙聚於手掌,將手拖起,問雨墨道。
“看不見,但我可以感受的到。你的元氣遠比我的精純和強大。話說回來了,你的元氣是什麼顏色的?難道就是這樣,沒有顏色?”
“當然有顏色,不過,或許這個顏色隻有我能看到吧。”
“那顏色是什麼?”
“黑色。”
“不對啊,既然是黑色,那麼就應該能看見啊,畢竟黑色是所有顏色之中,唯一一個可以將光全部吸掉的顏色。”
“既然證明了自己的猜想,那麼,接下來就該實踐了。”陳胤心想到。
“沒事了,我去給你換水。”陳胤走了單手提著炎晶桶便走了出去。
“難道說,我的元氣雖是黑暗但又根本算不上黑暗?”
陳胤很快將炎晶桶內的水換掉,將炎晶桶又擺到原來的位置。將一瓶三品淬體液倒入桶中。
“這次,不用催動炎晶桶,所以,我就在外麵了。”
“嗯!”雨墨坐在陳胤的床上點了點頭。隨後,陳胤便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雨墨將浴巾取下,再次鑽入了桶中,不過,這次,沒有刺骨的疼痛傳來,傳來的,反而是一股極其相反的舒服感。
隨著雨墨盤腿坐入水中以後,一股舒服感頓時傳遍周身,舒服的雨墨差點呻吟出來。
雨墨將元氣全速運轉起來,開始全力煉化水中的藥力。
隻見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再次恢複了原來的光滑與圓潤。
陳胤盤腿坐在閣樓的二層,將閃光劍拖在手中,將元氣注入其中,開始試著用元氣煉化腐蝕裏麵的光係銘紋。
這次,陳胤清楚的感覺到,這光係銘紋一直在排斥著自己的元氣。
在用元氣催動光係銘紋的時候可沒有這種感覺。
光與暗,陰與陽,本就相克但又相生。
無陽何來陰?無陰何來陽?有陽就有陰,有陰就有陽。
陳胤的:絕對的黑暗,必將吞噬光明一說,本就顛覆了:即便是小小的光明也可以照亮黑暗一說。
可想而知,陳胤的理論想要得到證實得有多難。
當然,陳胤這條理論,在有些方麵的確是得到了證明,就比如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過,陳胤在乎的,隻是這句話的字麵意思。
隻要黑暗足夠強大,就可以吞噬掉光明。別說是一點小小的光明,即便是整個太陽,都照不亮那一絲黑暗。
可是,陳胤的元氣在那光係銘紋麵前就猶如兒戲一般,始終接近不了那光係銘紋。
陳胤換一種方法,用元氣催動閃光劍,這次,竟然連銘紋都無法催動。
陳胤不禁皺了皺眉頭:“是我的方法出現了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