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還有事情嘛,我們應該體諒他的對不對?”如沁心中何嚐不希望司徒逸能夠陪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她怎麼能自私的讓司徒逸丟下繁忙的公事,隻為了博她一笑呢?
“可是就算有事,過年了,四哥也應該陪在四嫂你的身邊啊。”劉苑月不滿的說道。如沁聞言嘴角苦澀一笑,誰不希望過年了可以有人陪,可是,司徒逸有事,她也不能讓他過來啊。
“誰說的?”突然一道如沁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司徒逸!”如沁欣喜地跑向司徒逸。“這麼久了,想我了沒?”司徒逸將如沁擁入懷中,問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司徒逸滿意的笑了。
“四哥,旁邊還有人呢。”司徒夜取笑。“你怎麼來了?”前幾天他不是還寫信說,事情太多了,不能過來,怎麼這會就來了?“我要是不來,某人不就要生氣了?”司徒逸故意氣她,果不其然,某人的小嘴呶得多高,司徒逸見此便不再取笑她。
司徒逸一襲白袍,欣長的身軀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煞是惑人。
鳳眼微眯,紅唇上似乎還遺留著一滴酒露,就如那嬌豔的紅唇太過飽滿而滲出的一滴玉露,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甜香酒味以及那淡淡的花香,如暖風般醉人。
“誰說的?”如沁粉拳打在他的身上像是在撈癢癢。“好了,不是,不是。是我自己想來見你了。”司徒逸連忙說道。其實,這不能說明他是怕妻子,而是他寵妻子。劉苑月在一旁看得小臉羞紅,真沒看出來,司徒逸哥哥也會有這般柔情的時候。
“都在呢,馬上要上午了,今日,誰都不準離開,全都到我家吃飯去。”蕭清遠說道。“好啊,我要不醉不休。”司徒逸豪爽的說道。“好,那我讓清婉這就去準備。”蕭清遠朝他們笑了笑,便走了。
“司徒夜你先帶著苑月回去休息吧,”外麵的天還是挺冷的,如沁怕他凍到了孕婦。劉苑月這會懷著孕,所以不能感冒,要是感冒了,對孩子不好。“好,”司徒夜點頭。“我有話要和你說。”如沁的表情有些嚴肅。
“什麼事,非要在屋裏說?”司徒逸不解。“昨晚,我做了個夢,夢到了紫衣,紫衣和我說,她不是自殺的。”如沁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司徒逸的表情。“所以,這些日子,你待在這裏就是為了尋找證據?”司徒逸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她當初為何不與他一起離開了。
“那現在找到證據了嗎?”司徒逸看著她問。“還沒有,根據紫衣在夢中的所說,凶手不止一個人。”如沁肯定。“那現在你要做什麼?”“當然是找出凶手了。”其他的事情她或許不會這般執著,可是,這件事和紫衣有關,她自然要找到凶手。
“那你告訴我,你懷疑誰?”司徒逸覺得,如沁心中肯定早就有懷疑的對象了,說不定凶手就在他們身邊。“現在還不好說,”如沁搖了搖頭,潛意識裏,她希望不是水清婉,否則她肯定會受不了的。
天是幽幽的深藍,陽光明媚卻那麼刺眼,用手遮住眼睛,可以隱隱看見太陽中間桔色的核,但總要冒著流淚的危險。
逆著光看去,可以看見空氣中揚起的無數塵芥,塵塵縷縷的陽光溫柔的投注在綠葉上,激起微小的光暈;而那些從樹葉間漏下的陽光則被篩成斑駁的影子,變成些或明或暗的影,成了印在地上或深或淺的圓。空氣裏馥鬱著芬芳的氣息,瞬間流轉。
“如沁,司徒,吃飯了。”蕭清遠邁著步子走了過來。“哦,來了。”如沁答應。“關於紫衣的事情,晚上我會將我所知道的一字不落的告訴你。”如沁對他說道。
“好,”司徒逸也不在糾結這個問題,兩個人牽著彼此的手向水清婉那邊走去。“你們倆怎麼這會才來啊?”水清婉看著剛剛過來的如沁和司徒逸說道。“大嫂,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夫妻倆一個多月沒見了,肯定有許多悄悄話要說啊。”“也是啊,”水清婉附和。“好了好了,吃飯吧。”蕭清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