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司徒逸終於見到了如沁。“如沁,”遠遠地司徒逸有些欣喜的叫道,還以為她沒有回月蒼呢,現在她回來了,那自己是不是還有機會呢?
“王爺有什麼事嗎?”聽到如沁疏離而又陌生的稱呼,司徒逸心生不悅,“難道沒有事我就不能找你嗎?更何況我們都有小寒了。”說到這個,司徒逸有些自豪。
“如沁,我們為什麼不能好好相處呢?難道你打算永遠都不理我了嗎?”司徒逸霸道的將如沁拽入懷中,如沁不爭氣的羞紅了臉。“放手,”“不放,”
“司徒逸你不要不知好歹,在五年前,你將我休了的那個夜晚,我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聽到如沁這麼說,司徒逸有些絕望的鬆開了緊抱如沁的手。
司徒逸請原諒我的自私。不是真的習慣拒絕,而是怕一旦牽手了,再回到一個人時,受不了那份寂寞與悲涼,不曾擁有 ,就不怕失去。
不是真的不愛了,而是不敢再愛了。不愛,就不會流淚;不愛,就不會傷心;不愛,就不會心痛;不愛,就不會受傷害……
這一夜,如沁與司徒逸徹夜未眠,第二天,司徒逸與司徒浩相約去了皇宮,如沁倒也樂得清閑,和小寒紫衣一起玩耍。
“三王爺、四王爺到。”皇帝身邊的李公公見到司徒逸二人時,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兩位王爺終於來了,皇上等待多時了。”“父皇,”司徒逸二人見曾經威風凜凜的父親,如今卻一副病態的躺在床上,心中苦澀不已。
“逸,逸兒?”葉瑾見兒子醒了,有些難以置信。“母,母妃?”司徒逸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到他的母親,自然激動不已。而葉瑾則有些慚愧,自從生下司徒逸,她就一個人住到了山上。這麼多年來,也不曾盡過母親的義務。
“逸兒你終於醒了,這麼些年來,你受苦了,母親真是對不起你。自從你出生,母親就離開了你,母親真的挺對不起你的。”葉瑾說著說著,淚水在眼中打轉。
“姨娘,”“浩兒,浩兒,這一年你去哪了,為什麼我和你父皇都沒有找到你?”不得不說,像葉瑾這樣大方的女子,時間真是難尋。或許,正是由於葉瑾的善良與大度,所以司徒浩、司徒逸、司徒夜、司徒軒的性格都特別的好。
“母妃,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此刻最重要,就是,要先打退烈無痕的人。”“沒錯,四弟說得有理。”“去看看你們父皇吧,他的日子不多了,你們有時間多陪陪他吧。”
第二天,司徒逸與司徒浩換上鎧甲,迎接烈無痕。“烈無痕,我們又見麵了。”“你,你不是昏迷著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烈無痕不可思議的看著英姿颯爽的司徒逸一臉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