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防彈和瀟軾八個人收拾東西準備趕去機場,防彈的下一場演唱會在聖保羅。
昨晚防彈幾個人玩得嗨得很,在墨西哥城當地時間六點起床可難為死他們了,一個個無精打采的,而瀟軾卻異常的精神,一點打瞌睡的意思都沒有。
“大家聽我說,”防彈七個無精打采地準備跳過早餐這道程序,直接回房補覺,結果被瀟軾攔了下來:“在墨西哥城的最後一天,要不要去玩一下,反正我們是下午的飛機,在上午十點趕到機場就好了,我會讓工作人員先把我們的行李拿過去,我們到時候直接打車去機場就好了,怎樣?”
“不要,好困。”智旻說著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瀟軾看了看智旻,然後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我可是在網上看中了一家很好的餐廳,據說他家的lasagna很好吃,披薩也不錯,看來是沒有這個口福了。”
正打算轉身離開的防彈,特別是智旻、碩珍這一眾吃貨立馬轉過身來:“既然來了當然要好好感受當地的風土人情啦!你說對不對啊智旻?”碩珍說著向智旻擠了擠眼。
“對啊對啊!”智旻說著把最受寵的柾國踢了出去。
柾國一臉迷茫地回頭看了看智旻:“我無所謂啊!”
智旻和碩珍立馬給柾國補了兩腿,柾國就跟瞬間睡醒了一樣,說到:“去,去,去。”
“那走吧!”瀟軾說著拉上這七個孩子往街上走。
一頓早飯在瀟軾眼裏仿佛是一場屬於防彈的show,她靜靜地看著這七個人可愛的吃相,沒有做聲。
填飽了肚子後八個人又去到了當地有名的運河。
“瀟軾快看,是白色的鳥。”
智旻說著指向了天空,瀟軾抬頭看了看那自由的鳥兒,心裏有些感慨:“WING。”
“啊?瀟軾你說什麼?”柾國問了一句。
“我說WING。”
柾國還是沒有聽清楚:“WING是什麼?”
“就是鳥用來飛翔的東西啊!”瀟軾故意沒有明說。
結果有意思的一幕果然出現了:“那是不是跟我們的船用來劃水的東西是一個樣子的。”泰亨永遠語出驚人:“外星人也可以飛,難道是外星人的手臂?”
要不是在船上南俊早就跳起來要打泰亨的頭了:“拜托,WING是翅膀,跟什麼船槳和外星人的手臂不是一個概念好不好。”
“而且世界上絕對隻有你一個外星人。”玧其這樣說到,碩珍立馬和他擊掌表示同意。
結束了運河之旅,幾個人又逛了逛當地比較繁華的街道,但無奈時間過得太快,一轉眼就到了啟程趕往機場的時間了。
待大家都坐上了前往機場的車後,今天一直不怎麼開口瀟軾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若有所思地開了口:“你們,聽我說件事。”
防彈七個人看向瀟軾沒有說話,這是默許的意思。
瀟軾長歎了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了:“昨晚,我接到了我爸媽的電話。”
車裏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防彈回想起今天早上的一切,又看了看自己所處的豪華房車,似乎這一切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你什麼意思?”南俊默默開了口,泰亨在他的身邊,將頭轉向窗外,沒敢開口。
“你們也知道,我當初離開JYP的事情沒有跟父母說,所以現在他們很著急,也很生氣,所以……”
“等等,那你父母是怎麼知道你的電話的。”連玧其都不願相信,死死地咬著這一字一句,希望證明這就是玩笑。
“好像是之前和JYP的人交換的名片,總之,我父母現在知道了我所有的情況,他們昨天在電話裏,在電話裏,要求我回國……”
車裏的氣氛依舊凝重,瀟軾低著頭,不敢抬頭。
“你拒絕了嗎?”柾國小心翼翼地問著,因為,這是最關鍵的一句。
瀟軾的嘴角突然上揚,她慢慢抬起頭,大家都看著她,泰亨的視線也好不容易回到車內,等待著最後的答案。
瀟軾深吸了一口氣,將淚水吞了回去,顫抖著說:“沒有。”
瀟軾依舊保持著笑容,因為這是最難以啟齒的一句,如果不笑著說完,她害怕她會哭出來,最後,一定要笑著過完,她的心裏一直這樣默念著。
大家都沒有說話,到了機場,辦了手續,這八個人麵臨著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這樣分成兩批,飛向不同的方向,八個人最後的一次擁抱後,防彈少年團的七個人沒有挽留,誰的家裏沒有那麼兩個日夜牽掛自己的人?他們選擇了不自私,所以他們選擇了無言,而他們也知道,這種時候,任何言語都是殘忍的,既然無法挽留,就讓她順其自然地離開吧!
金南俊:我第一次看見瀟軾,我以為她是個走錯房間的新人,可當她抱著吉他,渾身上下都透著才華的氣息的時候,我對她的看法就改變了。然後就是她的那股拚勁,讓我感到奇怪,每天跟著我們一起工作,我們累,她也累,我們睡得少,她睡得更少,我不知道她到底哪裏來的那麼多能量,永遠像一個大人一樣存在在我們之間,甚至到後來我們的經紀人都跳了槽,瀟軾就一個人包攬了所有經紀人的工作,當時我真的以為我的人生中又出現了一個像金泰亨一樣不正常的人,可是到了後來,那件事說出口後,我才知道她和泰亨不一樣,她的堅強都是裝出來的,也知道她這是在為我們的夢想護航,我,我不知道怎麼去表達我當時對她的歉意,也許是性格的原因,有時候會有比較強的主觀意識,對待女人更是希望能展現出自己霸氣的一麵,卻不想我麵對的不是一女人,而是一個孩子,直到現在,我都十分愧疚。【歎氣】最後一刻,其實我是慌亂的,我從沒想過我會如此害怕,我自認為經曆了小時候那場心髒手術後我連生死都可以看淡,但是我沒有辦法看輕麵前這個比我還小的,而且隻相處了半年的人,也許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我在那一瞬明白了,感情是超越生死的東西,不是用眼睛可以褻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