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在老北京大劇院兒的胡同裏,爺爺是個老京腔兒,有一把好嗓兒。她沒見過父母,也不想見。她小的時候胡同兒裏賣小吃的總是會在學生上學、放學的時間準時出現,早上豆汁兒、雜糧餅、豆漿、油條;中午的芝麻糖、豌豆黃、馬蹄糕還有冰糖葫蘆。

整條胡同兒串起來濃濃的京味兒,是她所有兒時的記憶。

她的耳朵是被寵愛貫於一身的她的最大笑話。她從小就被人叫作小聾子,她咬著牙把那些嘲笑她的人痛扁一頓,回家之後就要被奶奶罰跪在菩薩麵前一整天,原因不是因為欺負了別人而是被別人欺負了。

在她小時候的老胡同裏,有誰不知道她葉宓函是葉魏東的掌心寶,她喜歡京劇更喜歡那些華麗的西服,她總偷偷溜進後台去往臉上塗抹油漆。爺爺看到了也不罵她而是認真的教她唱戲,她學的有模有樣。

她的耳朵時而能夠聽見,時而聽不見,醫學上稱之為——彌耳症。

她從不因耳疾自卑,反而覺得清靜。她憑借自己不服輸的性格學會了口語,她一邊學習知識一邊在網絡上發表小說,她以為自己的生活可以平淡的過下去,結果麵試的通知下來的時候,她的人生開始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

他,是個招人恨的私生子,生在單親家庭裏被所有的孩子欺負,所有的壞事都被誣陷變成他做的,他在學校裏經常挨揍,他遭遇的一些都被“歸功”於他的母親。

母親尋死覓活之後,他被送到國外,接收到國外的教育,回國後開始在父親的公司下開始當明星,他恣睢又乖張的性格讓所有的人都不敢靠近。在鏡頭前,他是一個溫柔的人,可當下了台他便是一個被叫做“怪人”的人。他的臉上常年帶著不屑的神情和他不知道是在口腔還是鼻息裏發出的輕嗤,對於他猝不及防的出現對於宓函而言是一個接連著一個的深淵,宓函無力反駁,望不到岸邊。

他把依賴當做愛情,付出真心卻被公司的要求生生的憋了回去,他以為他可以深深的愛一個人,在看清對方之後他選擇了退出她的生活,不再打擾。

他在愛情當中拿出自己當做籌碼,最後卻始終輸給了利益,他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走進敵人的陣營,自己開始一蹶不振。就當他認為自己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人的時候,她的無微不至和她的心意一點一點讓他那顆被荊棘包裹的心髒漸漸融化。

他想去接受她,他想去深入的了解她,卻從來都沒想過這樣做對他渴望已久的父愛也漸行漸遠……

他認為,她跌跌撞撞的出現在他的生活裏,是上帝的安排也是上天的恩賜,他想要去了解她,他背著她瘋狂的查關於她的事情,知道了來自於父親公司的陰謀,這樣的愛情和親情放到眼前,又該何去何從?

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沒有人知道,但是在沒有愛的親情裏和萌生出的愛情當中,他選擇那一邊都是對另一方致命的傷害。

決定權在他手裏,他又會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