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疾風肆虐的山峰中的洞府內,風若流麵色肅然的坐在首位,馮霆束手而立在下首。
馮霆已經得知蘇岩沒死的消息,而且還力拚顏無咎一招而不敗,正準備通知侯家老祖之時,卻被風若流叫來,心中疑慮叢生。
“霆兒,聽說你與那蘇岩不對付,要置他於死地。”
風若流瞥了一眼馮霆,淡淡問道。
“確有此事,師尊從何得知?”
馮霆先是一愣,不知道風若流這是要唱哪一出,隨即開口問道。
“我從何得知你就不用管了,不過以後你就不要為難蘇岩,以免徒惹禍事。”
風若流麵色陰沉的說道。
“這是為何?那小子要與弟子搶女子,難道弟子忍氣吞聲,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嗎?”
馮霆細長雙目微眯,有些氣惱的說道。
“一個女子罷了,男子何患無妻,以你的修為和才智,難道還怕沒有女修。此子的師傅是為師都忌憚之人,若是你真的將其斬殺,為師都時候也報不了你。”
風若流看了一眼馮霆,長歎口氣道。
“這?”
馮霆眸露疑惑,畢竟他從來沒有聽說過蘇岩有師傅,但是從風若流口中說出,他又不得不信,這絕不會是空穴來風。
“霆兒,為師知道你花花心思多,喜歡料理俗事,這也導致你修為進展較慢,一直無法突破到凝氣八層。也罷,你過段時間就閉關修煉,不突破道凝氣八層不準出關。”
風若流麵露威嚴的說道,聲音中露出不容置疑的意味。
“是,弟子謹遵師命。”
馮霆表麵答應道,內心卻在咆哮,心中暗忖:
“老東西,你以為限製我的自由就不能殺人了嗎?這天下最高明的殺人手段是借刀殺人,殺人不見血。”
“我這就派人通知侯家老祖,到時候他自會幫我解決掉蘇岩,我也能放心不少,嗬嗬。”
......
丹藥房內,一臉胡子拉碴的錢金銀醉得不省人事一般癱軟在地上。
突然,一道傳音符飛來:“蘇岩沒死。”
“什麼蘇岩沒死,別吵本丹師煉丹,否則就不給你們這幫家夥煉丹了。”
錢金銀揮揮手,迷迷糊糊的說道。
良久之後,錢金銀突然衝地上跳了起來,滿臉喜色,哈哈大笑:
“蘇岩沒死,蘇岩沒死,蘇岩竟然沒死,這個消息真是不要太好,當浮一大白,哈哈哈!”
言罷,他隨即搖搖晃晃的抱著酒壇牛飲一口,這才戀戀不舍的將酒壇放在一旁,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笑道:
“臭小子,我就說你不像短命相,果然沒死,搞得本丹師還擔心了一場,一定要請本丹師喝好酒,否則休想進丹藥房的門。哈哈哈!”
也不知道一個月前,是誰如同死了親女婿一樣傷心,還擔心自己閨女守活寡來的。
真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若是蘇岩在此,恐怕會一陣無語,怎麼說他也經曆九死一生,居然還要他請客,不是應該由錢丹師請他嗎?
......
飛鶴峰的洞府中,柳如詩以淚洗麵,愁雲慘淡,緬懷故人。
就在此時,古靈精怪的錢靈兒笑嘻嘻的走進房間,故弄玄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