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官,你沒有多少時間了,鎮子的民眾呼聲很高,一致認為要盡快判處你的罪行”劉sir麵前正對著白警官,這回白警官徹底失去希望。
“我們在老沈的家裏沒有找到你說的另一半金條!”劉sir盡力壓住心頭的憤怒,他和所有警員在老沈家中搜查了一個晚上,一條金條也沒有找到,而且頂著群眾和警局雙方的壓力。
白警官什麼都沒有說,另一半金條是他唯一開脫罪行的證據,現在來看,隻是無攻自破的煽情謊言。
“劉sir,我的妻子沒有問題吧”他倒是顯得從容,像招了供的犯人,反正現在已經沒了任何希望。
“我們沒有更多的證據證明你妻子是共犯,但是……”
“我明白,我承認一切罪行,她什麼都不知道,隻要她沒事就好”“劉sir,可以幫我照顧她嗎?我想所有財產都會”
“白警官,你知道這……”劉sir想起來什麼“好的,你放心吧。同事一場。”
見劉sir答應這個要求,白警官閉上眼沒有再說話
“可以再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嗎?”
“恩”
“那封信呢?”
“什麼信”
“老沈的現場沒有那封信,放心,我敢保證這跟本案無關”
“我倒是希望還有跟本案有關的線索”
“你確定沒有拿走那封信?”
“劉sir,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已經承認了一切!”
“好吧,沒什麼”劉sir見白警官一副全然不知的態度,起身準備離開“當我什麼都沒說”
劉sir一整晚都沒有合眼,怎麼可能,明明塞進了值班室。翻來覆去都在想這個問題。白警官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如果是白警官殺死了老沈,根據死亡時間推算,一定會看到那封信,現場並沒有發現那封信,那就是他拿走了,可今天他的變現不像看到那封信;再假設白警官說的是真的,有四塊金條,凶手拿走那把刀,殺死老沈偷走另兩塊金條。可是凶手怎麼會知道老沈有兩塊金條。沒有那封信不會知道有金條的存在,不是為了金條誰又會因為什麼殺死老沈。
對!那封信。
“局長,凶手不是白警官,另有其人”一早劉sir便敲響局長的辦公室
“現場的證據和動機已經很明顯了。你說凶手不是白警官,那你說凶手是誰?”局長靠在椅子上,不在乎的問
“局長給我點時間,凶手肯定不是白警官,”
“有什麼值得否定的線索嗎?”局長是個善於反問並且急於結案的人,即使這是他的第一宗案件,他不想將任何確定的事情搞得複雜化,特別是這件令小鎮及警局蒙羞的謀殺案。“小劉,我知道你一直想破案子,這下好了,案子也破了”
局長跟他說的不是同一件事,卻碰到劉sir痛處。
劉sir來這個警局是為了調查十幾年前的一場縱火案,那一度被擱淺的案子直到現在也沒有結果,卻被劉sir堅持重新調查起來。
“局長,這是兩碼事”
“劉sir,我不想把簡單的事情搞複雜,難道你還想把這件案子擱淺到十多年嗎?”
“白警官什麼時候判刑?”劉sir沒有繼續那個話題,多說無益
“等待法庭宣判後……”
劉sir沒有等局長說完那反問句就離開了辦公室。
審候室外,李警官攔住了劉sir,
“對不起,劉sir,局長特意交代不讓任何人進去”
“現在這個案子還是我在負責,”
“這樣我們很難做”
“出了問題我負責!”說完就不顧李警官推開審候室的門。
“白警官,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那封信在哪?”
“劉sir,我就知道這麼多,而且我都已經交代清楚了,是我那天晚上衝動殺了老沈,然後拿走他的金條逃走了”
“我隻問你那封信在哪?”劉sir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這件事在他眼裏不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