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天透著寒意,昨夜才下的大雪被陽光照映著讓人看著很是舒服不覺寒意。
“讓開讓開,邊境戰報駕”。茶樓上梁寒品著茶看著樓下加鞭的快馬,坐旁邊的靜兒小聲問“這塊年下了還有戰報?”梁寒看著遠去的馬沒有回答低頭又喝了一口茶,確實好茶。緩緩小聲回答“新君剛上位便喚將軍回了首城封了左相,那邊境自然搞些動靜了。”靜兒聽後點點頭,梁寒喝完最後一口茶後便說回去吧。
靜兒才剛放進嘴裏的茶點還沒來得及品嚐於是滿臉不高興說“啊!我還沒吃呢,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呀!”梁寒輕敲她的頭“讓你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你若想吃明日我吩咐人給你裝十盒,必須吃完!。”靜兒又不幹了“主子這是謀殺啊!十盒我那吃的完啊!”梁寒微笑著說“那我現在就幫你帶走十盒如何?”靜兒看著那笑分明就是笑裏藏刀嘛,二話不說就下樓了不能在待下去了不然就真的死了!
“姑娘,我就不懂了,為啥花閣對門就是茶樓姑娘不去那裏品茶呢那裏的茶也好喝的呀雖然我沒品出什麼味道但起碼差點不錯啊……”回花閣的路上靜兒還是一路說個不停,梁寒就不明白靜兒是不是不需要喘氣的人。梁寒一想不行改天得把靜兒丟河裏試試,這樣既知道了靜兒需不需要喘氣,靜兒要是需要估計就死在河裏了也就可以安靜了!
走到花閣十米處,門口圍了一群人還沒進去就能裏麵有很大的響動。梁寒靜兒趕緊進去,隻見裏麵一片狼藉沒有一件東西是完整的,幾個壯漢有的拿斧頭有的拿棒槌一通亂砸。花閣內的姑娘們也被逼到一個角度裏有的跌坐在地有的站著哽咽,看樣子被嚇得不輕個個發抖的厲害。又有一個三十好幾的女人背對著站在店中央罵罵咧咧“就這青樓,給我砸!老娘有的是錢!還有那些害人精,全部給我打!”,壯漢聽到命令準備上前去打姑娘們。
聽到這靜兒剛準備衝進去,梁寒先行一步進去幾乎是吼著說“你們幹什麼?誰那麼大膽子,竟鬧到花閣來了!”,女人聽到有人說話轉過身去滿臉不屑的問“呦,你是這花閣的人呐還是好管閑事的人呐?一個青樓我還砸不得碰不得了?”。梁寒一見這女人便認出來了,這是人是藝園子的老板桂淑。這藝園子也是青樓,但性質不一樣,花閣做的以藝曲為主藝園子則是本分青樓,怕是花閣搶了藝園子的生意人老板算賬來的。“我是花閣的老板,您有什麼事我和你商量,放了這些姑娘。”靜兒看著心想真帥!
那桂淑一聽是花閣的老板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我以為多厲害的老鴇呢,訓出來這姑娘個個狐狸精似的,原來老鴇就是狐狸精!來人!把她也給我抓起來!”,瞬間來了四五個幾個壯漢氣勢洶洶的朝著梁寒就去了,梁寒大吼“誰敢動!誰敢動我讓他半身不遂!”,壯漢們明顯被驚到了就停在那,“一個青樓的狐狸精就把你們嚇著了?老娘養你們這幫廢物!給我上!”桂淑看上去比剛才還要暴躁。
壯漢們一聽就全部上去了準備擒住梁寒,梁寒撿起地上被砸壞的桌腿先發製人衝了上去。一個壯漢剛準備一棒槌下去誰知道梁寒先衝過來對著腹部一腳踹到在地,直接就躺地上不起來了。“打得好!”靜兒在外看的精彩,後梁寒拿著桌腿直接甩出去又倒一個,隨即一個閃身躲掉撲上來的壯漢又一拳打在對方臉上。瞬間壯漢們就被收拾在地,“現在覺得我們可以不可好好說話了呢?”梁寒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這個女人。桂淑還是不死心“人呢?來人呐,給我抓住這個狐狸精!”,“敬酒不吃吃罰酒”梁寒正想上去揍的她親娘都不認識的時候門外就來了一群官兵。
“哎呦!大人您可來了,這都快打死人了”桂淑是撲到這位大人身上去的。對,就是撲上去的,梁寒看著模樣心想怕是人家早就算計好要來封了我這花閣了。“怎麼回事?首城還敢鬧事,不想活了!”大人怒吼“大人呐,這女人他無法無天啊!您看看我這家丁,一個個都快被打死了呀!”女人伴隨這哭腔再加一副柔弱的像要被梁寒活吃了的表情,“怎麼了這是?”這位大人故作淡定的詢問。“大人,民婦是藝園子的老鴇,昨日就商量好來和花閣的老板談些事情,誰知道二話不說就打了我帶來的人,還把自己店裏的東西砸的稀巴爛以後說是我砸的呀!嚶嚶~”,那大人先是看了眼梁寒再看了下四周一句話也不說,隨後做了個手勢便來了幾個官兵準備過來把梁寒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