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新覺羅·福臨即順治皇帝,清朝的第三位皇帝,也是滿清入關的第一位皇帝,順治也算曆史上很有作為的皇帝,他在位期間,天下初定,根基未穩,人心尚不依附,荒田遍野,百姓苦不堪言,政吏腐敗,朝綱一片混亂,麵對這種情況,年少有為的順治當機立斷,軍事上,采用撫重於剿的策略,招賢納士,重用前臣,安撫百姓,使得反清勢力越來越少,局勢慢慢好轉;農業上,恢複經濟,鼓勵農民開墾荒田,按開荒的實績,頒布獎懲法令,使得瀕臨絕境的農業快速恢複過來;政治上,大力反腐,派監察禦史到各地巡查,懲處了一大部分貪官汙吏,重用漢官,整理朝綱,使得朝廷上下一片清廉。
順治還是一位極度癡情的帝王,最為人津津樂道的莫過於他和董鄂妃也就是董宛如淒美的愛情故事,順治曾誇獎她說“敏慧端良,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足以證明他對董鄂妃的喜愛,還曾為她兩度大赦天下,一是董鄂妃勝任皇貴妃之時,再一個是董鄂妃生子之後,這不但在清朝絕無僅有,在曆史上也實屬罕見,再次證明他對董鄂妃之寵愛。
但是關於這位皇帝的死,正史、野史和民間說法卻各執一詞,正史說福臨死於天花,崩於養心殿;野史說他在憫忠寺出家,直至終老未出寺門一步;民間傳說順治在廈門死於鄭成功的炮火之下,當然這種說法本人並不讚同,也許編纂這種說法的人,是反清勢力的一員,目的就是為了製造天下恐慌也說不定。
我叫愛亦濃(筆名),我們家算是考古世家,自我爺爺那輩兒起就考古,一直到我爸爸,當然還有我,很多人都說我們考古工作者就是披著法律外衣的盜墓賊,我不這麼認為,你們可能真的不知道,考古學家所考察的墓基本上都是被盜墓賊光顧過或者天災破壞過的,所以我們管這個叫保護性挖掘,我知道很多人肯定不信,麵對世人懷疑的目光,我們也隻能搖搖頭,歎一聲無可奈何了。
為什麼我要介紹一下自己的家世呢?因為關於順治皇帝的驚天秘密就跟考古有關,當然這個秘密是不被公開的,為避免引起人心恐慌和社會輿論,考古界隻好將這個秘密密封存檔,等到能夠解釋這種現象的時候再對外公布。
但是我這個人又是一個藏不住秘密的人,就是咱們俗稱的大嘴巴,心裏有事兒藏不住,非得說出來心裏才高興,不知道各位有沒有這種不好的習慣?然而,院裏裏有規定,又不能對外說,這可把我憋壞了,抓耳撓腮、思來想去了很久,既然不能說,那我就把這件事情寫下來,為了避免麻煩,所以用了一個筆名:愛亦濃。
除了隱晦自己的真實姓名之外,我想了很多種描述的方式,什麼記敘啊、散文啊、議論啊、說明啊、應用啊等等,但總覺的太過於正式,讓人覺得跟真事兒似的,雖然事實確實存在,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決定用小說好了,畢竟現在寫小說的這麼多,虛假的、胡編亂造的也不勝枚舉,萬一被有關人員發現或者有心的人發現,檢舉了,還可以用一句‘杜撰’保命,免得丟了飯碗。
其實在考古研究院我也隻不過是個助手,換句話說就是個打雜的,真正所知道的事情也不多,更多的真實內容其實是從爺爺和爸爸口中套知的,再加上端茶送水時聽到教授們討論的,綜合一下,故事也就出來了。
我大概整理了一下故事之後,竟然發現自己忽略了一件事,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如果能親自問他,也好過明裏暗裏的偷聽詢問,於是我在明察暗訪之下,終於有了一點兒線索,醉酒之後,同事說出了那人的秘密住所,我興奮的一晚上沒有睡著覺,第二天一早我假裝生病向院裏請了假,坐了最早的一班公交車去尋找那人,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後來才知道,他被有關部門請到了另一個秘密的住所保護起來。
當我回到家之後,被爸爸強拉到臥室,嚴厲的問我幹什麼去了,我大概猜出他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麼,威逼之下隻好招供,他又驚又怕又氣地打了我,記憶中這是他第一次打我,原來我暗中調查那個人的事兒被院裏知道了,還是喝醉酒那哥們兒捅出去的,他知道此事的嚴重性,晚上酒醒了之後便向所裏說明了情況,並把我一起說了出來,爺爺因為這事兒被研究院停了職,掛了一個教授的名銜閑賦在家,爸爸也受牽連從副教授降到了研究員,而我就更不必提了,處分、檢討一樣沒少,幸虧院裏的領導和我們家關係好,沒有向外界公布,隻在研究院內部做了通報批評,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後來我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現在想想都後怕,如果這件事兒泄露出去,判刑坐牢都是輕的,為了防止秘密泄露,終身監禁甚至···也不無可能,自此之後,我再也沒有調查過那個人,雖然好奇,但想想還是保命要緊,去他的好奇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