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說來,很可能是周華在退伍回鎮上來之後認識的嘍!”金天末道。
“可能吧!”我回答,可惜那時候我還小也還處於叛逆階段,根本不會去關心母親的這個遠方親戚。
“看來想要找到周華和大嘴光的關係現在是沒什麼頭緒了。不過,王所長,你能讓我們去看看那具替換掉周華的屍體嗎?”金天末提出了要求。
“我沒有辦法了,我現在是停職階段根本沒辦法幫你們。更何況,之前那批接觸過周華屍體的人都因為工作疏漏的關係被調職的調職被停職的停職,換了一批我不熟的人上去。我就算是想私下再通路子也是不行的了。”王喜仁遺憾的搖頭。
這怎麼辦?憑我和金天末肯定沒有辦法去看那具屍體的,要是多吉在說不定還能以看周華屍體的理由要求一下。無奈之下,我和金天末隻能暫時先告別了王喜仁,從他家裏走了出來。
走到小區門口,我和金天末還在討論接下來該怎麼做的時候。停在路邊的一輛轎車的車門突然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一個一身黑衣的女子,攔在了我們麵前。
女子的身材纖瘦高挑,應該有一米七五以上。一身貼身的黑衣黑褲讓她顯得非常幹練,容貌也很有特色,是一種東西方美的結合,她的雙瞳並不是黑色更接近蜜棕色,雙眼眼眶凹陷眉骨較高,這是西方人的眼眉特征。大概,她有外國人的血統,我暗自想著。
“你是林琅?”女子盯著我問,她臉上的表情很冷淡也很公式化,這是一種警察詢問犯人時的神情語氣。
“你是誰?”我反問,雖然對方是美女,但是不代表美女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審問我。
“回答我的問題。”女子朝我們跨前了一步,更加嚴厲了。
我皺了皺眉,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近不要多惹事的原則,我沒有反駁她,而是選擇默默地繞過她繼續前行。
女子在當我走過她之後突然對我們道:“你們不是想去看調換掉周華的屍體嗎?”
我和金天末一下子都停下了腳步,女子重新回到了車上,順手把後車門打開了。
去還是不去?我和金天末對望了一眼,王喜仁已經沒有方法幫我們了,現在這個女人既然可以帶我們去看,為什麼不去哪?不過,重點是,她怎麼知道我們想幹的事情?我們隻不過剛才在王喜仁的家裏提了一句她就知道了,那麼。。。。。難道說她竊聽了我們和王喜仁之間的談話?王喜仁知道他的家裏有了竊聽器嗎?可以把竊聽器偷偷安放在一個所長的家裏,誰有這個能力?
想到這裏,我已經不想去想破腦袋的推測,人已經上了女子的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金天末自然也跟著上了車,女子見我們都上了車立刻就發動了車子。
車在高速公路上一路向省城飛馳,女子全程都保持沉默一句話都不說的安靜開車。我特別留意了一下車裏的裝飾,沒有任何女子氣息的裝飾物,這車應該是公務用車。女子除了手腕上一塊腕表之外別無其它的首飾,腰部倒是有些凸起,很像是別在腰際的手槍。能夠配槍的。。。女警?我倒沒把她想成是什麼壞人,實在是她的眉宇間洋溢出來的一股正氣不是心術不正的人會有的,或者說,她天生就像是一個警察,一個女警察。隻是她應該不是小鎮派出所裏的那種文員女警,而是真的是實打實幹的女警。
到了省城的郊外,車子駛入了一片新開發的高檔別墅區。這不是來看屍體的嗎?不應該保存在監獄的嘛?怎麼進了別墅區?金天末原本靠在車椅上的身體也坐直了。
車子最終停靠在了一座小別墅前,女子下車帶著我們走進了別墅。別墅的外麵看來似乎一點特別之處都沒有,但是進入別墅我們就發現裏麵居然被改造成了一片辦公的區域,不少白大褂和荷裝實彈的穿著防彈馬甲的士兵。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一路上,我們居然也沒問女子的名字和身份,她。。。。又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