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淑宮
梅妃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發呆的司馬槿萱,饒有深意的笑著。
“你不去大殿和她們一起熱鬧,躲在本宮這裏算是怎麼回事,怎麼,就這麼害怕遇見李楹郡主嗎?”剛剛司馬槿萱一來,就讓梅妃看出了端倪,司馬槿萱也是藏不住話的,加上梅妃是蕭子元的母妃,所以,司馬槿萱倒是沒有任何的隱瞞,自己不是害怕,自己至少是不敢麵對,畢竟自己不了解當年的內情。
“娘娘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隻是不想大家彼此尷尬,再說,李楹當初喜歡蕭子元的事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我如今這般是算那樣,穆提娜也就算了,可是這李楹郡主可是我大唐少有的傳奇人物,單單是這名字怕是早就在塞外讓人如雷貫耳,哪像我,就是這國都城,也是沒有幾個人知道的。”司馬槿萱說道著,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或許自己當初就該像活的高調一點,這樣,或許認識自己的人就多一點,不求像李楹郡主那樣名滿塞外,但至少也該像楊蘭心那樣享譽整個國都城,至少這樣,自己的底氣就會足一點。
“這個你還真是想多了,當年的事,本宮看的很清楚,元兒要是喜歡李楹郡主一丁點,怕是在就在一起,哪還有後麵的事情。”自己的兒子自己是最清楚不過。
“可是,臣女聽說,當時的皇上都準備賜婚了,難道不是看中了李楹嗎,或者說,大家是默認了他們一起嗎?”司馬槿萱一直糾結這個問題。
“看來你還知道的不少啊,是有這個說法,可是,你知道這親事為何一直沒有成嗎?”梅妃笑笑,其實當年的事情不過就是一場烏龍而已,最後,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臣女不知!”司馬槿萱當時正在國都城外,就是李楹郡主和蕭子元的這些事,自己也是從N個人中慢慢的聽到拚接在一起的。
“那是因為,元兒親自跑去和皇上說,他不喜歡李楹郡主,所有求他父皇不要將鎮遠郡主賜給她,而當時,本宮就在皇上的邊上,皇上問元兒為什麼,元兒說,他和她沒有夫妻的緣分,而且,自己一直將李楹郡主當成妹妹,若是皇上執意讓他娶,他就終生守在邊疆,和李楹李楹郡主老死不相往來,雖然對李楹郡主殘忍,可是,他能看得自己的心意,皇上倒是沒有怪他,直說像級了他當年的樣子。”梅妃說完,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是啊,當年的皇上就是不顧任何人的遊說,堅持的將自己迎進了東宮,他也說過,若是今生無法娶自己,就到塵緣寺的邊上,蓋一個寺院,當和尚去。
誓言猶在,隻是,佳人已換,自己已經容顏老去,而他如今曖昧的是長春宮裏的一切。
“可是別人會怎麼看我?”就連自己的三哥都不支持。
“別人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怎麼想的!懂嗎!跟著自己的心走,答案就沒有那麼糾結了。”就像自己當年一樣。
說完就示意侍女和自己出去,該整理一下儀容了,即使自己的心裏不舒服,可是還是要微笑這參加宴會。
而司馬槿萱怎盯著自己麵前的茶杯發呆,跟著自己的心嗎?大殿的歌舞,玉嬈看著實在是沒有意思,甚是無聊,就是一群的鶯鶯燕燕,唱著一些玉嬈聽不懂的歌詞,節奏慢的的跟老頭練太極一樣。
果然不是一個年代的人,欣賞不了一個時代的美。倒是身邊的李楹看的十分的認真,就是不知道想的是誰,看的是否真的是歌舞。
忽然想起楠兒在自己進宮時,提醒自己讓自己回她以前生活過的地方,也就是筱雅苑,在某個花壇的樹下埋了她娘親給的鐲子,雖然不值錢,可是畢竟是楠兒娘親留給她的一個念想,當時楠兒被抓進慎刑司時,因為害怕弄丟,所以就偷偷的藏了起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將它拿出來,希望玉嬈這一次可以替她拿出來,畢竟是在皇宮,楠兒如今隻是一個婢女,而且是在慎刑司有記錄的人,上一次進宮要不是姚瑤提醒自己,自己還大意的沒有注意過,所以,玉嬈就堅決不讓楠兒在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