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校園的樹林中彌漫著白霧,晨霧似乳白色的薄紗,如夢、如幻、如詩、如畫,給校園披上了一層飄逸的外衣,有細細的蟬聲,清新的空氣散發著陣陣沁人心脾的淡淡花香,清幽淡雅。
茂密的樹蔭下,隱約傳來談話聲。“你姓什麼?”“白求恩是我祖先。”“啊?哦,原來是白求恩的子孫,嗯,以後一定大有錢途,那名字呢?”“野菜的菜。”“呃?白菜?”某人甲的嘴巴張成啊型,在猶豫自己是不是一時聽錯了。“白菜菜。”可愛的菜菜好心的替他肯定。又一個某人甲處於呆愣邊緣。“菜菜。”聽到熟悉的聲音,菜菜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兩邊的嘴角往上一揚,笑了,招手:“子君。”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望回眼前的某人甲,臉上的笑意未減,很有禮貌地說:“管理員伯伯,我的自行車就麻煩你看管了。這是我19年來第一次收到的生日禮物,對我很重要,管理員伯伯您一看就知道是好人,一定會替我好好看管它的,對吧?”菜菜滿臉期待的看著他。“當然。”某人甲話一出口就愣住了。其實,某人甲心裏明明想說的是不行,可不知怎麼的,說出口的話正好相反。菜菜不等他反應過來,說了聲謝謝,就快步朝子君走去。菜菜開心的攏著子君的手腕:“子君,你怎麼會在這?”張子君頗有些無奈地說:“我在找一隻百分百會迷路的白菜貓。”菜菜這丫頭是超極路癡。“白菜貓?”菜菜愣然重複,疑道:“子君,你什麼時候養貓了?子君你好大膽子,居然敢把貓帶來學校。”菜菜像捉到什麼小把柄似的。張子君翻了一記白眼,揉了揉太陽穴,跟菜菜說話,有時她會相當無語,因為菜菜的小白精神讓她完全無力招架。經過這幾年的累積,子君學會了一個方法,就是轉移話題:“菜菜,你怎麼騎自行車來學校?我昨晚不是跟你說了,學校規定不能騎自行車進來。”子君想起剛才那個管理員的愣樣,就知道又有一個人被菜菜的小白精神給耍了。菜菜不回反問:“為什麼不能騎自行車來學校?那些比我的自行車大n倍的跑車都能正大光明的飛進來了,何況,學校這麼大,給個小位置我放自行車有什麼關係嘛!”菜菜越回想越有氣,她一早就騎著心愛的自行車來學校,為了考進這間學校,她可是每晚努力的k書k書,想不到幸運女神還是站在她這邊的,真讓她考進來了,一路上,她的心情本來就超好,誰知一進學校,才知道這學校大得不像話,轉來轉去都轉回同一個地方,她懷疑自己是不是進了迷宮?就在這時,就聽到那個管理員伯伯叫住她,還想沒收她的愛車,後來知道自己是新轉學來的,就問起她的名字來了。“菜菜,你三更半夜不睡努力的k書,就為了考進這間學校,你別告訴我,你對這學校一無所知?”子君現在還不太明白,菜菜為什麼執意要轉來她的學校。她跟菜菜從初中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學,後來各自進了不同的大學。隻是某一天,菜菜不知受了什麼剌激,說要進她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