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綿綿默然無語。
林姐掛了電話。
望著窗外遠處的花房,歎口氣。
歲月如白駒過隙,當年方綿綿執意和萬長進在一起的時候,情景是多麼地淒涼,萬長進是要啥沒啥。
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可誰知自從和方綿綿在一起後,萬長進真的是祖墳冒了青煙,真的開始“長進”了,趕著好機遇,給國家蓋公房撈了一桶金,沒多少年就起來了。
再然後就是順風順水,方綿綿生了萬奕後,地位更是到了鼎峰。
她卻偏偏和別的豪門太太不一樣,什麼都不愛,就喜歡鼓搗花草。
多少豪門太太都來約她,可是——
人家逛街,她在侍弄花草;
人家去做SPA,她在侍弄花草;
人家去看演出,她在侍弄花草;
人家去國外血拚,她還是在侍弄花草;
尤其是萬長進讓她去跟著參加Party的時候,她仍然是離不開她的花草
......
時間一長,都知道萬董的太太是個怪人,也就沒有人約她了,而萬長進參加活動,也總是孤單一個人。
......
雖然說方綿綿社交不行,但養育的花草那是一絕。
隻不過,時至今日,那美輪美奐的花房、博得的讚賞早就隨著那些花兒的死去成了記憶裏的憑吊,徒增傷悲而已,記憶裏,也隻剩下了唏噓。
再好的花兒,抵不過時光,曾經的繁華,如今還不是一樣個笑話?
這個時候,自己提出離開好過人家攆,也給自己留點臉麵。
——
叢珊氣哼哼地回了房間,恰好看到寶貝女兒叢凱倫正半躺在沙發上翹著腳丫子毫無形象地一邊吃著薯片一邊看著電視。
她不由歎氣,這都多大的人了,還能做出這副“葛優躺”外加三歲孩子的動作來。
“姑娘家的,怎麼就不注重形象呢?你嫁到婆家去也能這樣自由嗎?”
聽著母親帶有怨氣的話,從凱倫將薯片從眼前移開。
見母親麵色不豫,她扔下薯片,拍拍手,“怎麼了這是?誰惹著你了?”
“真是氣死我了!一個傭人就敢成天這麼張狂!”
從凱倫一聽就知道她在和誰生氣,這些話她都耳朵聽出繭子來了。
你說自己的母親也是一見過世麵的人,怎麼眼裏就容不下那麼個傭人呢?不知道這次又為的什麼事。
她重新拾起薯片,眼睛挪到電視上,不以為然道,“看不慣就辭了唄?家裏又不缺傭人。”
叢珊白她一眼,能辭她早就辭了,還等到今天天天在她麵前氣她嗎?
“哼,我看她啊,也是呆不長了。”
“為什麼啊?”
“哼,還不是為了他的好兒子的事。”
“??”
從凱倫再次目光收回來,看著母親。
“那個好兒子出軌了,知道嗎?”叢珊冷笑,“之前就有過跡象,可是她愣是說沒看出來——”
從凱倫詫異不已,“啊啊啊!我哥?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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