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趕緊做了個“噓”的手勢,壓低聲音道,“你小點聲——他們一直跟蹤我,今天來聚會就被盯上了,我慌裏慌張跑了進來,沒想到你倒來了.....今晚我不打算出去了,.你總不能也躲在這裏,一會你出門趕緊走!而且,甭管誰今天晚上問我,都說不知道我的去向!”
葉雪喬剛點頭,忽然聽到外麵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就是暴風驟雨般地拍門聲。
女孩子頓時嚇破了膽般癱坐在地上,臉色煞白,“壞了,他們找來了!姐,我怎麼辦?!”
葉雪喬也嚇得夠嗆,連忙抱著渾身如篩糠般的女孩子,咽了咽唾沫,低低安慰道,0“別怕,他們不會找來的!”
一陣拍門顯然是想給裏麵的人造成心理負擔,接著,門開了,房間內登時光線大亮。
幾個人來到沙發後,毫不費勁地將臉色煞白的兩個女孩子拎了出來。
幾個男人也不廢話,當場一個捉了嚇得麵無人色的女孩子扔到沙發上,隨後另外一個上前抓過她的手按在桌麵上,拿出刀片,隻輕輕一劃,血便從她的指縫裏流了出來。
刀片的寒光映出女孩子慘絕人寰的臉龐,看到鮮血汩汩而下,葉雪喬也是驚嚇地差點跌倒。
“說!她在哪兒?!”
“雪喬姐,我!我不想死啊!”女孩子哀哀地看著葉雪喬,神情崩潰,涕淚橫流。
葉雪喬鎮定了一下,顫抖著說道,“你、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
那幫人中領頭的起身,對葉雪喬獰笑,“嗬嗬,幸虧這個小妞,否則我們怎麼找得到?怎麼?你想救她?——”
葉雪喬頓時臉色蒼白,“你們、你們打算幹什麼?”
突然間,那個領頭的眼睛一轉,有了主意,走近葉雪喬,獰笑道,“這是你的朋友是吧?你想不想救她?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什麼交易?”
那個人揚頭示意,隨後一個人去旁邊倒了一杯水,片刻端了過來,遞到葉雪喬麵前,“喝了她,然後去辦一件事......”
“毒藥?!”葉雪喬大駭。
“情藥......”對方毫不隱瞞,“效力隻有幾個小時......”
“啊啊啊——不要——雪喬姐,千萬不要——我不要你這樣做,我寧可死!”女孩子駭然吃驚,驚叫道,“啊——”
接著一聲淒慘的聲音讓女孩子頓時昏死了過去。
葉雪喬望著女孩子手臂上的劃痕和汩汩而出的血跡,險些暈過去......
“她是死是活!今晚全看你了!”
......
“葉小姐,很好!從現在開始,我們可是從來不認識彼此——”
“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從房間出來的葉雪喬兩眼昏花,臉色慘白,雙腿無力,幾乎都站不穩。
對方從上到下掃了她一眼,唇角浮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她很好,她說她沒臉見你,所以走了——”
“啊——不要——不要——”
葉雪喬驚叫著從床上翻身而起。
眼前是大團的黑暗,窗外的路燈透過薄紗窗簾,影影綽綽地可以看到自己的所處之地。
她長長籲了口氣,一場夢竟然驚出了一身大汗。
不過,那不是夢。
披衣下床,看看床頭的鬧表,才早上五點。
窗外,天地間早已銀裝素裹,大雪紛紛,似乎並沒有停的跡象。
望著外麵久了,忽然間有些迷茫,就算找到她又如何?時光又不能倒流!
“謝菲菲......”
她喃喃道,“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
與此同時,林培培也是一宿未眠。
回到屋裏,脫下身上的紅色羽絨服,小心地撣了撣上麵的雪水。
好衣服就是好衣服,雖然價格不菲,但麵料令人驚歎。落上的雪花自動凝成水珠,絲毫滲透不到衣服裏麵。隻輕輕一抖,衣服便恢複如初。
桌上一堆袋子,每個袋子裏都是價值不菲的禮物。
最少的也要她半個月工資,光那個看著不起眼的手包,居然要近兩萬人民幣。
林培培刻意關了大燈,隻開著台燈,然後把所有的東西都擺到了床上,一件件,整齊地擺好。
台燈柔和的光線下,床上鱷魚皮的手包散發著真皮的光澤,不張揚但貴氣十足;那件駝絨大衣在國外至少要幾千歐元;還有......
隻不過粗略一算,今晚的東西至少要值六、七萬人民幣,還不包括她手腕上那個同樣價格不菲的白金手鐲。
近十萬人民幣,或許是一個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但她隻用了一個晚上就花完了,而且那個羅副市長花得是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