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時候也許真的會讓人恐懼,但是要是我,我想我會很高興的引接死亡,不知道那一瞬間是什麼感覺.
雨水順著我的臉滑落,我能感覺到像汽車廣告上的一樣,會在我的臉上有一個漂亮的弧度滑過.突然我被人按倒在地上,等我起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副手銬,遠處有幾個人向這邊看著,分明是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和心態,說實話,那種心態我上小學的時候就有,但是現在沒有了,我被塞進車裏,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我雙眼默然看著前方,我心裏還是想著死亡,活著太累,不如去死.
車停到樓門口,我被從車裏拉了出來,我老實的一動不動,有幾個人幫忙把我抬到了樓上,冉把門打開,幫忙的都是一個樓上的住戶,平時關係很好,所以見我喝醉就幫忙抬我回家.他們都走了,冉把我扔在床上,濕了的衣服晾在陽台上,然後脫了衣服在客廳看電視,時不時過來看看我,慢慢的我睡著了.
冉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在一起有2年了,但是還沒有結婚,她在公安局上班,是一名警察,通常在我喝醉後她就會用手銬帶我回家.因為現在的社會很亂,有一夥人專門在喝醉的人身上下手,所以不管我到那裏,認識我的人基本上在我喝醉後,送不了我回家的都給她打電話,然後她會開車來接我,帶手銬是沒有人會來打擾她接我回家的計劃以及問題的實施性.所以這麼長時間我們都習慣了.
我們有過2個孩子,但是都沒有生下來,每次從醫院回來,她的臉總是蒼白的,躺在床上看著電視,我想結婚,但是她不願意,因為她家裏和她的工作.
天知道怎麼回事,有段時間我們在一起,總是吵架,總是吵完就脫衣服睡覺,有段時間我很迷茫,每天總是很早起床,吃完牛肉麵,就在街上溜達,總是走過來走過去,有次被她同學看到了,就告訴了她.她哭了.那段時間在看,她看了對我說,她是蔣雯麗我是陳道明,我像個傻子一樣笑了,她看著我,抱緊我把頭埋在我的胸口,我突然想到,上學的時候有一位女同學把頭枕在我的胳膊上,靠著我的胸,然後對我說,咳,你個子太矮,沒有安全感.我當時無語.後來我對那位女同學說道,不是我個子矮,是因為你個子太高,你想啊175的個頭的女孩對174個頭的男孩說安全,我搞不清楚,是誰在保護誰.
我們總是討厭刀郎,因為她的那些同事,比如歲數在40以上的老年派,就喜歡在車裏放,動不動還哼上2句.最後有人在信息裏發了一個段子,說有隻公雞愛上了鴨子,要和母雞離婚,母雞大怒.把公雞給叨的遍體鱗傷,公雞後悔了,為了這件事便改名,叨郎,最後唱了一首歌名字叫.誰知道如果刀郎見了有什麼感覺.
這年頭凡是有些名氣都會遭人嫉妒,關鍵是刀郎,大街上天天放,1天2天咱可以享受,但是1年2年還是那幾首歌,咱就不是享受了是難受.
睡夢中我看到前幾年的朋友,有女的男的,有和我有過些什麼的,還有那些以前的事情.還有那些激情的動作.
我睜開眼睛,努力搜索著,回想著,我記得是在雨中,我想到了死亡.
冉趴在我的懷裏熟睡著,我喝了口她給我泡的濃茶,我打開燈,看到是晚上3點鍾了,我什麼睡意都沒有了,我下床刷牙洗臉,然後坐在床上看電視,冉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她便在床上開始互相愛撫,一切平靜後,我和她又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