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森言在電話那頭抱怨了一聲，說：“她不是國際刑警嗎？怎麼查了那麼久都查不到，難道連可疑的對象也沒有找到嗎？”
對不起了，小如。默默地道歉了一聲，沈嘉宇理直氣壯地跟森言說：“就是，連這麼一件小案都查不好，怎麼為人民服務呢？好了，先不說這個。”為了不讓森言再追問下去，沈嘉宇趕緊扯開了話題。“後天有一個簽售會，你去嗎？”
“是《末日星空》的簽售會？”
“嗯。”
“我能說不去嗎？”
沈嘉宇笑道：“當然不行。”
電話那頭的森言聽罷，沒好氣地說：“哼，那你還問。”
嗑嗑！
“好了，不跟你說了，有人找我，你快點趕稿，很多讀者來信投訴啦。”
“好吧，中午我跟你一起去吃飯。”
掛了電話，森言說了一句“請進”，然後黎子傑便開門而入。
見來者是黎子傑，森言心裏歎了一口氣，她知道這是遲早要解決的問題。“小梨子，找我有什麼事？”
盡管森言知道黎子傑來的目的，但為了不那麼尷尬，她還是明知故問了。
而黎子傑也不是故意來為難森言的，因為他舍不得，他隻是想要一個答案。“小森林，我們，我們是不是真的不可能在一起？”
為什麼黎子傑不問森言是不是跟沈嘉宇交往，不問她為什麼選沈嘉宇而不選他？因為黎子傑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如果森言是對他有意，無論對方是誰，那都不重要。這不是對手的問題，而是森言的問題。他，隻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
森言見黎子傑這樣，她也不想說些傷害他的話，但是感情本來就不是能討價還價的事，不是你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回報。它僅僅是內心的一種感覺。而森言的感覺告訴她，黎子傑隻是她的好朋友，好哥們。“小梨子，我，我隻是一直把你當弟弟。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不知道為何，當森言想到將來的時候，她會不自覺地想到了沈嘉宇的嘴臉。可能，是最近見得太多了吧。
盡管早就知道這個答案，但是由森言親口說出來，黎子傑還是有點接受不了。“哦，對不起，我想起有點事，我……先走了。再見。”說著，他已經擰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我會不會太壞了？看著緩緩關上的門，森言突然覺得負罪感很重。雖然她沒有覺得自己說錯，或者做錯了什麼，但是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如果之前不給黎子傑希望，那現在也不會有這樣的失望吧？畢竟沒去過天堂的人，又怎麼會知道地府的難熬？隻是，現在才後悔，會不會太晚了？有時候，好心很容易造成日後更嚴重的惡果。
黎子傑的辦公室內
“喂，媽媽嗎？我有事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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