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顧夕是去給人治病的,整個店裏就隻有溫婉一個人。
餘下店裏這些員工,全都受了A大流傳的顧夕手裏有方子的影響,認定自家老板是用那什麼方子才做出來那麼多東西的。
顧夕當然不會解釋。
剛才在車上睡了一會兒,顧夕現在精神已經緩和多了。
她這人跟別人不同,大學的課程基本都差不多兩個小時一節,比方早上的課程是八點半開始第一節,五十分鍾之後有十分鍾休息時間,一直到十點二十下課。
而顧夕竟然可以在這中間的十分鍾之內趴在桌子上睡一覺,不管教室內外有多吵,而且是真的睡著,別看隻是十分鍾,緩和了精神之後,下節課就又可以精神抖擻地聽課了。
她這技能一直都讓陸湘湘和薑糖很是佩服。
而剛才下車之後冷風一吹,此刻顧夕徹底精神了,連忙衝著溫婉笑著道:
“當然順利了,你還不相信我的本事嗎,什麼都棒棒的,就是我消耗了大量體力,現在肚子很餓,有沒有什麼吃的?”
溫婉一聽連忙站起身來:
“看你累的,你是不是吃完就要回去睡覺,那吃別的不好消化,我去給你煮碗麵吧。”
顧夕連忙雙手合十,衝著溫婉做出個感謝的手勢:
“要一大碗,加個蛋加香腸,還要青菜,湯也多多的,微辣多醋,特別多的醋。”
“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愛吃醋。”
溫婉被她沒正形的樣子氣笑了,推了推她的額頭,親自去給顧夕做麵了。
不多時,一碗端過來就聞到醋味兒的酸辣麵擺在顧夕麵前。
溫婉看著顧夕吃得臉蛋紅撲撲的,突然想起來件事兒,就遞過來個記著電話號碼的道:
“對了,有個姓江的人給你打電話了,一下午打了五六次,他說打你傳呼沒反應,讓你回來馬上給他回個電話。”
“嗯?”
顧夕把一碗用料十足的麵全都吃了,喝下最後一口酸酸辣辣的湯,滿足地歎了口氣,這才抬頭:
“姓江?”
江福爾?
從上次江福爾跟她說在追查“和記”經理到底是受了誰指使之後,已經好幾天都沒有跟顧夕聯係了。
所以這會兒給她打電話,難道是有消息了?
顧夕連忙把碗一推,起身就往收銀台走去。
撇了一眼紙條上的號碼,顧夕撥過去,剛說了個“喂”字,就聽到江福爾誇張的聲音:
“謝天謝地,我的大姐啊,你可終於給我打電話了,找你比找市長都難,你那傳呼機是擺設吧,真有錢,好幾千塊的東西連它基本的功能你都懶得讓它發揮。”
顧夕樂了:
“小弟嚴重了,別著急,等過兩年出來更加方便的通訊工具,保管你想找誰找誰。”
江福爾:“……”
還小弟,可真敢應,小丫頭片子才幾歲啊。
還有,說什麼比傳呼機更方便的能直接找到人的東西,說夢話呢嗎?
“得,不跟你瞎掰了,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