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兒眼珠子一轉,道:“哎喲,我要去尿尿。”於是,她小小的身板猛的一翻,便從床上爬了下去,臨走前還不忘回頭來一句:“我等下就回來哦,爹地媽咪不能亂跑。”說完就跑出房門,出門之時,還偷偷的將門給反鎖。
看著被反鎖的門,萌兒捂著嘴兒偷笑,單獨相處的機會有了,接下來就看媽咪的能力咯。
她相信,媽咪一定可以搞定爹地的。
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特別壓抑緊張,傅易航別扭的扭開頭,卸開被子起身,道:“今晚我睡書房。”
夙魅仍舊單手撐著身子,在他正要起身準備去書房的時候,她忽的快速的逮住他的手腕,用力一帶,傅易航下意識的摔在了床上,下一刻,夙魅便帶著一股明顯的誘惑,嘴角勾起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光芒,黑亮的眼眸更是深不可測,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消受了一些的臉龐,柔軟的聲音吐氣如蘭的道:“你在躲我?”
傅易航在麵對夙魅的‘挑逗’,渾身更是不自在,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夙魅在他腦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記憶,他隻是在今天才知道夙魅就是萌兒的媽咪,而他是萌兒的爹地,或許他們之前發生過什麼,但不管如何,他相信自己心中的感覺,每當他無意中看向夙魅之時,腦中便會自動閃出一些模糊的片段,隨後心口便向是刀刺般難受,故意不看她,是因為心中的疼痛讓他覺得莫名其妙,而夙魅和萌兒交談之間,柔軟的聲音傳進他的耳裏之時,一股莫名的暖流嗬護著他心口的傷痛,卻又更加激起了他想要躲避她的心。
對於夙魅的提問,傅易航別開頭,道:“我跟你不熟,你自重。”
自重?
他果真是忘了她,並且還將她誤會成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夙魅黑亮的眸子閃過一抹冷意,如同千年冰窖般,聲音卻依舊柔軟:“寵妻法則也忘了嗎?”
他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傅易航臉上閃過一抹不耐煩,他用力推開她,起身扯著淩亂的衣服,道:“或許我和你之前發生過關係,但五年前一次意外,我忘記了一切,包括你。”傅易航背對著夙魅,說話的聲音冷冷的:“萌兒很可愛,我已經確定她是我的女兒,所以我會奪走我的女兒。”
夙魅一哼,道:“你要跟我搶萌兒?”
傅易航理直氣壯的道:“我本來就是他的父親。”
夙魅卻忽然笑了起來,站起身,逼近傅易航,道:“沒錯,你是他的父親,但你沒有權利跟我搶。”
傅易航始終保持著冰冷的語氣:“那麼我們就法庭見。”
夙魅眼神一冷,步步逼近他,而傅易航不想和她有過多的肢體接觸,於是她進,他就退,直到他的身子被她逼的低在了牆邊,他才猛然道:“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