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雪柔點了點頭，笑的燦爛，她是尊貴的尚書府嫡出千金！這一天她終於等到了！
美婦想起了什麼，開口提提醒道：“柔兒要切記，遠離四皇子季凜夜，若有一絲牽連，便會成為眾矢之的。”
“柔兒記住了。”腦海中浮現出另一張俊朗的笑顏，臉色泛紅，不知道他可否還記得她。
……
“夫人，該喝藥了！”丫鬟端著藥走了進來，看著窗邊消瘦的身影鼻子一酸。
牧素心並未回頭，淡淡道：“放下吧，喝與不喝，又能如何。”
丫鬟黯然，珠簾被撈起，沉穩的腳步聲傳來，丫鬟收了收心緒，請安道：“老爺。”
萬琅南看了一眼窗邊的人，端過丫鬟手上的藥水，揮了揮手“你先下去。”
丫鬟看了一眼牧素心，轉身離去。
“你可是恨我？怨我？”走到牧素心旁邊，眼神複雜的看著那一張熟悉卻在幾日內蒼老的臉，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
“人心都是在變得，我曾經以為你不同，以為哪怕我隻是一個沒有身份背景，不能給予你官途上幫助的女人嫁給你你也會一直護著我，可事實是我錯了，我的天真害的瑤兒落得如此下場，每每想起，我更恨自己。”
她微微轉過頭，清秀絕麗的臉龐被蒼老奪去了姿色，一雙眸子恍若死水毫無波瀾，兩鬢已經有了白發，她，才不過三十出頭而已。
萬琅南抿了抿唇，把藥碗遞到她的麵前“把藥喝了吧。”
她輕笑一聲“這種藥怎麼能治得了我的病，白喝罷了，那苦味反倒讓我更加難受。”
放下藥碗，盯著她“我們再要一個孩子。”
牧素心轉過身，冷淡的看著他，臉上的諷刺毫不掩飾“我真當是瞎了眼睛。”
轉身就走，卻被萬琅南一把拉住，打橫抱起就往裏屋走，一把扔在床上欺身而上。
他胡亂的吻著，牧素心苦苦的反抗，卻依舊被他扯爛了衣衫，他親吻她的鎖骨，牧素心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掙脫他抓住她的手，狠狠的扇在他臉上。
“萬琅南，你給我滾！”
萬琅南抬頭看向她，捏了捏拳頭，冷著臉起身大步離去。
牧素心輕輕的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低低的嗚咽著，唇角溢出血跡，她大口的喘著氣，捂著胸口。
瑤兒，娘知道你一定還活著，可是娘等不到你回來的那一天了，以後的路，你要一個人走了，如果可以，娘希望你永遠都別再回這個地方，一輩子快快樂樂的活著就足夠了。
支撐著起身，抹了嘴邊的血跡，眼中滿是決然。
……
正在烤兔子的萬念瑤突然捂住胸口，怎麼就突然胸口疼了？好像什麼要割離了一般，這是什麼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