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想要趁著白葉接通電話的時候溜走,可是卻察覺到對方拉的更緊了,不斷的在想自己的方向拉扯著。
瞬間,白葉的表情呆滯了,呆呆的將電話離開了耳朵。
看到如此表情的影月停止了掙紮,緊張的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隻是等待著白葉告訴自己電話聽到的情況。
“蘭迪會長被襲擊了…下手的人是六天魔君的暴君……”
此時此刻影月瞬間暴怒了起來,一下就掙開了白葉的束縛,轉過了身體。
怒火瞬間燒斷了影月的理智,本能的告訴自己,現在該做的事情就是讓在這裏的人全部躺平。
可是,卻在下一個瞬間,又被貞德和黑姬同時壓製了下去。
看表情,貞德那邊也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甚至有可能要比白葉這邊更加嚴重。
貞德的樣子比白葉那邊更慌亂,連續好幾次想要開口都被生生的壓了回去,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說。
“到底…發生了什麼……”
“被派去與族威交涉的沃爾特…被……冰帝…龍王擊傷。”
知道事態格外嚴重的影月,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做出了詢問,而聽到影月的聲音之後,貞德才支支吾吾用極小的聲音說了起來。
影月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本來沃爾特就是四部聖神之一,再加上是前學生會長蘭迪的左右手,實力絕對不容小視。
隻是單純的交涉談判,居然會讓族威大打出手,而且直接擊傷四部聖神,其結果已經相當的明顯,戰爭很有可能就會爆發。
“……凱文…被鬼伏擊…身受重傷……”
“什麼……”
原本以為沃爾特的事情,噩耗就到此為止了,卻完全沒想到,那隻是兩件事之中的‘好事’而已。
影月的頭仿佛被人重重的敲了一棍,連站都站不住了,直到白葉用自己的身體給予了力量才保持住了平衡。
(貞德已經亂了陣腳,這樣下去不僅是沃爾特,我們也會在這裏全軍覆沒。)
(再繼續糾纏下去未免太不智了,到此為止吧。)
稍稍的移動了眼球,察覺到貞德已經徹底失去了冷靜,大腦也顯得格外混亂。
為了彌補貞德的空缺,影月讓自己保持了冷靜的狀態,確定了接下來的行動該是如何,所以慢慢的轉過了身體。
等了許久才得到的答案,流特也格外的好奇,所以很認真的看著影月。
“影月卿!”
流特伸出了手掌,想要停住影月的動作,可是距離卻完全來不及。
影月單膝跪在了地上深深的低下了頭,表情顯得格外的誠懇,可是卻在約西亞姆眼裏格外的美妙。
同時,白葉也完全不敢相信,獨鬥阿爾斯,進入千組麵不改色的影月,居然對流特跪下了。
“流特大人,我等不敢與您交手,懇請您放我等就此離去。”
“這裏……”
約西亞姆的話,被流特打斷了。
“影月卿,你我本為切磋並無戰意,閣下如此我受之有愧,既然你們願意就此離去,就請回吧,傳我命令,放行!”
流特也對於影月的行動感覺到十分意外,但是對於言語之誠懇,行動之真切,還是按耐不住,不辱之心,示意衛兵準予放行。
得到了通行證的影月,再次深深的行了一禮,更是讓流特格外的意外,不禁靠近了過去,扶起了影月。
“影月卿,你我雖是初見,交談甚少,改日務必賞臉再行一敘!”
“承蒙流特大人厚意,影月定當赴約!”
說完之後,影月便帶著眾人離開了。
當眾人消失在流特視線之後,才發現已經快被怒氣燒斷理智的約西亞姆。
“混蛋!為什麼要放走他們!”
還沒等流特詢問,約西亞姆便開口大罵卻讓自己完全搞不懂狀況。
“如果不是你多此一舉,明年的今天就是他們的忌日,一招棋錯滿盤皆輸,哎!廢物!廢物!”
約西亞姆根本沒有給流特講話的時間,隻是深深的歎了口氣,帶著衛兵走進了學校中去。
不得不說,是影月求對了人,如果不是自己下跪央求流特放走自己,不然大家誰也不可能活著離開。
影月如果央求約西亞姆,隻會讓自己的死期更早的到來,也或許可以和之前刺蝟頭那樣,以沒有權利為理由離開,同樣也會遭受到那時貞德的想法而被追擊。
隻有央求流特,自己才有生還的可能,隻有自己低頭這一條路,不然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即便五人安全的離開了嵐,回到了十五天,還會有更加危險的事情在等待著。
十五天的前學生會長被六天魔君之一的暴君襲擊,而現任學生會長又被六天魔君之一的鬼伏擊,兩任會長在同一天被攻擊。
這一次是十五天完敗了,自己的計劃完全被嵐所預想,趁著四部聖神不齊的時候,排隱蔽性最高的鬼去襲擊凱文。
與此同時拍實力最強的暴君去偷襲蘭迪,這樣一來,十五天的管理就出現了巨大的問題,就算想要去求助蘭迪,都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最可怕的是,族威居然也碰巧與嵐合奏了一曲,出手擊傷了四部聖神之一的沃爾特,十五天的戰鬥力遭受了空前絕後的損失,情況也已經是萬分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