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健與虎銳一番對話後,各自心中都覺舒暢些了。這時一人走來,對二人道:“哈哈,虎銳團長,阿健小哥,你二人起得這般早啊。”正是紀載翔。
兩人都上前問好。那隱伏著的冰天見到,說道:“難道這便是紀載翔館主麼?果真氣度不凡。”這時,突覺得自己探查已久得波動再次重現,且愈來愈近,不禁心下驚動不已:“來啦,來啦。”
就在紀載翔與汪健虎銳閑聊一番時,一個嬌小身影慢慢跑來,卻是小藍。冰天見到,不覺目瞪口呆,喃喃道:“是她,便是她……”
隻見小藍走到汪健身邊,抱住了他腿。汪健一愣,道:“小藍,今天怎麼起得這般早?”小藍慢慢說道:“不知道啦。”汪健見她神色不振,精神欠佳,忙道:“小藍,你是不舒服麼?”
小藍不答,隻道:“我做了個夢,夢到我飛走了,和阿健你越離越遠啦……阿健,我不知怎麼覺得好難過……”
汪健聽後,心中既感心疼,又覺疑惑。紀載翔道:“恐是住得不慣吧,如有需要,我可安排一處寬敞舒適的房間給小藍姑娘住。”汪健道:“多謝紀館主。”
卻聽小藍道:“不要,我要和阿健在一起。”紀載翔道:“哈哈,阿健小哥,要不你兄妹二人共住一處?”汪健道:“好。”對小藍道:“小藍,不用憂心,我好好的,怎會和你離開呢?”小藍細聲細氣地道:“不知怎麼,老覺得像有什麼東西一直盯著我。”
汪健一怔,與虎銳對視一眼,均覺詫異。
就這般,四人有各自用了早飯。小藍一直待在汪健之旁,總是一副鬱鬱不樂神色。汪健暗想:“這段時間怎麼出現這許多怪異之事?先是虎銳團長盜取程星寶貝,而後虎族護法出現,隨之神秘陌生男子出現,現今小藍又忽然變得這般不快起來,這……這到底是怎麼搞得?”
便在此時,隻見虎銳敲門而入,對汪健道:“阿健小哥,勞煩你出來一下。”汪健欲要起身,小藍連忙拉住他衣袖,說道:“不要走。”汪健勸慰道:“小藍,不要擔心,我與虎銳團長就在門外說話。”小藍這才放開手來。
汪健出來,關上房門,問道:“虎銳團長,怎麼啦?”虎銳低聲道:“阿健小哥,將聲音放小些。我與你說,你不覺得甚是奇怪麼?”汪健點頭,也低聲道:“虎銳團長,莫非你猜出些端倪?”
虎銳道:“端倪不敢講,我隻覺得小藍姑娘似是受人恐嚇一般,而那人,你想想看,最可能是誰?”汪健想了片刻,不禁險些兒叫出聲來,說道:“你是說,那陌生男子!”虎銳道:“不錯!那廝不知想打什麼鬼算盤,打到小藍姑娘這兒啦。”
汪健微微動怒,起初對那人的好感也逐漸消失,說道:“呸,這個混蛋,小藍如有絲毫閃失,看我不扒了他的皮!”虎銳道:“此事事關重大,阿健小哥,你切莫衝動,那廝想必有所圖謀。你想想,連翼護法如此本事都被驚退,這人實力,必定莫測高深,你我二人切莫私自出動,最好告與紀館主等人才是啊。”
汪健也深覺有理,點了點頭,又望了望屋內,心中對小藍一陣憐惜,又對那人一陣痛恨,想道:“如能變強,還會懼怕那人麼?為了自己,更為了小藍,我一定要變得足夠強大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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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程星,吃了早飯後,便一如既往地到小山上鍛練。練習一番,星河對他說道:“星兒,昨夜多虧得汪健出手製止,才使那虎牙團長虎銳沒能去偷‘星河玉’啊。”程星點了點頭,道:“汪健大哥真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