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後的我又去了火車站裏,向休息休息在去工作,別管是休息了多久,可總比不休息的好,難道真要拖著一個不舒服的身子去做事情麼?
更何況現在我也沒心情去做事情,我就這麼把南哥男人推進了水裏,那個女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煽風點火呢,到時候爸不知道又會怎麼的看我。
突然覺得活著都不如死了的好,起碼撕了還能又快安靜的地方給我睡覺,還不至於淪落街頭,可現在呢,我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上上下下的就那麼點錢還都天那對陰險狡詐母子的無底洞了。
如今我嘮叨這步田地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親情,可捫心自問這些年誰這正的關心過我?
爸總是對我期待那麼大,可是爸從沒給我買過一次零食,沒給過我一分錢用。
從我懂事了開始,爸的錢就都給了那個女人,讓我能夠活下來也都是鄰居們好心的接濟,有時候我真不知道我的出生是為了什麼。
都是媽生父母養的,怎麼輪到了我總是禍不單行,苦不堪言看著別人家的女人有穿有戴,總是好不羨慕,可是人不同名不同,從來都不怨天怨地,要怨也是我命不好。
可眼下我真覺得是山窮水盡了,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
原本不打算理會蔣碩文了,他死性不改我也沒辦法,聽了判再想辦法弄出來,或者就幹脆不弄出來了。
其實我想過,要是我離開遠走高飛,就算是那個女人再怎麼的心術不正,機關算計,她找不到我的人還能怎麼樣我,總不至於把爸給一刀多了。
那個女人那麼的陰險狡詐,我不相信她會輕易的在爸麵前露出狐狸尾巴。
可眼下我把那個男人推進了水裏,我要是不把蔣碩文弄出來,那個女人會善罷甘休麼?
在火車站裏我睡了一個晚上,又冷又不舒服的,覺沒睡多少,到時沒少的想辦法,可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個什麼好辦法,反倒是把自己給累的不輕,到了天亮竟然呼呼的睡上了。
一覺醒來我看了下時間,覺得該去上班了,可手機剛開了機就接到了爸的電話,不得已我又回去了。
不用想也知道回去了沒什麼好事,果然,一進門爸就朝著我劈頭蓋臉的一頓問,問我為什麼把人推進了水裏,問我心裏到底有沒有一個弟弟。
我沒說話,看著一旁沒有好顏色的那個女人,半響才問爸:“爸是什麼意思?為了兒子就能把女人送給一個快要給我做爹的男人麼?爸的眼裏有我這個女兒麼?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麼?”
“你說什麼?”把突然的朝著我吼上了,女人還老好人的上前來拉著,我氣不過推了女人一把,把女人推倒在了地上,爸因此給了我一巴掌叫我馬上滾,以後別再回去了。
都是爸的孩子,有時候我真的想,怎麼我就要辛苦的工作賺錢養他們,而他就要吃喝玩樂。
看著爸蒼老的那張臉,我再也沒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既然爸說不要我回去了,那我就不會去了,這樣對我也算是解脫了,我早就不願意回來了,家不想家,親人不像親人,回不回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