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之戰14(1 / 3)

回到我這裏,泰蘭德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她驚愕的看著我們和周圍的一切,顯然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一直以來,泰蘭德以為月神殿是一個極富光明的地方,不應該存在類似暗殺什麼的勾當,而在見到瑪維和海爾德尼熟練的使用了類似手法後,她的這種四誒有些崩塌。顯然這個剛剛進入這裏的泰蘭德和幾乎所有月之女祭司都不清楚他們這個組織更多的機構。不過她現在知道了一些,以後還會知道更多。

大主教示意還在疑惑的泰蘭德將昏迷的瑪維扶到自己的床上,看得出海爾德尼還是很在意瑪維的,畢竟她能會這麼多身法,這些都是和她的教導息息相關的。所以我和泰蘭德不同的是,我並不擔心瑪維的身體情況,我隻是擔心她的今後,該怎麼去麵對我們,以及今後我們該怎麼相處。如果說因為我這次和她特殊的見麵導今後的改變,或許瑪維今後見到我可能就是仇人了,甚至我們發生的很多事情都不複存在,最好的證明就是我的鎧甲,如果我的鎧甲變成了這副模樣,那我所在的空間恐怕要瞬間崩塌。

存在這樣思維還有吉安娜和海爾德尼,她們都繃著臉的樣子,雖然什麼也沒有說,但我確信的是她們心裏也有很多的無奈。或許我不該來找她的,這樣起碼能保證一萬年後我們還有可能像我們經曆的那樣,但是前提是還能有一萬年。

或許我們該商量下應對,不過她倆沒有交流的必要了,在剛剛已經通過其他的方式告知我們的經曆的同時也相互用這種方式肯定也交流了一些意見,至於是什麼,我不知道,我隻是看的出來她們也沒有任何的定論的樣子,甚至我都有些猜不到她們現在到底在想什麼。對此我隻能嚐試去確認一下:

“我想你一定很了解了我們的未來,但是那個未來或許並不是這個世界的未來…”

我這樣說是想了解一下她到底知道多少內容,但回答的內容讓我感到自己似乎要考慮另外一個事情,而這個事情才是她們所擔心的。

“不,你說錯了,阿爾薩斯陛下,你們的未來就是我們的未來。但是你們的出現已經幹擾到了未來的發生,甚至幹擾到了現在,就像是瑪維給你縫製的鎧甲一樣,那可能隻是存在未來,對這個世界來說已經不會存在的未來裏邊,隻是有些事情已經確定,那就是你們的未來有些肯定不會在發生,比如你身上的鎧甲,已經不複存在。”

“也就是說,如果瑪維一直對我抱有仇恨,她就不可能給我縫製鎧甲,也就是說鎧甲因此而不會出現。”我繼續問著,而吉安娜則是替她回答了一個讓我感到吃驚的事情:

“甚至更嚴重,嚴重到我們的出現都是不確定的!如果我們過分更改時間線段,或許我們都會和這個鎧甲一樣都會消失在曆史當中,而我們沒有消失是因為存在我們可能性的那個時間線並沒有斷絕,但至於這個鎧甲的成因已經消失,也就是說,將來你和瑪維當中不會兩個都存在。”

對於吉安娜的說法,自己想想也確實如此,如果我們在改變著世界的曆史,那我們進程或許也會因此而改變。當然這是對我們來說的,對海爾德尼以及這個世界的人也肯定有很大的影響。她不禁說出了她這個最大的擔心,同樣也有海爾德尼也在擔心這樣的事情。

“根據你們知道的信息,我們會在這次惡魔入侵的時候擊敗他們,但現在看,我們可能第一次就會落敗。”

“如果我們更早準備,更早努力,我們就更有戰勝敵人的可能,而且我們所積累的對惡魔的認識都會對這場戰爭有著莫大的幫助。”

我反駁著他,而她的話讓我們認識到事情可能沒這麼簡單。

“或許吧,但是這種莫大的幫助可能隨時都中斷,因為你們人類是也是偶然的產物,如果因為你們的出現,這個擾亂了世界的進程,你們人類或許和你的盔甲一樣都會消失,甚至我都不確定當你們會什麼時候就會突然消失,我都不確定我還是否能記得你們出現過。”海爾德尼有些激動,不過她仿佛認識到自己失態了或者自己哪裏說錯了,於是補上了一句:“或許你們消失之後我會記得,就像是你記得你的鎧甲是被瑪維縫製過一樣,但是除了我們知道你們出現過,恐怕其他人都不會這樣認為,就像是你告訴別人說你的鎧甲是瑪維縫製的,這本身就是在這個世界觀中錯誤的說法。”

海爾德尼這樣說著,雖然有些不清楚她說的內容,不過有一點還是很關鍵的,那就是我們自己的存在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如果我們斷絕了和未來發生的偶然,那我們和我們人類就會憑空消失?”我這樣質疑著她的話,而海爾德尼則是點了點頭,對此我看著吉安娜,顯然她也是這樣認為的,不甘心的心情顯露無疑。是的,我們十分不甘心就這樣被曆史所埋沒,但如果真的如此,或許…“我們或許在自己消失之前做些什麼,我們可以盡可能的幫助你們抵抗這次入侵,至於一萬年之後的那次…那或許不是我們該考慮的了。”我這樣說著的時候突然也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對於月神殿的大主教的問題。“或許那個時候會是您帶領著你們的子民對抗燃燒軍團了,而不是其他的誰。”

我這樣說著,便看向泰蘭德,沒錯,她那個時候扛起了對抗燃燒軍團的大旗,而吉安娜和海爾德尼也同樣如此將目光投向了泰蘭德。此刻的她也剛剛將瑪維放在床上,蓋上了被子。

看著我們幾個人看著她,她感覺十分的不自在而且疑惑的樣子。是的,雖然她一直在聽著我們的談話,所以她可能想當然的認為我們都是在看瑪維,但實際上我們都是看著她的,不過這也隻是在我們那個世界當中她可能有如此的成就,如果說對於未來,我們真的不知道。不過要是存在一個好的一麵那就是確實給了海爾德尼一個機會。

“好吧,單純個人角度上講,我或許該謝謝你們,但我希望就結局上講,你們的出現真的幫助我們度過難關。”

“這是當然,為了世界的未來和未來的可能,我們會拚盡全力的。”

我看著吉安娜,而吉安娜也在我身邊點了點頭,顯然這是我們能做的,或許也是唯一能做的。

場麵一度平靜了一會,海爾德尼也沒有在說什麼。而是讓泰蘭德去讓安排我們在這裏的住宿,畢竟她知道我們經曆了這麼多確實已經十分疲憊了,對於她的好意,我們還是接受了,畢竟我們也真的沒地方可以去了,如果回到森林之王那裏,經過這麼多事情,森林之王肯定不會像第一次那樣對待我們的,而且我們還得告訴他關於艾薩拉的事情,如果他能相信就罷了,如果不相信,那我們還得準備好逃跑,畢竟無論怎麼說我們在離開森林的時候都很不禮貌。至於羅寧,我想等我們休息之後再去看看他怎麼樣了吧,他要是真的被囚禁,那也得等到吉安娜的體力恢複了才有救他的可能。

我重新裝飾完我的裝備後也就是重新穿上厚重的鎧甲後,吉安娜幻化成一個女性暗夜精靈之後,我們走出了房間,而在門外邊,已經聚集了很多女祭司,如果不是大主教的心腹格林達守在門口,或許她們就知道裏邊發生了什麼,以及我們的談話,畢竟裏邊出現了打鬥的聲音。還有我們的出現,本身就讓這些女祭司們疑惑,要知道我們是傳送進來的,而在這個年代傳送術是一種頂級魔法,很多女祭司恐怕連聽說都未曾聽說過。所以我們的出現還是引起了很大的騷動,這種騷動根本不是泰蘭德一個年輕的女祭司所能控製的。直到爾德尼的出現,才讓她們平息了下來。

她原本讓泰蘭德去執行的命令,也就是安排我們食宿的事情都讓她親自去安排,而不是再由泰蘭德轉達。顯然她認識到了現在的泰蘭德並沒有那種在月神殿,一切都得慢慢來,隻是對於海爾德尼來說,她自己是該考慮去替換一下自己的培養人了,畢竟泰蘭德在我們的時間段裏已經證明了她的能力,以及比瑪維更重要的對於暗夜種族和對於月神殿的絕對忠誠。

在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在月神殿後邊一個院子裏進行休息。我和吉安娜也就此在這裏安頓了下來,相比於我的警惕,吉安娜則顯得安心的多。她十分信任海爾德尼的樣子,但我經過和瑪維的決鬥,以及變成亡靈之後那種多疑,以及海爾德尼說的,我們隨時可能消失這些判斷,讓我還是決定盡可能多的給以吉安娜以保護,尤其是在她飲食前,我都要先嚐試一下,不過當我先嚐試之後,再讓吉安娜飲食,不過在吉安娜的笑容中我慢慢的覺察到自己的這種嚐試毫無意義,因為一些毒藥,隻要不是用量過猛,亡靈都不會被毒死的,而用量過猛的話,平常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反而我的亡靈氣息汙染了食物,所以我這樣的試吃毫無意義。而吉安娜也毫不在意我身體的“肮髒”。她說她有她的辦法去察覺,而且她確信這些給予的食物根本沒有毒藥,隻是對於這個說法我也是半信半疑。

至於她洗澡的時候我更是在周圍警惕著四周。畢竟這是在月神殿,我們周圍有很多暗夜精靈,我們之前已經殺死了很多他們的同胞,還把他們變成了亡靈,最好的證明就是我身上偽裝的厚重的鐵質重甲,海爾德尼肯定知道的。

吉安娜在必要的洗漱之後就準備休息了,或許我也該如此,但現在亡靈的身軀讓我認識到自己根本不需要這樣,甚至都不要休息,休息也隻能在意識上稍微緩解自己的疲憊,相比於保護吉安娜的安全來說,這對我根本微不足道,而至於洗漱,我想對於一個死屍來說毫無意義,於是在吉安娜上床休息後,我還是守在了她身邊,畢竟她的狀態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十分的必要,而已經疲憊的吉安娜也十分了解我現在的情況,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和我晚安之後,便睡下去了。

對此,隻剩下我一個人繼續穿著這個將我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重甲守護著這裏,思緒著未來,和自己的一些過去。想想自己究竟該怎麼做才能讓我們不會被湮滅於時空中,以及如何才能挽回一些關係,還有敵人下一步會有什麼戰術、戰略,以及我們該用什麼方法抵擋這次敵人的侵襲,在還有組成一支包括龍族在內的抗燃燒軍團的聯軍時候該怎麼去處理和紅龍的關係等等,這些問題都讓我覺得棘手,至於怎麼處理,可能就得等到到時候在說了。

對此我走出房間準備在院子裏散散心,而就在這個時候,泰蘭德在門口她拿著食物進來的,是的,相比於其他的人,泰蘭德有種說不上來的放心,要是換成別人,恐怕我一定會懷疑她此行的目的。

她進來的時候被門口的女祭司守衛攔住了,顯然她並不是通過大主教的命令而來的,但即便如此我也覺得有必要把她放進來,畢竟在我們的那個時代,她還是幫助過我的,最好的證明就是她放走瑪維來我身邊,開始我還以為瑪維真的是被她流放的,但是我還是能覺察到,雖然瑪維不給她好臉色,但我還是能感覺到她們真正的真諦。在加上一些好感,我是沒有理由拒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