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棺中活物(1 / 3)

今夜漆黑的可怕,星辰和月亮都見不到,天空一片陰霾。深夜時分的鄉村路上靜的嚇人,行人沒有半個(廢話,本來就沒有半個人),夜貓子的嘶叫活像是小孩子在哭叫。樹葉的婆娑就像是孤魂野鬼在喃喃私語。

我手握手電筒也覺得黑夜靜的瘮人,我天生膽小,現在要我一個人走夜路確實不敢,但是沒辦法我必須走,不走就到不了家,到不了家就沒有了安全感。哎!要是我這個十八九歲的人對別人說我不敢走夜路,別人肯定會笑掉大牙,虧我還是個男孩子。

還好今天朋友慶祝生日我們每個人都喝了酒,我也不列外,酒的好處就是可以給人壯膽。很多人都喝醉了,值得炫耀我的酒量很不錯,喝了十五瓶酒沒有醉倒。其餘的人都倒了一大片,本來和我一路的還有一個朋友,她醉倒了也就在朋友家呼呼大睡,本來我也可以在那邊睡覺的,隻是因為床鋪不夠,我不樂意鋪席子睡在地上,就不顧主人家的挽留執拗地獨自回來。

若是要問我為什麼不打地鋪睡,你裝什麼富家公子的脾氣,有的睡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我可不是公子脾氣,我怕的是那些在床上睡覺的人,個個都是醉倒了。要是哪一個半夜上廁所,把你墊腳底了豈不是吃了啞巴虧?被踩的滋味可不是那麼好享受的,若是一腳把人給踩死了,你一個魂魄要上誰家說理去?

我去朋友家慶祝生日,本來是騎著電動車去的,因為喝酒的緣故主人家強行扣留了我的車,說什麼喝酒不宜開車,要是真的想回家就走路回去比較安全。我頓時就無語了,我的外號是千杯不醉,不是我吹牛逼,區區十幾瓶百威啤酒還真醉不倒我,我還是特別的清醒。

我現在手上拿的手電筒是朋友的父母借的,我感覺主人家好像是要拿這把廉價的手電筒換取我的電動車似的。在主人家不讓我開車的時候,我曾這樣想,他們是不是要趁我喝酒的時候訛詐我?我之所以會這麼多疑,是因為我和主人家的兒子,也就是我的朋友沒有認識多久,估計才一個星期吧。我都還沒來得及了解他的為人,就被邀請去慶祝生日,我鬱悶呐。

忘了跟大家介紹介紹我自己,我叫範童楠,由於這名字的古怪被人又稱作飯桶男,好像我除了吃以外什麼都不會似的。我這名字也沒有什麼來頭,父母隻有小學的文化,他們都不會取什麼詩情畫意的名字。聽我的母親說,在我滿月的時候都還沒有想好取什麼名字,後來父親就精挑細選地寫了幾個字,按照抓鬮的形式把字疊了起來,要我母親抓一個,父親他自己抓一個,後來就抓到了“楠”和“男”,第一個取的名字叫範楠童,因為覺得有些拗口就換成了我現在的名字。

我的名字取得夠飯桶,偏偏我的胃也就像是一個飯桶似的,吃海碗必須整整吃兩大碗才能填飽肚子,我的個子也因為能吃的緣故長得五大三粗,就像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怪物,足足有一米八的身材。

夜風吹來我感到了冷,拉了拉衣領繼續趕路,人高馬大有什麼用,膽子忒小了,還不如一個敢獨自走夜路的小女生呢。我一聽到身後有什麼細細碎碎的聲音,我的頭皮就會發麻,我也會轉過身去看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發出聲音,隻要看個明白了自己才不會胡思亂想。

我走著走著一隻野貓忽然從一個角落裏,嘴裏叼著一隻老鼠躥了出來,從我的胯下鑽過,真是嚇了我一大跳,他娘的,有路它不走偏要這樣下人,哎!哥們兒我是經不起突然的驚嚇的。幸好那隻是一隻野貓,若是一隻沒有靈性的惡狗,那我就要遭殃了。

我這可不是憑空想象嚇唬自己的,記得童年那時我才十歲,我母親叫我提著一籃子青菜給爺爺奶奶。那籃子很輕我一個人能提地起來,我也就沒有推辭掉,直接提著籃子就往外走,我走著、走著就一路小跑,一隻狼狗似的模樣的雜交狗齜牙地對我吠叫,我那時還不知道那隻狗就是村子裏得了失心瘋的那一隻,我就撿起石頭要去丟它,哪裏想得到我還沒有撿起石頭,那條惡狗就惡狠狠地撲過來咬住我的腿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