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滾滾黃沙,惋夕楓便立即遭到風沙的襲擊,洶湧的風沙攜帶土屬性能量不斷衝擊著惋夕楓。
強行抵禦著襲來的沙浪,惋夕楓的身形不斷的搖擺,艱難的在其中行走。
在風沙的衝擊下,惋夕楓身上的衣服已被打得支離破碎,露出他白皙的皮膚。
而他暴露在外的皮膚在如此猛烈的衝擊下,本該被打得血肉紛飛。但惋夕楓卻是絲毫沒有影響,連個紅印都沒有。
雖然風暴猛烈,但惋夕楓卻硬是強行闖了過去。走過荒漠,惋夕楓並未停留,直接上塔。
再上一層,卻又是綠意盎然,但惋夕楓卻找到不同的地方。
“這裏有人生活過”看到不遠處的一座小竹樓,惋夕楓暗道。
向其走去,惋夕楓卻是眼中一怔。因為他在前方看到一尊雕像,而且這尊雕像很是眼熟。
不由得,惋夕楓的腳步有些緩慢,他開始不想去看那尊雕像。雖是有此想法,但惋夕楓卻還是向那邊靠近。
隨著不斷走進,惋夕楓已經看清楚了。這尊雕像身著華麗服飾,手中一柄修長的刀杵在地上,目視遠方,卻是充滿王者氣勢。
而當看到他的臉是,惋夕楓楞住了。這張臉,與自己為什麼這麼相似。不,不是相似,這根本就是自己的臉。
一樣的麵容,一樣的長發,連眼神都是如此的相似。
惋夕楓雙眼迷茫的看著這尊雕像,不禁伸出手來,向其摸去。而當手指觸碰到的那一刻,一陣輕風拂過,掀起惋夕楓的赤發。
透過手指的觸碰,惋夕楓仿佛看到了一名女子的苗條身影。她每天都會站在這裏,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尊雕像。
但她卻隻是安靜的看著,不曾移動身形,也不曾說話。
突然有一天,這個女子來到雕像前,她的身影看上去有些虛弱。
隻見她望著雕像,張口好像在說些什麼。卻又忽然掩嘴哭泣,片刻之後,她離開了,從此再未出現。
呆呆的站著,惋夕楓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無神的眼又轉向一旁的竹屋。
那座竹屋應該就是那名女子居住的地方,但惋夕楓卻是不想進去,或者說沒有勇氣進去。
慌忙的重整情緒,惋夕楓將注意力轉移,轉身尋找鎮壓之物。
另一邊,皇甫翦看向天塔的方向,有些擔憂道“天塔還沒動靜!”
公冶鑄我也是皺起眉頭,沉聲道“他出什麼事了?”
人塔中,雲染煙看向雨傾城“那些孩子還沒到!”
雨傾城皺著眉,並未說話。
水之境內,弈無痕等人焦急的看向遠方。
“惋兄還沒到嗎?”弈無痕憂慮道。
眾人卻是沒人出聲,這麼久還沒動靜,惋夕楓的處境看來並不好。但這種結果卻是眾人都不敢想,也不願想的。
一行人擔憂之際,卻見四周的雪白之中出現一些血色紋路。
“這是什麼東西?”鋒覺離警覺起來。
看著這些紋路,淩霜雪眉間皺起,突然想到了什麼,驚道“血祭!”
聞言,眾人醒悟過來。
“血祭已經開始了,惋兄,你到底在幹什麼?”鋒覺離看向遠處道。他不相信惋夕楓真的過不去。
而惋夕楓此時卻是陷入困境,“這裏沒有傳送方石,應該就是塔頂了,為什麼沒有封印之物。除了他座雕像和竹屋就隻剩那口破鍾了。”惋夕楓恨聲道。
“破鍾!”惋夕楓突然想到,迅速看向身後那口懸掛的破鍾。
向其走去,惋夕楓仔細查看這口鍾,卻是沒有任何力量的波動。不過,惋夕楓卻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口鍾看似殘破,但惋夕楓卻看不出它的材質,神識也無法探入鍾內。
眼睛微眯,惋夕楓沉聲道“是與不是,試試就知道了。”
隨即,雙手運氣,吸納四周靈力,聚靈其中,順勢將龐大靈力打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