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好像還沒有說你是誰啊?家住哪裏?幹什麼工作的?還有我又是誰,我是幹什麼的?家又住哪裏?”房芳突然想起最最重要的身份問題,光顧著沉浸在溫柔之中了。也難怪對於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來說,在這麼個無親無故遠離自己所熟悉的一切的地方,有這個對他如此溫柔體貼的人,難免會沉浸其中的。人在最孤獨無助的時候是最容易被感動的。
“嗬嗬。”連笑起來都是那麼好看,這種好貨色要是在現代準能成為大紅大紫的電影明星。房芳又被對方一個迷人的笑容俘虜了。
“我叫阿政,和我母親都是秦國人,現在寄居在趙國。你叫阿芳,是住在這附近山腳下。你所說的工作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平時靠做什麼來維持生計的。”房芳用近似古代的思維解釋著。
“哦,我盡管是寄人籬下也無需做工討生計。你呢,平時都是幫助你爹上山采藥,煉丹。阿芳,我怎麼覺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樣了?說話有些古古怪怪的。你好像比以前要開朗了許多。”阿政哥哥充滿探究的眼神看著房芳。
“那是當然此芳非彼芳嘛。”房芳在心裏對自己說著。
“恩,那個,可能是被樹枝砸傷的緣故吧。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阿政哥哥,那我以前是什麼樣的啊?我對這個世界還很陌生,還有好多東西不清楚,你要統統的都告訴我的哦。”
“好好。以前的你很安靜,話不多,別看你不是大戶小姐出身可你卻有著大家閨秀的氣質,總是那樣給人一種很舒服很平靜的感覺。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感覺不到塵世的紛擾。”阿政哥哥充滿寵溺的摸摸她的頭,又給了她一個甜蜜的笑容。
“來日方長,你慢慢休養,等你傷好以後,我會慢慢地全都告訴你,帶你重新認識這個的一切一切。來來,快躺好吧。你現在還有傷要多休息。再睡會。我去給你請大夫再給你檢查下。”眼神中充滿了濃濃的愛意。
“哦。”趁機房芳趕緊把被子拉過頭頂,不敢再看他,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害羞。
“阿芳,你變得不同了。不管什麼樣的你,都是我今生唯一的最愛。”在阿政哥哥推門離開的瞬間轉身對著床上的人輕輕的說著。
“房芳,你不可以這樣的。他明明愛的不是你,而是你身體的本主。你可別傻傻的陷進人家的溫柔攻勢啊。到時候發現你不是她,恐怕要落得獨自傷心了。”反方陳述著。
“房芳,你要相信自己的感覺。愛情來了就來了,讓自己大膽的去愛一回。何必為了不一定發生的事情而勞神呢。”正方反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