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藍璃困惑著,就連太後也不明的問道:“冰雪怎麼會認識十七的?”“奴才不知。”佘開有些汗顏著。他雖為大內的總管,可竟然對宮中十七王子知道的甚少。“想來,冰雪是無意中碰到了十七王子,想敘姐弟情。”戚貴妃猜測道。“那許美人,今何在?”太後繼續問道。“幾年前已經仙逝了。”佘開忙答道。“哀家看這孩子長的也夠俊秀,隻是這身衣裳。”太後有些惋惜的搖著頭。
那件已經洗的有些發白的袍子,在眾人的注視下顯得更為的蒼白。也許那也是他最為得體的袍子了。太後轉而望向佘開道:“佘開,你們可有克扣王子們的俸祿?”“奴才不敢。”佘開忙說道。“哀家相信你不敢,可是他們那些人呢?”太後的鳳目望了下身後其他的侍女和常侍後繼續說道:“哀家看來,十七身上的袍子已經有些年頭了。”“奴才知道該怎麼做了。”佘開忙機靈的說道。“佘開,你可得哀家牢牢的記住主子終究是主子。”太後淡淡的說道。“奴才記下太後教誨。”佘開低下頭說道。
藍焱隨著冰雪來到她那席位。藍炙有些困惑的望了他一眼後,更為困惑的望向冰雪。藍灼則更有興趣的打量起藍焱。“四王子。世子。”藍焱有些尷尬的叫道。“叫我四哥吧。你是十七弟?”藍炙有些遲疑的喚道。“是,四王,四哥。”他回道,看來宮中的那些人早已經將自己的存在忘的幹淨了。
望著他眼中的落寞和尷尬,冰雪說道:“四哥,他叫藍焱,你當真忘記了嗎?”“十七弟,四哥,我。”他有些尷尬的望向藍焱。“你們也別世子,世子的喚我,就叫我藍灼吧。藍焱,你還不坐?”藍灼忙岔開話題說道。藍焱對著他友好的點了下頭後,來到戚皓身邊準備坐下。“你坐我邊上,十七弟。”冰雪開口道。
這?藍焱困惑的皺起眉頭,藍炙也不明白的看向她,藍灼和廖翼也怪異的望向她和戚皓。長公主身邊的位置理應坐的是駙馬,為什麼會讓十七王子坐在她的身邊?那還空下的那個席位會是誰坐上?殷紅的目光困惑的盯著那張空置下的席位。
“十七弟是在置疑我的話嗎?”冰雪的聲音雖然清冷,卻帶著濃重的威脅。“十七不敢。”他有些忐忑的在冰雪的右手邊坐下。冰雪望著席位上的六個人,淡雅的笑著,他們也有禮的回笑著。
這時,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唯一空著的席位上,誰會是最後被長公主選上的幸運兒。就連藍璃和太後也繞有興趣的望向冰雪。
“父王,兒臣已經挑選好同席之人。”冰雪站起身對著藍璃說道。這?幾乎所有的目光都困惑的望向那張空出來的席位,長公主在打什麼啞謎?藍璃也好奇的詢問道:“不是還有張席位空著?”太後也詢問道:“冰雪丫頭,可需要皇祖母幫你選?”冰雪站起身說道:“不勞煩皇祖母費心了,這個席位是兒臣留給未來駙馬的。”
她這話,讓所有的目光全都詫異的望向戚皓,未來駙馬?難道不是戚家長男?陛下已經讓戚家長男入宮成為長公主的陪讀,也就是認定了長公主為下任的女帝,那戚皓也將會是下任帝君,為何長公主還另外提到駙馬?今日長公主說這樣的話,長公主不願接那……一部分詫異的目光全都望向藍璃所坐的位置,一部分目光望向戚貴妃,更有些同情的目光轉向戚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