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請用銀針茶。”翠綠將剛泡好的茶水端上說道。“四哥和戚貴妃一起離去,你應該見到了。還上茶做什麼?你應該知道我不喜銀針茶。”冰雪有些困惑的望著她說道。“殿下,奴婢辛苦的將茶水泡好,可四王子一口都沒有喝,就被殷紅送了出去。主子是否該體諒奴婢,喝上一口呢?”翠綠有些打趣的說道。冰雪好笑的望著她的表情說道:“那你還不快追出去讓四哥喝上一口在走。”“主子,你應該知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翠綠恭敬的站在一旁。“看來,你和殷紅也不小了,有些事該考慮了。”冰雪望著她緩緩的說道。
“主子。”翠綠忙跪下請命道:“翠綠想一輩子陪在主子身邊。可殷紅的心思主子應該很清楚,請主子成全。”冰雪那起眼前的銀針茶緩緩的說道:“你是在借茶說事嗎?”“翠綠不敢,翠綠和殷紅自小一起長大,一起服侍主子,翠綠隻想殷紅能幸福。可是……我們自知身份不同。”翠綠越說越小聲,同時將頭低的很低不敢看向她的表情。
冰雪望著跪在地上的翠綠半餉後,開口說道:“翠綠,我答應你的請求。但是,你必須付出同等的代價。”“謝主子。”翠綠重重的磕下頭說道。“把茶水收下吧。為我換套婢女的服飾,我想去花園走走。”冰雪站起身說。“可是,主子,陛下這次命所有大臣將自己家中的夫人和他們的公子小姐都請進宮中,若是碰上他們,讓他們使喚了主子,這可怎麼行?”“擔心什麼,那些暗衛可不是吃幹飯的。”不理翠綠擔憂的目光,她認定的說道。“是,主子。”知道她心意已決,翠綠也不在說什麼。
暢快,好久沒有打的那麼暢快了。他們互相望著對方哈哈大笑起來。“在下廖翼。敢問兄台高姓?”廖翼收起劍報拳問道。“藍灼。”他也收起了劍淡然的說道。“慶平王爺的世子。”廖翼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好說,平遠大將軍的公子。”他走到他的身邊,拍著他的肩頭欣賞的說道:“能接下我五招的人,你是第一個。”
“承讓了。沒想到世子的武藝竟然能擋下在下的招數。”他也讚賞的對著藍灼點頭道。“那我們是否該喝上三瓶?”藍灼提議道。“在過不久就是長公主壽誕的晚宴,世子不怕失禮?”廖翼好笑的問。“怕什麼?宮中的那些淡如水,根本就不能稱為酒。改日,到我這裏來,我讓你好好的見識下,什麼叫酒。”他豪氣萬千的說道。“既然世子有令,在下就從令。”廖翼也認同道。“藍灼。”他突然加重語氣道。廖翼微微一楞後,隨後明了的喚道:“是,藍灼兄。”
“喂,小丫頭,這裏的酒窖在哪裏?”還沒有走幾步就被人叫住。她微微的有些不滿的對著那邊望去,隻見一文一武的兩人向自己走來。文官什麼時候和武官變的那麼的要好了?心中暗暗的打起了問號。
“看來,我們問的小丫頭是個啞巴。”廖翼先打趣道。“喂,丫頭,你該不會真的不會說話吧。”藍灼伸出手拍著她的頭道。“你在做什麼?”冰雪忙向後退了一步,有些戒備的望著藍灼。藍灼也納悶的望著自己的手,怎麼會無意間往她的頭上摸去。“看來,小丫頭不是啞巴。你叫什麼名字?”廖翼望著藍灼的失態,忙岔開話題。
“冰……水雨。”好險,差點就要將自己的名字喚出。“冰水雨?好少見的姓氏。”廖翼皺起眉頭想著什麼。“水雨,隨遇,隨遇而安,名字叫的好。”藍灼稱讚道。“多謝兩位大人。沒事,我先告退了。”冰雪急急的往後走去。